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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ICU,也就是重症监护室,不能轻易进去,搞不好真的会加速病情进展,都是一些极端操作,说的难听点就是死马当活马医,拿股票打比方的话,要么是涨停板,要么是跌停板,每天都要给病人抽血检查所谓的肝肾功能,病人都那么虚弱了,还抽血,就是要把医疗费用每天搞到5000元以上,床位就是钱,最后再割你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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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不能一杆子打死,ICU的一位副主任女医生在我父亲入院的第二天就实话告诉我没得治,让我们尽快办理出院手续,而我还冷嘲热讽的说,你们院长都说可以治,你说不可以治?然后她还是给我具体分析病情,我说先治一段时间再说,用最好的进口药。我一度决定要给父亲做那个肺移植手术,也是她告诉我大概率人财两空,劝我不要浪费钱,而且劝了我三次,最后我决定放弃禁不住流泪的时候,她还安慰我,我看到她的眼里也有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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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值得你去建希望小学,说白了现在的人心都坏了,没结婚还是过好自己,结婚了过好自己的一家人,当今的时代发善心不值得,为这个时代的世界发善心是最不值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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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临终前说了一段话:这都是我的命,为什么别人做检查都没事,就我发生意外,我老了也不能赚钱,早两年晚两年走,没多大区别。人生看似有很多选择,实则都是天命,命里有两样东西,你左右不了,一是婚姻,二是生死,一切看似你在选择,其实都是命数,可惜当你活明白的时候,你已不再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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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这篇文章,主要是怀念父亲,然后是给大家提供一点看病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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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来,我一直没有从失去父亲的悲痛里走出来,时常想起父亲看病的经历,觉得是自己的积极主动或者说冒险害了父亲,禁不住就会流泪。
父亲第一次住院做肺部支气管镜活检大出血,幸亏抢救及时,否则当场就可能窒息死亡,出院后病情进展飞快,短短三个月之后每晚咳嗽的睡不着觉,后面又住院了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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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在自己能力范围之内帮一点,但是绝对不能损害自己的利益。为什么说帮一点呢?因为你帮的太多,你可能连命都没有,你借给别人一万没事,如果你借给别人100万,那这个人可能会找机会干掉你,这样他就不用还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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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医院都资本化了,根本不是非盈利性机构,医生考核的是科室收入,奖金也跟这个考核挂钩,医生也是人,也想赚钱高质量的生活,所以医生慢慢的都会走向资本,看病找年轻的主治医生或许更好点,因为年轻还没有被同化,他会跟你多说话说实话,不像那些主任级别都是老油条,话都不愿意跟病人说,更别提说实话,他们说的最多的就是病人还有希望,让你一直花钱,直到倾家荡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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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善心其实没错,错的是这是个不值得的世界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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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相信跟你关系亲近的医生,而不是轻信什么头衔很多的陌生医生,他们往往是做学术的,并没有多少临床经验,说白了就是书呆子。我父亲进ICU就是那个医院院长开的,他的头衔可厉害了,什么全球前1%感染学科学家,什么领军人才,什么享受国务院津贴,就是他把我父亲骗进ICU的,我给他看我父亲的肺部CT,他说病情有好转还没到放弃的那一步,而他手下的一名医生却说看不出有好转啊,然后这个院长就开始夸夸其谈,最后这个有不同意见的医生就没说话了。我当时就是想着救治父亲,所以谁说有救我就相信谁,何况还是个院长,是个头衔这么厉害的医生。父亲在ICU待了20多天,这个院长从来没去查房,好歹也是你的病人啊。我姐也是个医生,她说没救了,可是我不相信她,煞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