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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坡南,我西南

25-06-08 07:09 826次浏览
美狮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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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人静的时候,就是最想家的时候。给老婆打电话,总是把儿子推出来搪塞。老婆也肯定跟我一样,在分离中苦闷,与其闻而不见,不如不闻。电话打通翻来覆去也是那些,又过了青年时的狂热,于是或者是沉默,或者是牢骚。
   完成了一整天的工作,就回到自己的租房独处。两年了,己失去对新城市 的新鲜感。
   郑老师也不想总是去联络他。认识于体检的医院,早期相约甚密,每有消费,总由我支付。两人境遇相同,而老九收入不高,自当挺身而出。周末于是去海边吹风,或者到矮山踩叶,更多于到闹市品酒。可这样的日子终究会厌倦,虽是老友与老酒,可股市投入后产生的巨亏,再也没有了消费的动力和游玩的激情。
   中国的市场由最原始的懵懂阶段,己弯道超车到了机器人 的量化时代。而组成的人员也由朴实的散户,变更为鱼龙混杂的队伍。不更新迭代只会被股市消灭,而我,就是那个被市场消灭的散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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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狮东来

25-07-10 1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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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数气氛好就是要有耐心
刚刚是天天涨停
主力还来不及撤退
能着什么急呢
出来了不能病急乱投医
见着拉伸就去追
坚守底线
不破线不走
美狮东来

25-07-10 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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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狮东来

25-07-10 1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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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该空了吗?
美狮东来

25-07-07 0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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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市如晴如雨,勿去猜测。
惟有备好伞遮,避雨遮阳;
备好粮储,渡灾过冬。
美狮东来

25-07-05 2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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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出来就到另外一个省份中间还隔了一个省份,下了班孤零零的不知干啥。还没开化到去考研的程度,脱离了学校自由得飞起。女孩子大学毕业就想着去找对象,要么在大学没有谈过,要么是在大学谈的分掉了,我猜培培就是没有谈过。据说没有谈过,一旦谈了,然后又分手,会感觉到特别痛苦。90年代初期,青年人的思想并没有现在这么开放。我俩只是坐在废弃机场的草坪里,我握着她瘦长的手臂,告诉她曲池穴在哪里,合谷穴在哪里,内关穴又在哪里。深掐下去,一条手臂都是麻木的,那你这个穴位准没错。临床改了麻醉,对解剖学有了更深一层的认知,才懂古人无法懂得的神经阻滞。
天色渐晚,处身于生疏外地,匆匆回返。回到宿舍,苦苦思索,毕竟不能就此羁绊。其后有意无意疏远于她,见其失意之容,虽未明言,终觉亏欠。川川常于晚饭后收拾得犹如上海小开,发光面粉,独自到白市驿镇舞厅去寻欢,恰好那晚相遇,我俩未曾认出他却被他看见,背后传播,更是于心不安。
不像股市。此情未曾深陷,壑前勒马,戛然而止。一个月后我们四个男生分抵两地,玉明和我去了二大队,达义永孝去了三大队。一大队在中梁山隧道新桥附近,未曾熟知。初亮的叔叔是副处,小史搞放射,初亮小史留在了白市驿。留在白市驿也好不了多少,基地机关又咋样?不过我们是地地道道的牛马,牛马就得去一线的一线。
二大队的医务室有一位老王医生,当过兵,在部队是卫生员,退役后到铁路工程单位继续做他的赤脚医生,对咱们还是和蔼可亲的,也颇多照顾。铁道工人都是奉献,二老工人退了,就把自己的子弟拉到工程队来做了协议工。协议工住的工棚相当简陋,外墙、内隔都是由竹棚建成,可避光不隔音。一个大棚分割成若干小棚,一个小棚就是一张床加一个大木箱,大木箱的表面又兼桌子使用,每个单元棚如果没有门,就挂一块大布帘。就算是有门也是四根木条夹一块竹棚而已。如果有在家里刚结婚不久的媳妇过来探亲,山窝窝里的工地,既没有旅馆也没有招待所,就两人睡一个床,深夜里如果有什么动静,第二天就有工友在背后指指点点,嘻嘻哈哈的坏笑。工人们三班倒,所以一个大工棚里晚上总有几个格子是空着的,也总有上下班进进出出的。竹隔的墙壁上还挂满了半湿半泥的帆布衣裤、安全帽,烟草味、汗味、臭袜味、泥巴味、机油味……各种各样的气息搅拌在一起,更助催眠。
我和玉明两人住一个单独的泥砖小房子,离医务室20米距离,挂在山坡上。上班就是在医务室开几颗感冒发烧药,做几个清创缝合,换换药,一天就过去了。伙食就是地道的重庆菜,少不了花椒的麻酥味。早餐馒头花卷稀饭面条,中午晚饭餐餐有肉,也不用自己出伙食费,过着集体的铁道兵生活。饭堂偶尔排排队,青工们都非常礼貌,友善的笑着让序。川娃的淳朴挂在脸上,与我们刚从学校出来的气息截然不同。由于我们刚到,他们认我们一下就认出来了,都我们觉得他们个个都几乎差不多,不过有的开朗外向见人熟,有的内向少语,但也是一人的忠厚朴实。一个星期后,就有些20来岁的小伙,约我们昨晚上去照黄鳝、打台球了。
美狮东来

25-07-01 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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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军在重庆解放时通过白市驿机场逃离,机场附近有许许多多分散的营房,有些是平房,有些是两层,最多不超过三层。这些营房都是青砖黑瓦,主体砖木结构。我们的驻地就是两层高的主体外加一些平房构成。
一楼有个大门居中,竖着一块白底黑字的长牌,标示着铁路某局某外工地医院。国军也可能是作为一个营部的办公楼使用,进去左侧应该是门卫兼传达室,成了我们的挂号收费兼药房。典型的筒子楼,两边分布小小的房间。进门左转做了内科医生办、外科医生办,尽头的两间大房各铺了三张床,一间是内科病房,另一间是外科病房。进门右转则一边是检验科,另一边是放射科。放射用房要求空间较大,房间做了一些改动,能满足50毫安以上的放射机装置。
楼的两厢,是青砖铺就的斜梯,我们的宿舍就在2楼。中部较大的房间分别做了院长办公室、书记办公室、工会主席办公室以及财务办公室。人也不多,有些两个人一间,有些三个人一间。刘副院长说,咱们这是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啊。差点忘了,还预留了一个房间做招待所,主要是一些家属来时的临时住宿处,就在过道的起始部。
这栋楼前面是一块土坪,应该是国军当时的操场或者是集合场地。手术室处于这栋楼和食堂之间的路边,小小的几间平房构成,清一色的青砖黑瓦。食堂除了总务房还由伙房和一个礼堂搞成。脑子里偶尔会想象出电影里国军在此聚会的场面。这些建筑群距离白市驿镇大概2公里,周边是鱼塘或者菜地,白市驿镇有舞厅,然而只是作为我们晚饭后散步的折返点,又或者是周末去光顾它的澡堂子。
白市驿镇再往东面又是2公里光景,是一个军用机场。虽然有解放军在驻扎,但我们进出自由,还可以到跑道旁边的草地小憩。
培培比咱们早一个周报到。有一天晚饭后,她竟然约了我一起散步到机场的草地里坐了一个小时,看天边的夕阳,又在天色将黑时回到了驻地。
美狮东来

25-06-25 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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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明是我的同县老乡。我在土桥乡,他在大坪乡,考到一所学校就是缘份。铁路工程局到学校要人,他报了名,我也报了名。本来在学校少有交集,并不熟络。到单位报到才听说原来还有一位同县老乡。他瘦瘦的,脸上有些凹形条槽,于是有同学给他起外号,叫做蚯蚓。瘦削的脸眼睛特别显大,睁得圆圆的,倒是人挺显精神的。
两人都是第一次坐火车,在1993年,人很兴奋,很期待。我扛一个大包,他拎一个铁桶,在火车站人生嘈杂中等了一个多小时。铃声一响,带头的小史,鼓着眼睛说,车来了,车来了!准备上车了!于是咱们两个老乡一前一后,争取不掉队,在小史的带领下匆匆的跟着队伍往前挤。
玉明的玻璃杯里面装了泡好的茶叶水,可是抬腿登上火车时,一不小心从铁桶里掉了下来,摔到了铁轨上,发出清脆的玻璃碎声。他还回头去瞧,我推着他屁股说,算了算了,碎都碎了不要了。
一天一夜,到了重庆火车站。下了车各自拎着东西,好几个中青年扛着扁担,扁桃上栓着绳索,向我们冲刺过来。小史说,这个是重庆棒棒,就是专门帮人挑东西的脚力。原来重庆是山城,到处都是石头梯梯,如果带的行李多,没有了他们还真是不行。可是人家帮忙挑东西要给钱的,虽然咱们在车上晕了一天一夜,肚子也没吃饱,但好歹是年轻,就没必要剥削人家的劳动力了。
从重庆解放碑到沙坪坝,又从沙坪坝到白市驿,单位的闷罐车把我们晃得四肢散架。食堂的小李子非常热情,招呼大伙赶紧吃6:00的晚餐。晚餐有面有饭,玉明和我各要了一碗面,可是第一口就把舌头都麻得的卷了起来,原来左右两边牙各压碎了一颗花椒,汁液把舌头包围了起来,说不出的苦凉麻酸。也懒得管他了,肚子饿得慌。三口两口,碗底朝天。
又有两个女同事跑了过来,也是同一届分配到工地。大家相互打量,但是都没有打上一声招呼。她们打了饭菜,端着回宿舍去了。
安顿下来的三天,玉明都没有排上大便。原来在火车上水喝的少,玻璃杯没有打碎了,肠道干燥加上水土不服,让他的脸上颧骨更显高凸了。我实在看不下去了,给他开了几颗大黄苏打片,直到第4天,他才拉出几条深黑色的像泥鳅一样的粑粑。
美狮东来

25-06-25 2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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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对了好多股,结果都卖飞了
美狮东来

25-06-24 2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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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挣几千也是可以的
美狮东来

25-06-24 1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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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皮火车是那个年代的硌印。一个铁桶,里面装了简单的行李,还有一床旧被子。乘车证是免票,但是没有座位,运气好,提早签证或许能有座位。于是都想占据车厢与车厢之间连接部的空档,火车一到站,都争先恐后的往上面挤,哪管下车的有没有下完!于是下面的往上拱,上面的往下钻,如果有被踩脚的尖叫声,更加增加了紧张的气氛。乘务员虽然穿着制服,可是管得了一处,管不了五处。铁路老职工或者是有点官职的,倒是能早早的签好卧铺,也可以给车站打招呼,等级很像部队的严格。他们都说,铁道部本来就是由铁道兵改编而成的。
毕竟是第一次坐火车,心里既紧张又兴奋。上车后发现忘记排空膀胱了,可厕所门口挤满了人,厕所里面的人宁愿薰着也不愿让出空档,真的是非常让人焦急。火车开动后,感觉周边有些松动,方可放下铁桶,一屁股做到上口,让两只僵硬的双腿得到片刻的松驰。
最可恨卖小吃的工作人员。本来过道就挤得水泄不通,还不时地推着一个铁箱车子,像楔子一样往人缝里钻,不得不拎着铁桶站起身来。不知不觉上腹发出咕咕的声响,原来是饿了,火车走走停停,也不知道到了哪一个车站。于是买了一个5元的盒饭,起身站立放开了扒。里面也实在是太闷了,有两人合力把车窗往上提,一股新鲜空气吹入,人群里顿时的感觉舒服了不少。可是马上有人喊叫:“快看!下面有人伸手掏了你的口袋。”原来是有人把上衣挂在车窗旁边的壁钩上,底下有人估摸是踩在别人肩上,把他上衣的东西偷跑了!下去追是不可能的,因为过道全是人,而且火车门已经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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