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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上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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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孤论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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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岁数后时间就过得快,周围的一切都在改变,唯独我好像一直停在原地,人生还是一样混沌,没有看到光明。家中上有老下有小,多事之秋,好的是小的长大了一点,坏的是老的即将离去。无所谓了,了无牵挂。一个人经常无趣,发呆,闷得要死。前几年外面的投资全部蒸发,时也命也,留下点小钱继续炒股,总得拼上一把,余生才不会有遗憾。老兵想着回归战场,韭菜离不开股市。赌徒心理,心之所向,!闲暇之余,继续实盘。这里没有一年多少倍,有的只是一些感悟,还有一位人生的赌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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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孤论今

25-05-26 1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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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起身想跟上冰雪,可她却突然停了下来,偏头看了一眼小敏离开的方向,再回过头来看向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我知道她心里想什么,这点默契还是有的。我点头示意,微笑应承,随后快步赶了上去。一路上,我这位护花使者摇身一变,成了背锅侠,挨了骂,受了训,还得赔不是。为了兄弟,这孙子也只得装到家。还好路程并不远,步行大概半小时就到了。这是我第一次来她们的出租屋,主人没请自己也不想进去。于是匆忙的告别,小跑着离开。没了羁绊,一个人倒是轻松不少,没用多久就回到冰雪身边交了差事,打赏是她收集到的一些新信息。原来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通过对强哥和健哥的问询,她发现不少的问题,并且分析过后还给出了结论。短短的时间内,能做到这步,真是出人意料!看着小本子上勾画的重点,我的心里越发的振奋,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个柔弱的女子,心思竟能如此的缜密。
"你不做刑警真是可惜了!″
对于我的称赞,冰雪只是轻笑一声,花容下尽是苦楚。
"有什么好可惜的,我可没有他那样伟大。″
"什么意思?″
"他俩离婚了。″
简短的回答,像是一种宣判。我的心仿佛被揪了一下,难过得要死,想安慰她却不知如何开口。
"都过去了,每个人的选择不同罢了,我很满足现在的生活。不说这个,你看完没有?我们在等你拿主意。″
冰雪指着小本子,一双凤眼灵光闪动,感觉她的那股子劲儿又回来了。于是我调整状态重新打起精神,面对三人讲出了自己的看法。根据冰雪的笔记,能推断出几点。首先,不管是羽毛还是流光,都具备预言效果,这一点是不会错的。只是在羽毛的验证上,我的两次亲身经历更有说服力。而流光只是传闻,不能当做证据,何况镜子后方所处的位置是菜市场,仅一墙之隔,能藏宝贝的概率极小,这是我们忽略的地方。其次,强哥和健哥只有视觉冲击,而身体并无实质的感应。而我的第一次,从某种角度来看,是应验的。只是这一回能否应验,如何应验,还是未知。当然还有应验的时间,地点和人物这些都无从推断。因此,从种种迹象来看,面对灵异事件,我们不能轻举妄动,得找专业人士来帮忙。一番商讨后,大伙都统一了意见,明天白天检查电路,正常开店,晚上暂<u>且</u>不留宿,各自回家。另外,健哥自告奋勇,说是前女友似乎认识那方面的人,明早就去找她。所有事情落实到位,只等天亮。冰雪没有走,我们背靠着背坐着休息,一夜无语。

市场缩量下行,一心虚做了个倒T。明天注定挨板子,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谈孤论今

25-05-23 1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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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话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我没料到事情会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小敏其实人不错,为人仗义,性情豪迈,只是这张嘴藏不住话,伤人伤己。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里多少有点伤感,也不知今后还能不能再聚在一起,大口喝着啤酒,大声高唱海阔天空。我偏头看向冰雪,她正埋头专注的写着什么,好像小敏的离去并未对她造成什么影响。我莫名的有些难过,分不清是人情的冷漠,还是缘份的不舍。真羡慕古人的通透,不然也不会有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的感悟。这些生命里的过客,走着走着就散了,哪怕此刻的她还在你眼前。我情不自禁的撩起她垂落的几缕秀发,轻轻的拨到耳后,露出她那半张绝美的脸。冰雪似乎有所察觉,停下手中的笔,转过头来对我微微一笑,真希望时光能停留在此刻,没有人走,没有人老。
"别担心,有胖妞陪她,我了解小敏,她会没事的。″
"你怎么不走?和她们一起离开,这事跟你没关系,没那么玄乎。″
"你是想赶我走?"
"没有,我发誓,绝没那个意思。″
"谁知道呢?你们不是常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穿了就扔了,不是吗?″
"不是我,我可没说过,别诬陷好人,我的爱情观可是,千秋万世,唯有真爱永恒。″
“千秋万世,唯有真爱永恒。″
我和冰雪异口同声道,没想到她还记得。
"如果,我真走了再也不回来,你会怎么办?″
"那还能怎么办,凉办呗!继续等待我的有缘人。″
听完这话,她只是微微的点头,小声"嗯"了一句,神色有点古怪,看不出是什么表情。我刚想解释,她却起身离开了坐位,朝强哥和健哥方向走去。我心里暗自后悔,本想开个玩笑,哪知随口的一句话,就把这天给聊死了,估计她现在在气头上,还是等以后再找机会给她赔不是,哄一哄就好了。

市场稳不住了,也只是暂时的,从来都不是指数说了算,都不想亏了,那就会赢利了。
谈孤论今

25-05-22 1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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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今晚看见羽毛后,你的身体有什么异常?″
冰雪拍了拍我,一双明亮的眼睛忽然变得深邃起来。我莫名的感到一阵心慌,像是触发了某种逆鳞。我不是傻子,当问完的那一刹那,我就知道了她的意图,更清楚忽略的这个环节有多么重要。我深吸一口气,慢慢的呼出,尽可能的平复着心里燥动的情绪,努力的回想起事发时的情形。
"黑影闪过,羽毛消失,我,我头痛欲裂,左边的脸上,神经在跳,有点像牙疼,又不像是牙疼,牙齿没事,像是下巴。″
"你嘀嘀咕咕说什么呢?大声点。″
小敏很不耐烦的打断了我的回忆。
"我记得只有头痛,还有半边脸也疼。″
"你不是撞傻了吧!″小敏指着我额头上的伤口,"这包明明是你自己飞下来时弄的,胡咧咧什么呢。″
我摆了摆手,再次肯定的说道:
"不是你想的那样。撞之前我的头就已经开始疼了,这点我是不会弄错的。″
"小敏,你要相信同伴,本子还我。″
"怎么?还说不得了,咋的,心痛啦!俗话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小敏翻了个白眼,随手就把本子丢进冰雪的怀里。
“你瞎起什么哄,整晚就你阴阳怪气,叽叽喳喳,跟只乌鸦似的,烦死了。″
"你装什么大尾巴狼,还好意思说我。你他娘的就是一条哈巴狗,贼眉鼠眼,看你色的那样儿。要人的时候摇尾乞怜,一出事跑得比谁都快,你这种男人有什么用。″
"你他妈是吃屎长大的啊!我忍你很久了哈,就你这样,哪个男人敢要你,谁要谁倒霉。″
"谁忍谁忍啊?你他娘才是喝尿长大的,全身一股骚味,难怪店里没生意,客人都被你熏跑啦!″
"你怎么没跑啊!店是老子的,管你屁事。滚你娘的蛋,谁要你来的?″
"哟哟哟!多大个店哦,你以为我愿意来啊,一条丧家之犬,有种进去吠啊!"
"你给老子滚!″
…………
健哥和小敏这条友谊的小船彻底是翻了,旁人根本就劝不住,最后落得个不欢而散。胖妞送小敏回她们自己的出租屋去了,冰雪倒是留了下来,说是还有没做完的事。

市场开始震荡,一不小心就亏大了,一<u>下</u>又打回解放前,哎,五月绿了。先取两千出来把分红补上,也不知道下次分红得等多久了。
谈孤论今

25-05-21 1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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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注意到美人并没有参于此次的议论,她托着腮帮子安静的坐在一旁。我靠拢过去,轻声询问。
"你在想什么?″
"我有一点还不明白。″她从包里拿出一只笔和一个小本子,翻到空白页,一边写一边接着说:"你看啊,白色羽毛对应的是预言,流光对应的是宝物,前者是灾难,后者是好运。虽然都有预示的意思,但结果却完全不同。你说,你们看到的是同一种东西吗?″
美人的问题确实是难住了我,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如果真能分辨出是羽毛,还是流光,那事情就好办多了。我正估摸着如何解决这个难题,愣神间胖妞的大脑袋冷不丁的出现在我们眼前,吓了我一跳。她傻乐的说:
"冰雪她爸是刑警队的。″接着又指了指美人手中的小本子开口道:"言传身教,言传身教。″
冰雪是美人的称呼,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名,我从未问过。对此,怎么说呢?年少轻浮?应该也不是,只是觉得她很神秘,清纯的外表下隐藏着一种危险,时刻提醒我,不要多问。我呃了一句,偏头对她微笑,拱手道:
"佩服佩服!虎父无犬女啊!″
其实心里很是尴尬,难怪我在她面前不安份的时候,总会被一种气势所折服,原来是老鼠和猫的关系。
"知道就好!″
冰雪用笔在我脑门上轻轻的敲了一下,言下之意已然明了。
"我的大聪明,又开始显摆了!″
小敏一把夺过冰雪的小本子,调侃道。
此刻那边也散了场,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到我们这里。我看美人有点害羞,急忙帮着解围。
"冰雪发现了一个关键问题。我看见的羽毛和你说的流光也许不是同一种东西。″
强哥一脸茫然的盯着我,仿佛想从我的眼里得到答案。可我既不是冰雪,又没她聪明,拿什么给你,我的兄弟。

市场反弹尾声,拿不住,想抱团,等逆风。
谈孤论今

25-05-20 1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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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好的开头,健哥也不在语涩,只是陈述事情的经过大致相同,唯一区别是在流光消失前后,他看到泼天的大水似要破镜而出。除此之外,再无其它异常。几个妹子听得云里雾里,大致了解了事情的始末。事发时她们都呆在原地,也就没有新的线索可以提供。在场的气氛一时沉寂下来,大伙儿都默不作声。有些人似在思考,有些人似无话可说,还有些人想走又不敢离开。我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实在是很无奈。之所以问话,也是因为好奇,更主要的是想让他们开口,别憋在心里,这样可以适当的释放情绪。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除了顺其自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如果今晚真想解决问题,就只能是集思广益。只是现在看来,六人里没有一个是诸葛。哎!总得有人先开这个口。我收起了心里的自嘲绪,随后说道:
"我有三个想法。第一,我们现在就进屋砸了那面镜子,看看是否真有宝贝。第二,我们等到天亮,去请和尚道士驱邪捉妖,然后再寻宝。第三,关店几天,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等几日再聚,看看有什么预言再说。″
其实这些想法早在之前就有了,只是觉得治标不治本,也没什么技术含量,大多数人都会选择这么做,就没好意思说。
"我不进去,我怕!″
"人多怕个毛!″
"我们白天去吧!″
"万一砸了镜子,什么都没有,还砸其它地方吗?″
"砸啊,找到宝物为止。"
"你就这么确信一定有宝物?那只是传说。″
"不试试怎么知道?″
"店砸了,还有和尚道士来作法,这生意也别做了。″
"找到值钱的宝贝,还开什么店?″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好生热闹,完全没了先前的局面。我并没有参于讨论,只是觉得,目的似乎是达成了,但节奏是不是带偏了。

市场都带不动你,调下仓,继续等。
谈孤论今

25-05-19 1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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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突然的转换让强哥愣了一下,我这样做也是故意想引导他恢复理智。今晚的目击者共有三人,想要从不同的角度发现问题,就必须找到突破口。强哥在裤兜里摸索了片刻,这下意识的动作说明他还在犹豫。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不用紧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话一出口,发觉有点像审犯人,于是立马换了一种交流方式。"强哥,在场的都是自己人。今晚的事,大伙只听了我的片面之词,如果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回家,估计谁也睡不安稳,你要是没准备好,就让健哥先说。″
他巡视众人,目光定格在一处。
"给我来根烟吧!″
小敏把整包烟塞给了强哥,他点了一根猛吸了一口,随后吐出了事情的始末。原来流光一说来源于他爷爷参加部队时的一只工程小组。那是在建国初期,百废待兴,尤其是建设需要的物资十分匮乏。为此,国家组建多只地质考察小组寻找资源。在一次任务中,强哥爷爷的工程小组挖掘深山里的一处矿脉时,意外的发现一面类似镜子的黑色石壁,奇特的是石壁里还有光芒流动。小组中有一位曾经道的中年男人,说自己早年间看过一本古书,书中谈及过此光芒为流光,并记载流光之下,必有宝物一文。为了验证其真假,他们凿开石壁,果真发现洞里有多种稀有的金属矿石。因此,流光一说就传了下来。今晚强哥本意是来吓我,可没想到先是看到了闪着绿瞳的大蛇,后来见识到流光,想破镜取宝时又瞧见了那条大蛇缠在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脖颈上。吓得他哪还有发财梦,丢下铁锤逃命去了。强哥讲完已是满头大汗,嘴唇发紫,一副寒气逼人的模样。我清楚此种回忆的痛苦不亚于初见时的恐惧,立马安慰道:
"你也别自己吓自己。眼见不一定为识,让人产生幻觉的东西太多了。比如早前的曼陀罗花,现在的毒品。你还记不记得舞厅那个隐君子?前几日抱着我们店前的那颗树,说是他前世的娘子,死不撒手,还是我俩弄走的他。″
众人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隐隐月光下,一棵粗壮的大树傲然挺立,摇曳的枝叶无风摆动,像是在说,的确如此。

市场波动,希望又来了,等风。
谈孤论今

25-05-16 1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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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怀疑羽毛是某种预言,那从时间上确认过吗?″美人问道。
"嗯,我记得那天是刚吃过午饭就进的屋,看见羽毛的时间,大概在一点左右。根据外婆的陈述,舅娘是下午4点左右从外面回到家里,学校也证实了这点,警方推测的死亡时间是4点到5点之间。怎么,你不信我?″
"没有,我只是觉得有点蹊跷。事发前后时间挨得这么近,如果不是巧合,那预言的结局是不是来得快了些。″
女人思考的角度就是不一样,她这样一说,我忽然有种掉坑的感觉,满头满脑的浆糊,一时还真不知道如何接下文。巧合?天底下真有如此多的巧合吗?我是不信,但又不知道如何去反驳。
"你是不是小说看多了呀?预言就是预言,谁告诉你还分快的慢的。我不管这些,我只听到他说看见羽毛有人就死了,这总是事实吧!你再看看他俩,跟撞了鬼似的,一惊一乍,什么玩意。接下来该怎么办?我可不想陪几个没出息的家伙,凑巧死在一块。"
小敏像是吃了火药,满嘴的夹枪带棒。美人的脸青一阵红一阵的,小嘴儿撅的老高。我在心里窃喜,还是自家娘们温柔啊!这女人一旦记了仇,谁都没有好果子吃。再看看我们强哥和健哥,脸都绿了,估计他们自己也清楚,小敏的枪口真正对准的是谁。
我轻声的劝慰了美人几句,熟女的嘴不是用来逞口舌之快的。虽然小敏是在气头上,但话糙理不糙,倒是给我提了个醒。前后两次都出现了白色羽毛,单从这一点来看,绝非偶然这么简单。不如先把预言和巧合的想法放一边,就从今晚的事情的入手,看会不会有什么新的发现。从哪里开始呢?早知道多看几本有关侦探的小说。现在的脑子里除了浆糊,怎么一点灵感也没有。
“喂!两位爷,还没缓过来吗?″小敏熄灭了手中的烟头,踹了一脚还在发愣的健哥,"没屁放就送我回家,我可不想陪你在这干耗。″
对了,怎么把这二位当事人给忘了。我突然发觉自己有时候真的笨得可以,人家早就把矛头递了过来,我却不接。于是,我清咳了一声,起身挪了几步,蹲在强哥和健哥的面前,左右来回的打量起他俩来。被小敏这么一闹,两人的精气神明显好了许多。
"你们没事吧?″我关切的问道,健哥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强哥勉强的摇了摇头,看来两人的确是受惊过度了。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是很难明白他俩现在的感受。我不知道男人之间应该怎样去安慰,干脆以事说事。
"我第一次经历这些,是在六岁。事后连续几天高烧不断,白日说胡话,晚上梦魇大叫。医生说,再不退烧,能活下来也只是个傻子。我老爸实在没辙,瞒着老妈去了寺庙求解救之法。回来时,把一条红绳系在我左手的手腕上。说来奇怪,红绳在手,我就不再吵闹,烧渐渐退了下来,病也好了。″我停了下来,发现没什么鸟用,怕说下去连自己都害怕,于是直截了当的说重点。"反正,事已经发生了。以我的经验,该来的总会来,躲是躲不掉的。怕也没用,只会自己吓自己。我老爸说,事在人为。我老爸还说,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我老爸……"
“好了,别说了,你以后还是少安慰人,本来没啥事,让你越整越郁闷。没想到你小子还挺能说,下次鬼故事你来讲。"
健哥似乎找了一个台阶下,看来魂魄终于是归位了。强哥嗤笑了一声,随后开口道:
"你说的预言,我还是整不明白,店是我们三人的,我担心人会出事,店会出事,不是,是人在店里会出事。″
我算是明白他紧张什么了,"没事的,强哥,人在店就在。你看我活得好好的,这说明不了什么。对了,流光是怎么回事?"
谈孤论今

25-05-15 1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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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礼期间,很多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名道士身上。我以前对这类人是很感兴趣的,可唯独今日没了兴致。只是可怜那只生有灵性的大公鸡,成为了祭祀用的工具。它被道士抹了脖子放了血,转生去了。染血的鸡毛粘在骨灰盒与墓碑顶处,说是为了镇邪,怕舅娘的怨气会对亲人不利,可真是如此吗?我没有资格去评判他说的这些,只是心里不服气,对待死去的亲人,镇的是哪门子邪,又封的是哪门子的怨。舅舅和众人深信不疑,纷纷点头哈腰。外公没和他们一起,独自站在几步开外的地方,大口的吸烟。听老妈讲过,他曾经指责过舅娘生不了孩子,平日里生活在一起也多有摩擦。这样的日子,我想他们过得都不顺心。现在人去楼空,鸡毛镇邪,是否真的可以解了这怨。临别时,我悄悄的扯掉了墓碑上的那根鸡毛,骨灰盒已入土为安,无能为力,我能做的也只是如此。即使是冤有头债有主,人死也应该为大。我相信这条道舅娘让了,就决不会回头。办完舅娘的丧事,我回到家里,心情很烦闷,本想把白色羽毛的事和舅娘的死与老妈掰扯掰扯,可惊奇的发现,笔筒上的字,没有了。我经过反复的检查,认证,得到的答案是,笔筒还是那个笔筒,可上面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字是真的消失了。
"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
看着面前听得聚精会神的几人,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道:
"其实,到现在为止,我仍然坚信,笔筒上我是写了字的。只是字诡异的消失,又让我不得不怀疑,我从未留过遗言。甚至通过舅娘上吊的事,我已经联想到白色羽毛的出现,也许是某种预言一说现已无从考证,难道这一切只不过是我的幻想。不,直到今天晚上,我再次看到了白色羽毛,他俩也看见了,对吧?″
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强哥和健哥,二人没料到话题突然转向了自己,傻子似的直点头。有了今晚的人证,我的内心得到从所未有的满足,如果所有的一切不是幻想,那么极大可能就是真的了。

市场今日回调,没有只涨不跌的,可力源凭什么?凭实力吗?这个我确实没有。我现在有的只是耐心。
谈孤论今

25-05-14 1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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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娘是位老师,算得上是知识份子吧,可为何偏偏选了这条死路。我实在是想不通,这么年轻就香消玉殒了。她膝下无子,记得在我小的时候,还为此滚过床,可惜并没有给她带来好运。印象中那张犹如母亲般慈爱的脸,如今已是一片死灰。触碰到她冰冷的身体,我难过得直抹眼泪。舅舅拿出了舅娘留下的遗书,警察认定是自杀,她的娘家人也消停了不少。由于舅娘是自谥,非正常死亡,于是家里请来了道士,做了法,散了怨,要我做孝子送她最后一程。当天晚上我便留了下来,独自睡在她上吊的那间小屋里。其它人对我胆大的行为并不理解,我只是单纯的认为,舅娘的死多少与我有点关系。我解释不了,也不想解释,心怎么想就怎么做而已。我觉得,一个人在心灰意冷的时候,就没什么可怕的了。整个晚上,我睡得十分踏实。没有失眠,没有托梦,没有任何奇怪的事情发生。早上离开房间时,我最后再看了一眼那条吊在屋顶上却没有电扇的勾子。它好高,好小,好旧,好难看,这下应该没什么用了吧。随着抬运舅娘尸体的人下楼,推搡间上了一辆灵车。我怀里抱着她的遗照,坐在副驾驶位上。不知是谁丢了一只大公鸡进来,塞在我的脚下。印象中应该是那名道士身边的小徒弟,听他师傅提过,必须是市场里叫声最响亮的公鸡才能买,也不知道有啥用。这只鸡双爪绑着还算老实,只是放脚的空间狭小,除了它还有几包装满东西的塑料袋。我怕踩到大公鸡就把双脚悬空抬着,时间一久整条腿麻得厉害。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在我左右为难的时候,脚上传来异样感,像是一只巨大的手轻扶着我的脚往下压。还未等我反应过来,双脚已经平稳落地,酸麻感也随之消失。我心里既紧张又兴奋,是大公鸡通灵,还是舅娘显灵,总之解了燃眉之急,我是非常感激的。可转头又想,这么美好,善良的生命,为什么都要落个不得好死的下场。这就是命吗?我发觉人的一生真的很麻木,不知为何要上车,终点又在哪里。舅娘要死,鸡也会死,谁都一样。我们最终到达了目的地,葬礼是一条龙服务,宾至如归,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一句魂兮归来也不清楚招的是谁的魂。我只希望舅娘化为一朵洁白的花瓣随风远去,別再回到这里。正如她生平最爱的,此时厅里正播的那首,葬花吟,陪她走完这一生吧!
花谢花飞 飞满天
红消香断有谁怜
手把花锄出绣帘
岂忍复踏落花天 落花天
独倚花锄泪暗洒
洒上空枝映血痕
杜鹃无语衬黄昏
荷锄归去掩重门 掩重门
天尽头 何处有香丘
何妨锦囊艳骨留
一抔净土掩风流
质本洁来还洁去
强于污淖陷渠沟
青灯照壁人初睡
冷雨敲窗被未温
昨宵庭外悲歌彻
知是花魂与鸟魂 与鸟魂
花魂鸟魂总难留
鸟自无言花自羞
愿奴胁下生双翼
随花飞到天尽头 天尽头
天尽头 何处有香丘
尔今死去侬收葬
未卜侬身何日丧
侬今葬花人笑痴
他年葬侬知有谁
天尽头 何处有香丘
试看春残花渐落
便是红颜老死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
花落人亡两不知

市场世事无常,我自心空杯满尝。何日是尽头,莫等少年白了头。
谈孤论今

25-05-13 1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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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一切心里虽好受些,可全身的鸡皮疙瘩就着一股寒气却始终没有褪去。这一次的经历与以往不同,区别在于身体的感受,既真实又清晰。换句话讲,也许是它们玩累了,不想再继续折磨我,是时候结束了。不然也不会以如此直接粗暴的方式让我接触死亡。身临其境的恐惧不像是一次收割吗?先击垮我的内心,然后再慢慢吞噬灵魂与身体。最可笑的是,我竟不知对手是谁。我在明,敌在暗,这仗还要怎么打?毫无公平所言。它们究竟是什么?传说中的邪祟,死神,还是地狱使者,反正不是好东西。解开这一切是不是就能知道人类生存的意义。我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光天化日下胡思乱想,只求死得瞑目。叮铃铃,叮铃铃,客厅的电话声突然响起,把我从九霄云外给拽了回来。老妈在厕所恕吼,电话也没人接,我只好带着失魂落魄的残躯离开了房间。心里嘟囔着,更年期的妇女,脾气还这么暴躁,活该便秘。我拿起话筒,那边传来外婆若即若离的哽咽声。
"老大啊!呜,老大,家,呜,家里出事啦!"
老妈在家中排行老大,娘家人都这么叫她。我亮明身份,安慰外婆別慌,把话讲清楚,其实自个儿早在拿起话筒时就已心乱如麻了。外婆听到是我的声音,哭得更加厉害,这下完全不知道她在说啥了。还好外公及时接过话筒,平淡的说了一句。
"你舅娘死了,你们快过来。″
听完这话,我当场懵圈了。舅娘才三十多岁,不应该啊!于是追问道。
"怎么死的?″
几秒后,电话那头传来外公几近撕吼的回答。
"上吊!上吊!″
这两个字不断在我脑中徘徊,舅娘上吊的画面仿佛就出现在眼前。我忽然想到了什么,心里一紧,两条腿不受控制的只打哆嗦,整个人像泄气的玩偶,紧靠着墙缓缓的滑落。

市场回调,个股也调,现在只有赌条利好,类似收购,<u>才</u>能转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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