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23:关于担任CEO的一些情况,格雷格先生当然要在很多层面改变,巴菲特先生在管理以及职能上面的运作,现在有不同的一些情况,您会做什么样的选择?
沃伦·巴菲特:我想这个问题要这么回答,在做决策的时候,我如果不在的话,他们可能就会在我背后做决策了。当然,这样的工作,每个人做起来都是不一样的。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样来区分他们的工作的。但是所有的一些层面都会被覆盖住。我感觉到非常的安心,但是实际上的事实就是,今天我们的董事会已经有了不同的一些脑力激荡的力量,然后他们也在做各种决策,也许在不同的情况之下有不同的工具。
如果我是董事会成员并做出这个决定,我会将资金配置的责任交给格雷格。格雷格非常了解我们业务是怎么运作的,对伯克希尔也非常了解。同时他对于我们的普通股到底是怎么样,他完完全全知道该怎么做。所以我们现在已经雇佣了这些投资的经理人,当然这些经理人可能会在自己基金上面的投资策略,可能会跟其他人有所不同。不过,在我们的管理资产上,金钱是最重要的。
Tedd和Todd他们的责任是非常明显的,我感觉到对于责任的履行,而且他们是完完全全做到应该做的。有时候我会对于这一观点有不同的想法,但是我想就责任来讲,这应该是CEO的责任。CEO做什么样的决策可能是有帮助的,但是这个决策有的时候也会对于他能够承担的责任会有所不同。在他们决定要怎么样运作这些资金的时候,这些都根据他们来决定。所以,我会说我的想法就是,在开始做更扩展性的这些资金的部署的时候,如果要成就更大的伯克希尔的这些利益,我们要试图让这200多个人在管理几十亿的每个项目之中,如果他们做不成,我们就不能让他们继续这么做。
战略上的一些考量,非常重要的。格雷格他是有能力去做战略上的部署。我想,有的时候我会错过某些过去的事情,实际上到底他们为什么会这么做,我有的时候也会怀疑,但是大家都知道2008、2009年的时候,那个时候你再怎么做也没有办法抵挡当时发生的事情。特别是2008、2009年金融危机的时候。
如果说有大量的资金,如何可以运作得更有效率,或者是在以后的五年之中你会再次进行怎么样的部署。但是,我可以告诉大家,在几年之中,每十年之中,很多的事情其实都是非常复杂的,而且是彼此之间有相互关联的,很多事情不见得会发展地那么理想。
所以要通过更多的探索找到不同的可能性,在你开始部署你的股票的时候,或者要买任何公司或者业务的时候,必须要开始对于这些事情进行审慎的考虑。而且并不是某些人在2008年的时候没有资金,有些人在当时陷入了瘫痪。而且很多的人没有把握到这样的一些优势,或者有些人不愿意再参与当时应该做的一些事情。政府在那个时候也看到了一些问题,承担了相应的一些责任。
我想,在这种情况之下,格雷格他可能在进行他的工作的时候,比我更有趣地在从事他的工作,更好的事情将会发生,也会有更有逻辑性的一些立场。你不知道下个礼拜会发生什么事情,或者是明年或者是十年之后到底会走向什么方向,或者是一个世纪之后会成为什么样的结果,这些都是不可预知的,我们都不确定。事情会越来越复杂,他们之间的纽带也会越来越严重。当然如果更深思熟虑或者了解全世界的财务的一些状况,你就会对于这个脆弱的一些情况越来越减少。格雷格,我这么讲你会不会觉得有一些难?
格雷格·阿贝尔:我想你已经非常完美地回答了这个问题,而且直截了当。我想,我们在进行过渡的时候,也就是说希望你能够把握最重要的配置的原则,伯克希尔能够在今天继续持续地生存,就是处理得非常好。
我们有保险业以及非保险业的资产,这些都是非常需要的,也是适当的,目前的结果也是非常成功的。现在期待的投资回报率也超过了我们现有的,而且有剩余的现金。
讲到新的一些业务,您曾经讲过,我们完完全全同意,要找到更多的业务,投资到不同的业务,不管是1%或者是100%在投入这个业务,我们要完完全全理解这些业务,要看到经济的趋势到底如何,从现在或者是到以后,我们现在的资产组合是不是真正能够加倍地成长,我们现在做的一些工作是肯定希望能够积存更多的现金,在我们最安全的投资理念之下,而且我们最大的目标就是保护我们的股东们,能够在这个层面之下维持我们现有伯克希尔的位置,这是真正最合理的情况。
沃伦·巴菲特:我们现在的位置比以前更好,当然并不是说我们现在所有的位置都是一直保持。在美国这个特殊的环境之中是非常多变化的,而且是非常多变化的美国的业务之中,能够一直都在赚钱。但有的时候某一年会更好,有一些年度也会有不同的结果。
所以这就是所谓的,希望能够做更好的一些预测,这就是赢家。您回头看在全世界可能有前20名的公司,在十年之间,你会看到他们真正在经营上可以表现更好的时候,看起来都不是那么容易。所以如果你觉得对于公司是做得最好的考量方式,就不要让人家说服你不再这么做,这是我们现在的一些想法。
格雷格·阿贝尔:我想,刚刚就像你讲的,我们是永远维护我们伯克希尔股东的权益的。
问题24:我来自德国杜塞尔多夫,这是我第一次来到奥马哈参加这次的股东大会,感谢您能够让我来此拜访。我今天的问题是要给巴菲特先生和阿贝尔先生。2019年您讲到IT的配置,还有在技术科技方面、数据方面的行业。我想请您今年给我们仔细叙述一下,对于配置在IT的权益以及业务上来讲,以今天的立场来看,这些业务是不是更具竞争性?
沃伦·巴菲特:我想分配我们所有的业务来讲,我们已经有了相应的经历以及经验。但是对于未来我们是否同意或者要限制这样的一些投资,我想格雷格应该介入得比我更多。刚刚你讲到你要知道目前这些经理,我们目前的立场是怎么样,我们是要买还是要做其他的部署。我想,我们要提出的这些建议,有的时候不见得是每次都会不断再提出的。
格雷格·阿贝尔:2019年的时候,科技股对于我们是非常独特的机会,也看到了当下那个时候的一些价值。因此,我们进行了一定的资产配置。我跟巴菲特那时候也讲过了,也谈过了这些情况。巴菲特那个时候也觉得非常有趣,能够投入这个行业之中。之后我们也看到了更多好的价值,已经完全了解在进行配置的时候的一些业务的可能性。
我们有了TTI,但TTI不是完完全全跟我们的数据、技术完全一样的。更重要的一件事,这中间还有更好的一些模型,我们必须要开始观察。讲到TTI的情况,举个例子,以前我们发掘TTI业务的时候,这是一个独特的业务,它的收益大概至少有100亿美元的可能性。但平均它卖的时候只能卖到大概9分钱。950亿都进了他们所谓的补仓里。要适当的人才能走上这样一条路,这中间必须要有独特的能力才能把握这些机会。我们看到技术的数据,那时沃伦也是觉得高光时刻,我们就做了下注,但有的时候收益并不是真正是最高的。
沃伦·巴菲特:你讲的没有错,我们看到过去五年是什么样的状况。有些业务在过去四五年里并不是你做梦就可以达成的业务。这个是一个还算让人满意的商业模式。这中间也许每个公司大概有上百个SKU的代码,像有很多很多不同颜色的糖果一样,但是服务的人群有不同的一些目标,很多产品在不同层次上也都进行了影响,比如要减少一些系统或者得到一些更好的系统,或者最终不要让用户被绑紧,这都需要很多的资产才能运作。所以,这中间没有任何神奇的方式来进行管理。TTI是一个非常让人觉得很有趣的,而且是非常瞩目的一个经营的方式。但您要知道,当您看到一个很棒的人开始经营某一个业务的时候,这中间在某一个层次来讲,你要选择最好的一些人才能够做这样的一些经营。当时那边有大概三百多个人,其中没有一个人说了一些关于这个方面信服的话。
Maco(音)是一个非常棒的人,他在伯克希尔的经历让人信服。他对伯克希尔的贡献我们也以完全正比的方式回馈给他。当你碰到这样的人,不管是前前看向后看,都是非常宝贵的。我们遇到过好几个像他这样的人。这个分销的业务不是特别棒的业务,但确实是实打实的业务,而且也足够有规模。TTI我们也是做了比较小型的收购,我到每个季度读报告的时候才能看到他们的数字。
我们想在每一个运营的领域都去打造自己的业务,我们也有足够的资产来进行配置,我们当然也愿意做一些小的收购,前提是它要符合我们现在所拥有的这些投资的特质,而不是为了投而投。我们现在可能缺少这样的一个人来帮助我们找到理想的标的。
你说的问题中问到的这个领域,我们可能愿意会去投。但即使投了,它不会激起太大的水花。如果这个行业投不起,我们会去另外一个行业,找到值得我们投的。我们也可以给股东买更多的TTI,但还是股票的回购更有帮助。
接下来是Becky问问题。
问题25:很多人在想,你到底接下来觉得机会在哪里?怎么去对
苹果 进行估值?1999年的年会上你提到几乎有所有美国前五百名的股票,价格可能有十万亿那么多。如果你投了所有前五百名的公司的话。你当时说这可能是不太好的一笔投资,那么现在美国前五百名的公司已经有44万亿的市值,比你1999年的投资更划得来。今天的市场和1999年的市场比有没有相同之处?
沃伦·巴菲特:我觉得1999年到现在市场发生了剧变。在我的人生当中曾经有这样的时期,我确实觉得肯定错过了一些好的投资机会,应该在上面加仓的,但是也庆幸自己做出了正确的决定。我们现在还没有看多任何的投资对象有如此的合理性,我们这么多年来确实也做了一些收购,伯克希尔,我和格雷格可能会讲一讲,比如说做一笔三亿美元的收购。如果足够合适,我们会去做的。
如果我们的经理人也觉得有适合的对象,我们也会去审视。因为有可能我们的经理人计算的公式和我们不太一样,所以我们也会思考一下。所以不管我们决定做什么,但是有一些经理人跟我们资产配置的方式或者想法、思维也不太一样,他们不需要是配置资产方面最出色的人,他们只需要了解客户了解行业,他们可以成为很好的经理人。很多的人,有一些是好的资产配置者,有一些却不是。
现在这个时机并不好,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有比现在这个时刻更好的时机。查理和我其实也错失了非常多的机会,我们真正遗憾的就是可能错过了一些非常大的投资机会,但这些机会要是我们懂的,当我们错过一些不懂的行业的投资机会的话,我们一点不会觉得遗憾。
所以我不会想说现在跟1999年有多相似,我自己对这个也不擅长。我觉得确实,1999年到现在的剧变已经太多了,我记得2008、2009年的时候,跟2015年、1987年,可能也没有太多的区别。我并不认为我每天都可以找到这样的投资对象。格雷格来补充一下。
格雷格·阿贝尔:我觉得在这儿没有什么可以补充的,我要学一下芒格先生的金句,“没有可补充的”。
沃伦·巴菲特:你看,突然这么短短一句话从嘴里说出来就有这么多人鼓掌,还是很棒的。
问题26:我从2007年开始每年都来奥马哈,我也为我在这里所学到的一切,不管是投资,关于人生,以及打造一些环境能够让我可以实现一个丰富的人生、一个健康的人生,感觉非常感恩,谢谢你们。
巴菲特先生,你最喜欢的持股时期是
美国运通 、
可口可乐 这几十年的持股,还是什么?最近伯克希尔好像是把
西方石油 这边也增仓,能不能够给我们一些例子,就是你们在做这些决定的时候思维的过程是什么样的?
沃伦·巴菲特:做这些决定有非常多的因素,一方面是我们需要现金,当然这也不一定是所有的原因。我20岁的时候就开始做出多种多样的决定。我应该是1942年的时候就开始买股票,这个决定的流程、决策的过程是比较有意思的。
查理和我有时候做决定是非常快,我们会去思考到底是一些什么样的因素会让我们做出如此快的决策,这些因素我们都是很明显地看到了。有人会怀疑我为什么要把那么多的钱放到苹果,查理和我学到很多的一点就是,消费者的行为很重要。比如说我们开不了一个家具店,但我们学到了当我们买一个家具连锁店,在奥马哈这边买家具连锁店,我们也会很快地意识到这可能是一个错误。但已经犯了这个错误以后会让我们更聪明,去更好地思考资产配置的过程更应该是什么样的。所以我们慢慢学会了消费者的行为。
下一笔就是喜诗糖果的投资,我们也是通过学消费者行为去做的收购。我们自己并不知道怎么做糖果生意,有很多东西我们都不明白。但是我们在这个过程中学到了很多关于消费者行为的知识,而就是因为有这样的一些背景让我们不断去学消费者的行为,这也体现到了苹果的产品上。
我之前观察了比如说在家具市场,比如像苹果的产品赚了这么多的钱,或者有人去到BestBuy的商店,如果这些人只是来逛一逛,不买,你受不了,那是不行的。你可以看到他们对你的品牌是感兴趣的,还有很多信息的输出输入在这里面。
我觉得在心理学上这叫做大众的偏好,就是通过这样的过程你慢慢建立起了自己的知识水平,也可以让你思考更加清楚,让你可以在苹果的这个例子上更快地做出决策。当然,这中间还有一些没法谈到的,一些可能比较神秘的地方。但是,就是因为有这样那样的观察让我更加地清晰。当我体会到这种现象的时候,我知道它是什么。所以当时在苹果的这个例子上,我看到了就是觉得苹果在那个时候股票的价值低于它的实际价值。
比如说你买第二部iPhone电话跟你买第二部车相比,这个价格是没有办法比的。你可能买得起第二支iPhone,但是可能买不起第二辆车,第二辆车可能比你第二支iPhone贵二十倍。人们可能不会考虑这样的行为,但是我会去思考消费者的行为。我其实当时也不知道iPhone怎么运行,但是我至少知道它对人们的意义在哪里,他们愿意怎么使用它,这就是我对消费者行为的洞见,它是一个非常伟大的产品,也许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一个产品,它的价值还远远被低估了,我觉得库克也是像史蒂夫·乔布斯一样出色的合作伙伴关系,他可以在公司掌舵这段时间做得非常出色,库克真的是我们非常棒的合作伙伴。
我在Geico的例子上也是如此,我1950年买他们的时候不知道自己看的清不清楚,但是Davidson(音)给我讲清楚了汽车保险的这个行业。我知道人们不喜欢买汽车保险,但是他们要开车的话是离不开汽车保险的,所以我心中所有的这些空白,在那个星期天的四个小时里被一一填满了。时不时我们都会有这样顿悟的时刻。
你遇到的这些人都有可能是非常有潜力的人才,有时候你突然就可以做出这样的决定,这样的投资就是值得的。
我们也讲到了这些点子,或者真正让人觉得能够赞赏的这些时刻,特别是您突然觉得哪一个业务可以再进行投资。查理和我都是这样的想法。
所以如果说您今天对于某个业务有非常大量的经验,那么您看某些东西的时候,也许就等于是灵机一动了,突然就觉得很好了。但是某些事情不可能隔日就可以发生,可是您可以进行大量的准备。
格雷格·阿贝尔:我想刚刚听到这位发言人讲到西方石油的事情,那个时候你觉得买西方石油的时候一个周末就做了决定了。现在西方石油的位置以及它的资产,保持它现在非常棒的运作,是非凡的一些表现。另外他们有理想有能力的CEO,也保持他们的资产在非常令人满意的水平。
沃伦·巴菲特:没有错,你刚才讲的西方石油是最重要的观点。我学到的最重要的事情,有时候是边学边做了解的,学到西方石油的事情也是听说了这件事情,然后就持续地对于这个公司进行研究,而且持续地了解他们的服务。我做了很多很多石油
天然气上面业务的研究,但是有的时候我并不是完完全全了解他们中间的一些诀窍。我有的时候心里会想到某些业务的一些观点,而且一直储存在我的心里。但是我后来真正地碰到了Vicky(音),西方石油的CEO。有一天,星期天的下午或者星期五、
星期六 谈完之后我们很快就做了决定。一段时间过去了,很多事情都在一一发生了。
很多时候都没有办法预测今天发生的一些结果,也不会知道我们为什么这么做。但是,融合成这种购买的想法的时候,是经过一段时间而发生的。
在某一点突然就做了这样的决定,我听到许多投资人打电话给我,但是Vicky呈现他们公司的时候,跟我解释的时候,和我在一起相谈,让我觉得有非常不同的让我想关注的想法。所以对于这场投资,我目前非常满意。我不知道他们现在的价钱怎么样,但是我感觉这个下注出来的结果是非常好的。这是一个良好的决策而得到的结果。
我们现在又有更多的一些西方石油的股票,你也知道,这会有蛮久的时间要我们继续持仓的。伯克希尔公司的有些股票就是要买长期持有。
在我们当初买的时候很多人都是具有猜测性的,另外我现在讲到派拉蒙的电影公司,我是百分之百要对这一笔投资进行负责。所以我要强调一遍,我是百分之百做决策的人,我们损失了很多钱,这是我当初没有料到的,很多事情在这个行业中发生。除了派拉蒙之外,我们还要再往前看得更长远一些。
我想深入地考虑,但是有的时候也做不了。您刚刚讲的这些问题在我们一般的时间之内,在我放松的时候可能会再考虑一下,那个时候要加入今天的娱乐行业,或者是讲到电影和运动的行业,我还不够聪明,现在我已经足够有能力分辨。但是这是好几年之前当初做的决定,我这个中间再投资了以后也要求取得不同的知识。
我要明白地告诉大家,我承认在派拉蒙损失了不少钱,但是这件事情是我一个人要全权负责的。
问题27:我们看到董事会的信中也讲到了BNSF还是有滑落的现象,以及其他的五个铁路公司比较,BNSF更多投资到货运,花了更多的资产在建设上面。可是现在还是在滑落,所以我想请您解释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我们现在在利润率上面您可以不可以仔细跟我们分析一下,跟其他的五个铁路公司怎么进行比较?
沃伦·巴菲特:我现在知道你的讲法,特别是我必须要特别解释,买BNSF,还有在进行运作,当初就是格雷格跟我做决定的。我现在把这个问题抛给格雷格解释。
格雷格·阿贝尔:沃伦刚才解释过了而且也做了点评。你如果看一下这个季度,还有去年的结果,当然这中间有些观点让我们的股东非常失望。可是跟其他的同等的铁路公司来讲,我们还是差强人意的。如果您要将今天的业绩跟其他的相同行业的竞争对手来进行比较,你必须要根据相同的基础来进行判断。
如果回到2021年的时候,那个时候伯灵顿以及我们的团队,还有我们讲到的(March)团队,他们已经进行了有效的运营,那个情况是完全不同的。但在2022年,我们发现西部发生了供应链上的问题,而且缺乏现在的一些结果。所以那一年我们称之为归零的一年。
进入了2023年的时候,所有业务成本以及业务架构进行了相应的调整。所以,我们已经看到了好转的可能性,而且也期待这些要求量也会继续进行改变。在归零以及成本架构上的改造之后,团队也非常努力地进行工作,我们重新分配了不同的架构的成本,也重新开始寻找架构成本的资源。在那里我们也做了很多的事情。所以我们也认识到了,这些铁道公司是需要重新做需求考量。机会来了,就必须要把握。但是是否有效?之后它的运营成本是否会影响?我想这中间也跟我们现在的这些消费者的产品,或者跟工业界整体都是有关系的。
或者明年之后,到底长期之后会怎么样,这些都是我们必须要再进行考量的,而且要持续锻炼。同时我们的竞争对手还有卡车行业,卡车行业的成本结构也允许我们能够在做运输的时候,可以跟他们有竞争的可能性。
在这些工作的层面之下,我们还是要必须努力想办法解决结构的问题。我们也看到其他的铁路公司,我们也必须要急起直追,真正关注他们的方向。
另外我要提出一个想法,我们要怎么样解决挑战的事情。另外我们现有的一些资源要如何进行分配,这中间有很多的工作都必须要我们来努力的。
我的团队百分之百都已经完全投入在正确的架构上,而且持续地在进行真正的需求以及业务上的理解。但是这中间还有很多事必须要做,团队真正加入了,而且投入了肯定是非常非常大的承诺,也希望在这里有更好的流程以及结果。
沃伦·巴菲特:你讲的没有错,在伯克希尔很多事情都必须持续进行努力,而且要加把劲。我现在要讲的就是,我们对于某些事情不是非常的纠结或者要抓你的小辫子,但有些事情,这个公司是不是做得很好,我们要提出很多的问题。某些事情如果你做得特别好,比如你要开凿一个隧道,在西岸,在西区的河流区,可能是比较困难的。但我可以告诉大家,伯克希尔的态度永远是不变的,在奥马哈,基本上这是一个铁路集中的城市,所以在60年代的时候,我那个时候就决定了一些结果。我也知道这是非常有可能的,所以要跨越美国大洲的所有的可能性,这中间是在1962年的时候就有这样的可能性的。但是要建立大概两万英尺的铁路,从这里到密苏里,这是非常困难的。从林肯到奥马哈,这中间我们看到了很多的铁路,而且任何人如果有兴趣的话,对于我们财务上的事件,我想你可以真正去了解一下铁路上的发展历史。
UP(联合
太平洋 铁路公司)这家公司是我们最主要的竞争对手,但是它对我们在讲的,它以前是落后了大概二十、二十五年。在Jam Young(音)来之前,2000年左右那时候我们就开始了解铁路的股票,那个时候还有
联合太平洋 、CNO。Jam Young做的事情非常让人瞩目,联合太平洋这家公司提供了免费的三个不同的股票。在2009年的时候,我们只占了22%的整体持股,但是这中间大概有3500万美元,对于我们那个时候来讲是一笔显著的资金,那个时候能够把这个业务放在这个行业之中,我感觉到中间有包含在税收上的一些优惠政策。所以那个时候80%以及100%拥有这个公司是对的决策。
同样的资金如果投资在别的铁道公司,或者今天在讲的,这中间可能也要用3500万美元。但是在这种萧条的年代,比如我刚刚讲到了在2009年第三季度的时候,可能会更惨。所以实际上我买的BNSF,其实是蛮好的决策。我在2008年的时候把这个公司买下来了,或者是在2009年,今天我们放进了大量的投资资金,但是对我们来讲,那个时候其实是挺满意的。而且对于税收的节省来讲,也就是最好的抉择。这中间大概100%由我们拥有,而比可以得到大概5%到10%的拥有的方式还要更好。
我在年报中也提过,铁路对于整个国家来说是非常必要的。不是说他们的技术有多先进,他们的必要性就在那儿。所以政府这边,有一次把它们划为国有,曾经把它们划为国有,后来也进行了多轮的谈判,甚至也让全国的铁路停运过。你可以想想,全国铁路停运会带来都大的影响,而且现在要修铁路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你们看一下在加州发生了什么,他们想要建
高铁,所有人都担心对环境的影响会有多大。每一英里的铁路对于环境,比如对于珍惜的鸟类等等,会有什么样的影响。你可以想想,如果在美国全国做这样的事情,这个生意会有多大,可能需要几十年,政府即使把它纳为国有可能都办不下来。
它可能确实不会是最好的一项业务,但铁路绝对是一项必要的存在。它的替代价值真的是太高了,所以我们是以税收方面非常节约、非常高效的方式拥有这部分的铁路的权益。我觉得问题在于是其他的这些铁路公司,他们会不会遇到和我们一样的问题。我们之间在(Jam Young)还活着的时候就买了太平洋联合铁路。买BNSF,对我们也是不错的投资,这对国家来说是非常珍贵的资产。我只是希望我们能够在其他的产业找到更合理的投资的标的,能够利用好的时机得到更快的发展。
问题28:我原籍泰国,现在生活在新西兰,这是我第一次来美国参加股东大会。我觉得这个旅途很漫长,但一切都是值得的。我现在可以当面向您和已故的查理·芒格致谢,谢谢你们组织这样一场出色的活动,更重要的是你们能够成为我们无与伦比的楷模,这么多年来不断分享你们的智慧,感谢感谢。
巴菲特先生,2018年底你提到过,你保证你可以每一年,你下了一百万美金的赌注,说年收益可以达到50%,你觉得美国的国运可以帮助你实现。现在你已经不是“Buffet”这个词了,更是精挑细选的代言。你觉得现在需要什么才能取得50%的收益?要看
穆迪 的书还是其他方面可以帮助到你?还是你继续会用公平的价格找合适的交易公司,还是你会把两边做一个结合,把机会成本作为你决策的关键?这就是我的问题。
沃伦·巴菲特:谢谢你从新西兰不远万里地过来。我对这个问题的答案,我还是会去翻这两万页的穆迪的书。我们刚才还在讲铁路,我翻了好几次穆迪关于交通运输页的描述,这就有差不多几千页。我在里面找到好多有意思的内容。读这本书的时候我才21岁左右,现在很难想象二十几岁的人会知道这些铁路公司。当时有成百上千家的铁路公司,(GreenBay and Western)铁路公司,当时大家会给铁路公司起昵称GBNW,他们当时有一支债券,其实是普通股,普通股也是债券。这其实可以带来非常出众的结果。但是,你有几百万美元,这个结果才可能是无与伦比的。
我第一次跟查理见面的时候,就是聊这家公司的一些细节让查理非常的折服。外界根本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查理当时以为他是唯一知道这家公司内涵的人。
所以回答你的这个问题,我不知道现在跟穆迪手册同样的知识手册是什么,但是我觉得我们都要从小处一点一点吸取这些知识。如果一百万美元,你有年回报50%的话,那可太棒了。你不能只是为了爱钱而去做这件事情,你必须要经过仔细的调研和分析。因为有的时候,别人会在其他行业找到新的机会,就是因为他们愿意去探索,他们想要去找到合适的投资标的。因为有些时候,我们的人脑真的是有无穷无穷的潜力。他们都希望在不同的领域能够扩大自己的知识面。比如说一个好的国际象棋大师,也是通过无数盘棋吸取了这些经验和知识。
我是非常乐意和非常多的聪明人打交道的,他们在自己的领域都是杰出的人才。但也有一些人在不同的领域都做了非常多的愚蠢的事情。所以人脑真的非常复杂,但是当我们明白自己的大脑适合做什么事情的时候,你的潜力才能被充分地挖掘。所以,如果我有一笔小钱,每年想它的年回报能够有50%,如果你没有办法找到适合你感兴趣的领域去投资的话,可能这个回报不会那么好。
比如说你愿意下象棋,你喜欢下象棋,你才会去下。所以像这样一个年度的股东会也是这样,大家都是来这里学知识,我非常高兴你今年能过来,也欢迎你明年再来。
问题29:芒格提过,这个人如果拥有这个产权的所有权的话,他会更好地管理它。很多养老金的资管公司并没有像伯克希尔这样的实力,而且他们所做的决策也不符合股东的权益。所以在你没有办法去投票反对他们的时候,你接下来还会对他们采取什么样的措施?
沃伦·巴菲特:我觉得这个问题暂时已经得到了回答。但是,谁知道未来又会出现一些什么样的情况呢?在伯克希尔我们有很好的掌舵人,但是我们必须要好好地去思考这个问题,要想一下我们现在法律上的现实是什么。
首先你要把它作为国家的资产来看待,这样的话你可以找到更多的解决方案。如果你把它作为一个回报或者其他层面来看的话,所以我想说这是一直我们放在心上思考的问题,也需要放到我们所有董事的心上。他们必须要跳脱出自己传统的思维去想一想这个问题。你不希望对生活一直抱着怀疑的态度,当别人来找你的时候,你可能有这么多的资源,你也想要搞清楚怎么样使用这些资源。所以不管他们在投行工作,在其他的行业工作,都是如此。
这种人寿保险的经纪人,或者说投资银行的这些人,他们都在不同的地方找到做有价值的事情。所以试想一下,如果我们现场每一个人都去听所谓别人的投资建议,说每年1%的回报,那我告诉你怎么投你的钱,在50年代开始这个公司就告诉你怎么投,我们从1965年开始做,他们那个时候跟你说买伯克希尔的股票,现在如果他们真的听了那个建议的话,即使每年只有1%的回报,他们每年从股息这边就可以拿到80亿,所以这肯定会变得不一样,一次性就付给他们一些佣金是最划算的方式。
人性就是如此的复杂,你如果去思考一下,想一想之前查理跟你说的那些话,你就会在一开始的时候走在很多人的前面。
还有一个跟查理很有趣的事情,查理很明白心理的重要性,心理学是有多么大的影响到人类的行为。他很早就悟出了这一点,他也就此去做了一些讲演。我记得好像说,人类的心理会影响到25种甚至更多不同的人类的行为。而且他在解释上也做得很出色,他相信我们不仅仅要理解别人做所行为背后的心理学,而且也要知道他们为什么会用这些方法去误导别人。所以他真的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人,他真的是把人类的心理学看得透透的。
比如你需要掌握什么样的心理才能成为一个很好的保险经纪人,一个投资家。你如果能够懂得别人的弱点在哪里,你真的会变得非常的富有。所以要你认识到这一点是很重要的,你要理解说你比现在的自己要更出色。要学会使用、运用自己的心理。
查理也提过,他自己也用过一两次这样的心理学,他虽然不为此感到自豪,但是他确实用过这种方式,而且也尝到了甜头,他也向我进行过解释。确实有这么一两次,他用了这样的技巧。他虽然不打算再继续用下去,但是这至少是一种方法。
其实他那个时候做的行为是有缺失的,但是我可以告诉大家,有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的行为会比别人更端正,而且事后我自己的热忱和其他的工作比较还是有差别的。
我们做了某些事情,也许做了之后下一次就不想再做了,所以这就是我们在开始进行收购的时候使用的一些行为和智慧,以及我们现在在讨论这些书的时候,你可以在查理的书里面找到一本《穷理查宝典》,你必须要深入地进行考虑,不要把事情考虑得更复杂。如果你已经得到了很多非常好的指示,您就开始真正地进行使用。这本书,我刚才跟你介绍的,你可以到图书馆或者书店找一下。
问题30:我的问题是,格雷厄姆教授,也就是您的导师,或者您的父亲,对您都有非常大的影响。我的问题是,如果今天您要选择心目中的英雄,您觉得我们应该怎么样挑选呢?
沃伦·巴菲特:谢谢你的问题。这中间大概有很多的人都会有自己心中的英雄,心目中的英雄这样的对象可能有很多。查理当初也有这样的心目中的英雄,我自己也有我崇拜的对象,我的妹妹也曾经有过这样的一些英雄。
我们每个人都会有崇拜英雄的经历,即便是年纪更长的时候,英雄原来的一些想法与我们会越来越相左,这都有可能,或者是他的价值观也是我们进行再次考量的。但是这等于说我们当初的一些想法让我学到更多的经验。所有的一些规则在很多的规则已经开始部署的层面之下,有的时候是非常好的,但是有的时候是特别的。有的时候会持续喜爱这样的情况,但是有的时候也会改变,所以这也就是很明显的我跟查理中间也发生了一些歧见。
我举个例子,那个时候是在宾夕法尼亚州的时候,我们两个人在离家出走的时候,碰到了州警,把我们抓回去了。那个时候我们就决定跟他们撒谎说,我们的父母已经允许我们出门,我们没有离家出走。
不管怎么样,我们在几天之后又回到自己的家。但是我们走了好长好长的一段路,进了家门的时候,Raguer Bell(音)的母亲进了医院,他那时候说要兑现他的储蓄券。我那个时候回到华盛顿的,我母亲说,你不是离家出走了,怎么一下就回来了?我父亲说,你要离家出走,可能这样做还是不够理想的,你还可以做得更好是吗?后来我想,我要仔细聆听我父亲的话,还有我母亲的话,就是要更听话就是了。
所以有时候你不需要有什么样的英雄,但是你的成就跟你崇拜的英雄,有时候不见得有相关性。我的意思就是说,如果你选择了正确的崇拜对象,或者你真正赚了钱,或者生活过得不错,那就很好了。
我常常跟我的妹妹一起谈话,我可以告诉你,我妹妹也曾经离家出走过,但是她走得还没有我远。她那个时候为什么要离家出走?她跑到我们祖父家偷偷住了几天,就是这样,祖父家和我们家只有两英里远。我没有要破坏她的名誉,她那个时候做很多事情相比我还是有限制的,她跑得也没有我那么远。
问题31:您跟查理那个时候要找出愿意一起做生意的人,但是Pilot(美国最大旅行服务中心运营商)这个中间可能对于投资的时候有些分歧,到底他们是不是要卖,当时的一些情况,最后还在法庭里进行了一些调节,我知道这是保密的,大家都不知道这件事情。您可不可以做一些点评?
沃伦·巴菲特:我们那个时候产生了怀疑。Pilot对于我们来讲还是不错的,我的朋友(Simon Better),他讲到有一些业务,让你必须要警惕的。导致我们今天就会处于现在的境地。这个问题我们就不讲了。
我再讲一下谁在运作Pilot这个公司好了。这个人我认识很久了,他也在奥马哈长大的,叫Gred(音)。他和我一起长大,一起上了公立高中,之后我们在奥马哈大学毕业。他被纽约巨人队给招募了,但是他后来在春季培训的时候受了伤,结束了在巨人队的棒球生涯。
在那个时候,他还在开始经营一家非常大的公司,而且对自己有着十足的信心。我们那个时候觉得这个公司蛮好的,而且这个业务,当时是被Jim Haslon(音)创造的。那个时候不是唯一的在美国的这一类的公司,但是可以告诉你的就是,有些人是真正的懂这一行才开始经营这个公司的。而且我的母亲也相信他。你那个时候知不知道,在纽约巨人队的时候,他在春季开始受训的时候,在训练营受伤的事情,我不知道有没有人知道,这是我想到要讲的事情,这是我最后要选择的一个人。
我看到了这件事情,他后来自己又经营了公司,而且这个公司也做得非常的大。那个时候他有多少人?大概有两万多人还是两万五千人的员工。所以他经营了很多很多的公司,他经营的结果也是非常满意的。
我那个时候对于要收购Pilot这家公司没有任何的怀疑,如果你想读这个故事的话可以到网上找一找。我想这中间还有一些博客,他自己也有博客,你看了他的博客真的是会觉得拍手叫好,你会觉得这是非常棒的一群人。当然,后来我们也看到他有一组非常棒的资产结构,他这中间有八百多个旅游中心,而且你可以选择到不同Pilot的地方加油。
Pilot公司可以覆盖不同的客户,而且你可以选择现在用电动的或者是再生能源,或者是柴油的,所有这些设备都可以做。
格雷格·阿贝尔:Pilot这个加油站,我们也买了它的连锁店,这些大卡车在这些加油的地点是有很多的选择性的。
沃伦·巴菲特:而且有的时候它一定会有,大概至少有1英亩或者1.5英亩这么大的加油站,是跟别的小型加油站不一样,而且都是在州际公路附近,大卡车可以加油的地方。这就是Pilot加油站的特点。另外我们再讲到宾夕法尼亚州,还有田纳西大学都有。而且当初都是让人觉得惊讶的,还有他们也支持了更多的橄榄球队。
当然这中间还有一些过渡的故事,现在总而言之,这就是一个加油站。他们的回报应该是非常大的,我们非常高兴。
问题32:我来自一个小城市。我现在要跟您表达我诚挚的谢意,您今天在股东大会里提供了非常诚挚的意见以及不可比拟的意见,特别是对于我们这些年轻的投资人,绝对是非常有益的。
我的问题是关于怎么样能够让您今天在复利或者复合投资上的(利益)最大化,您讲到了进行复合投资的时候表示,如果停留太久就会消失了,所以您现在是不是要给我们最好的建议,到底怎么样能够再把中间的秘密解释一下?
沃伦·巴菲特:我想,通常运气也是扮演非常重要的一个部分,这是我真正的意思。也许您现在在开始做复利投资时,总有一段时间运气不好。而我现在最好的一个技能,能够规避风险或者是逃避厄运。
不是因为我今天上了高中的课程,或者是我曾经能够做某些事情才能够活到今天90岁的位置,在93岁的年纪,我当时不是特别让人家喜欢的。
当你幸运的时候,一定要最大化地地使用,因为运气不是你时时都可以获得的。如果我再活一次,可能我的很多选择会很不一样。但是我很难错过这些现在行之有效的选择和机会。很有意思的一点是,你可以看到你犯了多少个错误,特别是你还在不断经营下去的时候。查理也知道这一点,我们也经常会聊到这一点,你要不断地走下去,运气非常重要。有些人会说,这都是我自己做到的,我觉得他真的是脑袋不清楚。
现在我们这个国家人的平均寿命也非常高,我觉得在这里生活也非常幸运。我的姐姐今天也在这里。我的姐姐和我一样聪明,父亲同样爱着我们,但是跟我说的是,这个世界大有可为,对我姐姐说的是,趁年轻赶快嫁人。那个时候的社会,向女性和向男性发出的信息是非常不一样的,即使父母对大家的爱都是如此。想想1930年的时候,就是这样的现实。1930年多现在已经过了这么久的时间,好多事情都改变了。但是在我的这一生当中,或者特别是后半生的时期,发生了剧变。
当我姐姐去上学的时候还时不时听到家里人说,一定要确保在你还没有变丑之前赶快结婚,甚至在你上学的时候结婚。因为你毕业的时候,好男人都被抢光了。所以对很多的像我姐姐这样的女性来说,那时候就是这样一个社会。
所以看到我们取得了这么多的进步,真的是无与伦比的。而且也看一下,花了多少时间我们走到了今天。这真的让我们不断反思,美国历史上这么多英雄,他们做了这么多杰出的事情,但是他们怎么好意思说人生而平等呢?这虽然写在我们美国的宪法里,那个时候好多女性没有办法拥有房子,生活的环境也比男性差很多。但是我们就是在这样的过程中一步一步学我们可以做些什么。而且你应该为你的未来,为你的孩子感到更好对不对?肯定比一百年前有更好的期许了。
问题33:来自康涅狄格州的问题,过去你讲到,90%你的钱都会放到短期的政府债券或者是
标普500 指数,但现在高科技的指数占到标普500的四分之一,你现在会不会把一些基金放到标普基金当中,而不是科技股占更多的基金当中?
沃伦·巴菲特:之后的三年里面,我可能会在遗嘱里写这样的话。我现在还没有变化的一点,就跟我的妻子当时的时候一样,我觉得我的投资理念还是不会有任何的改变。不管是不是打败了标普500,我想最后给她留下的钱比她能花的多很多。我不希望别人担心是不是我们能够打败标普500指数,她当时觉得自己会到达这样财务的地步。而这些托管人也不会担心受到起诉,当然我们现在的经济跟当时非常不一样,99%的钱都会进入到慈善机构。我的孩子们,他们70多岁、60多岁,已经非常成熟。同时他们也没有那么多时间花这笔财富。
所以在这里,你会首先完成自己的一些目标,你也不知道你死后会发生什么,但是你想确保的一点是,你留下的这一切,希望用它们向很多的人道谢。当然,这些照顾你家人的人肯定有一部分,其中很大一部分可能也会交税。剩余的这些基金就由我的孩子们去管。
我提过,你如果活到像我这么大的年纪,他们可能也会去分管这些分销,而且会做得很好。如果我三年后还活着的话,我还是会觉得没有办法解决生活中所有的事情,我只希望做到最好。我可能活的时间已经比大多数人要长了,他们也是有很多像我这样的有钱人,也以不同的方法支配了自己的资产。那我觉得剩下这笔钱会让很多人活得非常的舒适。有些时候这些人的行为非常有意思,我们可以去观察。律师经常会告诉我们,当你改变遗嘱的时候,可能会把一些旧的撕掉写新的,不断地后悔。
Bob Getty(音)是全世界最富有的人,他写过五个不同的遗嘱,他的孙子后来被绑架了。你要活成这样的人生的话,你并不会开心。他写这个遗嘱,他经常会去改,他会说不把你写到遗嘱里是因为这个因为那个。他也经常会在遗嘱中解释,写一些附言。所以他的遗嘱开头总会写到,我在写这封遗嘱的时候,当时美国
东方航空 的价值是多少,而这些遗嘱的继承人肯定都会评判他。
有时候看别人的遗嘱是很好笑的一件事,当时有一个人把钱留给了他,他在死之前把钱留给了他的妻子,就是说至少另外一个人会为他的去世感到哀悼。
我对现在的现状还是非常开心的,我希望能够搞清楚,找到更好的方法,把最好的资源用到该用的地方,解决全世界最需要解决的问题。
现在这些钱可以用到这个世界最需要的地方。当然,我是肯定想要解决这些更重要的问题,我觉得我们在场的所有人,当然不知道外国人,外国人我没法说,但是美国人你们都需要有自己的一份遗嘱。要知道,有四位美国前总统都是在去世的时候没有自己的遗嘱。你看我们现在有了四十五位总统,试想一下,你有一天成为美国总统,没有遗嘱会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
林肯因为是遇刺,肯定是四位没有遗嘱的总统之一。你可能会说,他根本没有机会写遗嘱。但是很难想象这么伟大的一个人在死后没有留下自己的遗嘱。我们肯定也有很多研究林肯的学者可以向我解释这个问题,我也很想收到他们给我的信。但是我想说,人就是人,人性就是如此。我们都有自己的弱点,都有缺陷,不要对自己太狠。但是也不能够完完全全地去松懈,因为你可以改变未来。
问题34:下午好,我是圣地亚哥的一名律师。我知道大家听到律师肯定会反对我。要知道,芒格曾经也是律师。首先我想真诚地感谢巴菲特先生的诚信、正直的事业,你的领导力,以及对慈善事业的支持和贡献。我对在座两位的问题是,现在AI这个精灵已经被从瓶子里放了出来,您今天已经提到了这一点。那你觉得伯克希尔哪项业务在AI面前有最大的风险?
沃伦·巴菲特:你这个问题问得很好,但是问题是我真的不懂AI。我觉得,任何一个劳动密集的行业都会受到AI的威胁。当然,在此层面之下可以营造更多的,比如说娱乐的时间。可是现在的问题就是,今天你要在享受或者是放松的一些时间,有些人一去工作的时候就会想说,他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够放松呢?他们当然也希望能够不工作,能够休息一下。但是实际上这中间还有更多的问题。
人工智能大家都觉得它是有深入的层面可以进行讨论,我刚才讲到它是一个精灵,已经从瓶子里面出来了。讲到这个精灵的笑话,其实我也好几个可以和大家分享的。在讲到我们的业务以及我们的生意之中,我们中间当然有非常有具才智的经理人,以及跟我们一起工作的管理人员。如果我们用这些东西是在更高层面上,可能会对社会产生更好的一些影响或者是福利。但是如果说您今天要用这个来使用原子弹或者是做一些我们觉得不太适当的议题,可能就有问题了。
格雷格·阿贝尔:我觉得是这样,AI在这些所有的工作上来讲,都是通过更高的效率,得到更好的结果,而且通过减少这种所谓的完完全全停滞的时间,我能就能产生利润。但是有的时候,您开始要分配所有的一些劳动力的时候,希望在业务之中还是能够适当地进行分配。
您讲到所有的行业,有一些比较吃重的工作,或者在我们现在的层面来讲,也许就是每个公司必须要讲的,哪些工作可以用AI来取代,做得更好、更安全、更有效率,比如一些危险的流程等等。不过,这个层面要讲结论还是太早。
沃伦·巴菲特:没有错,现在这些不可思议的想法是绝对存在的,但是到底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也需要到之后的一百年之中才能有答案。现在还是太早去进行正确预测,每一种产量的输出,或者它的速度到底是怎么样。当然,AI力量绝对是不可思议的。但是在大家的预测,不是完全都是正确的。而且,我们在进行探讨的时候并没有真正地想出来最后的结果会是怎么样。所以实际上,我们并不知道我们现在是不是之前开发出来的是一个炸弹,还是到底是怎么样的状况。
所以我想很多的国家他们也会再进行更多的选择,这些东西是不是只能纸上谈兵,我想Google也开始讲,读了这些信之后。另外再到Leozad(音)和爱因斯坦,以及罗斯福总统也讲过,以前制造原子弹的时候他们也没有想到会有怎么样的发生。所以Leozad先生也没有办法想到原子弹会有怎么样的结果。罗斯福总统和爱因斯坦他们那个时候也考虑到这一问题了,可是那个时候研究这个议题的时候,大家都觉得非常让人惊喜的,于是,诞生了曼哈顿项目。不是所有的事情大家都了解,但是我们知道爱因斯坦也发出了一封信,能够把他的理解告诉总统,但是曼哈顿计划还是开始了。
不管怎么说这个事情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我们继续。
问题35:我们现在看到2024年3月25日,今天美国国债的市场规模已经是2008、2009年的6倍。您觉得现在的状况跟2008、2009年有怎么样的不同,如此多的美债供应,何时会无法被市场吸收?
沃伦·巴菲特:我想我会这么讲,当然可能会有最好的猜测,这是我的想法,美国国债会在很长时间内都会被市场接纳,因为除了国债,没有更多更好的其他选择。考虑到通胀、威胁全球经济状况的危机,以及美元作为储备货币的地位等各方面因素,美国国债的规模并不算特别大,而且我们现在还在用美元作为准备货币。
在1980年的时候我们也看到了这个现象。那个时候也发生了一些濒临绝境的危机,我跟保罗·沃尔克(Paul Volcker)先生谈过,他也很担心那个通胀的状况。但是实际上他真正要做一些决策,那个时候的百万富翁,都觉得他们的财富开始分崩离析了。他们真的没有办法再去预测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现象。
保罗·沃尔克就是要想办法解决当时通胀危机的一个人。但是现在并不是我们讲到有多少的量造成美国现在财务系统的威胁,而是我们现在讲到现金是不是就等于垃圾了这样的状况。
所以您想想看,我们现在设立的这些系统是不是真正的会影响到全世界的未来。所以保罗·沃尔克那个时候很容易开始整顿的工作。你们不清楚这段历史的话可以去读一读。
不是美国债务的绝对数量在威胁
美国金融 体系,而是通胀和未来的美元价值在威胁整个系统。所以我不担心美国国债供应的绝对数量有多少,而是担心财政赤字的前景。你必须要认清楚一般的状况是怎么样,仔细想一想,不要老是坐在那里不动,而是要真正开始付诸行动,再次考虑一下,我们现在真正的意图其实都是好的,而且我们也有兴趣,也希望能够关注在我们现在必须关注的事项。因为很多的事情也都会在不期遇的状况下发生。而且美联储会做什么样的决定,我们现在也无法预知。
鲍威尔是一个聪明人,但是我们国家财政政策不是由他一个人考虑或决定的。所以你要注意所有的事项和实际上的状况。
以前我们常常看到一个漫画,今天我到底忘了得罪谁。那个漫画出来的时候我常常觉得很好笑,所以到底今天得罪的人是……我不再多讲了,希望没有得罪什么人。
问题36:我来自德国,这是我第一次参加这样的盛会,并被另外一个朋友邀请参加您的晚宴。
我们刚刚讲了,您要崇拜美国的这些英雄,而且具有伟大价值观的英雄,谢谢您的建议。您就已经是这一辈子获得极大成就的英雄,对我来讲,学到您的投资,不仅要把握机会,还要聪明地把握时间。讲到您的妻子、孩子,如果您归零重新再做一遍的话,优先性会不会有所不同?或者您为什么邀请我的朋友参加您的晚宴,您能不能直接邀请我呢?
沃伦·巴菲特:能不能邀请您不是我现在优先考虑的事情,不要觉得这是有伤害你或者得罪你的话。我必须要知道怎么样进行最大化。我可以重新再想到很多的事情,如果要归零的话,我要怎么做?当然我也不是完美的,我自己也常有自责的情况,有的时候我不够现实,没有对实际的情况进行审视。我不知道你做了哪些事情,但是某些事情在发生了之后可能得到的一些结果觉得是不一样的,甚至是你没有预料到的。所以您没有办法说把过去的事情重新再做,您也不要对于自己曾经做错的事情进行过多的自责,或者您这一辈子就活在自责当中,这是不好的。
尽量能够把最重要的事情先着手进行,比如说我是最棒的医生,或者我是从事不同的行业,我非常喜欢我的工作,我把我的钱就交给我相信的人进行管理,这就是我现在拥有那么好财务良机的方式。
所以我觉得,大家相信我这是非常好的感觉。所以我能够替别人管理钱,他们相信我,我觉得是非常好的。如果要改变的话,我觉得没有什么要改变的,我这一辈子已经过得让我非常满意了,我觉得非常幸运,能够在过去六七年之中,即便我明天就走的话,我也是同样的想法。
所以我从来不会去吃后悔药,或者特别指责我过去做过的一些事情。我的信念就是,试着去找到您做的而且您最喜欢做的一件事情,是最重要的事。
还有一件事情,您今天可以变得更聪明的,而且你是随时都可以带着微笑做一件事情,也就你可以对所有人都智慧地使用您的这些金钱,而且对我们的所有全世界都更仁慈。我不知道我变得更富,这个世界会不会变得更好,但是你们都知道,善良的人到最后他们都想要成为更好的。你们中很多人也都这样。
问题37:3月4日查理的遗嘱在洛杉矶公布,第一条里面写了一条很特别的一点,就是说我的人生因为有家人的传统和大家对我的责任变得非常的丰富。所以我也希望以前老的实践现在能够变得更加的受欢迎,也就是我们能够把这样的责任继承下去。
如果你要对伯克希尔的股东做出一些责任的要求,你会对他们做什么样的要求?为什么?
沃伦·巴菲特:我想说,如果他们在财务上还有困难,做得还不够好,那可能就像很多富人一样,他们的钱没有用到对的地方。
这个问题,不管你穷还是富都是一样的。如果你觉得自己足够幸运,那也要帮助周围的人也能够获得这样的运气。
这也是我给自己的忠告,一直放在前面,提醒自己要闭嘴。我们今天只回答了大概三十多个问题,也谢谢大家不远万里来这边参会,希望大家明年还能来参会,我也希望自己明年还能来。
谢谢大家。
再次感谢大家来参会,可以去买一本查理·芒格的书,如果你还没有买的话,大家可以从中获益匪浅。争取明年再次跟大家见面。
新闻链接:巴菲特:我对AI一无所知
当地时间5月4日,
伯克希尔-哈撒韦 公司2024年股东大会,在美国内布拉斯加州的奥马哈市举办。在股东大会上,董事长沃伦·巴菲特谈到了人工智能、现金储备和减持苹果公司股票等问题。
本届股东大会是老搭档芒格去世之后,巴菲特首次单独亮相。这次坐在他身旁的是公司接班人格雷格·阿贝尔。在4日的股东大会上,巴菲特特意提到了自己对人工智能的看法。他认为人工智能可能带来巨大的变化,但人们应该警惕涉及人工智能的骗局。
美国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董事长沃伦·巴菲特:我确实认为我是一个对人工智能一无所知的人。它有巨大的好处,也有潜在危害,我不知道结果如何。
根据当天公布的财报,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今年一季度营收898.69亿美元,同比增长5.2%,高于市场预期。截至一季度末,公司的现金和国库券为1820亿美元,超过了2023年年底创下的纪录。
美国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董事长沃伦·巴菲特:我们的现金和国库券在上季度末为1820亿美元。我认为这是一个合理的假设,即到第二季度末,可能会达到2000亿美元左右。
当被问及伯克希尔为何减持苹果仓位时,巴菲特表示,这是出于税收原因,因为投资获得了可观的收益,而不是基于他对该股票的长期看法的任何判断。巴菲特还补充说,尽管最近销售放缓,但今年年底前苹果“极有可能”仍然是伯克希尔的最大持股。此外,巴菲特还谈到对可再生能源感兴趣,但需要时间来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