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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雷,你说怎么看个郁金香也让你说的如此科幻?真是佩服你的文字功底,太太太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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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兄,亿万富翁那个还没写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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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插再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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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立刚、曹仁其、周秉谦三人自认为都是俗人,他们和周围其他俗人一样,掏出手机而不是单反给郁金香拍照,雷立刚、曹仁其和周围其他普通的俗人一起掏出庸俗的“爱疯5”给郁金香拍照,周秉谦和周围其他病情更严重的俗人一起掏出更庸俗的“爱疯6”给郁金香拍照。曹仁其除了是个股民,还是个画家,他画过很多裸女,他说:“郁金香和股市里的裸女一样,具有毫不羞耻地绽放开生殖器的勇气,你们看郁金香的花瓣,他们就那么肆无忌惮地敞开着,而不像很多花朵那样层层叠叠地闭合着。”
雷立刚除了是个股民,还是个诗人,所谓诗人,其实就是情感比一般人更热别的人。此刻,他看着郁金香,说:“郁金香为什么能成为投机世界里被炒作的始祖,这和它的特质有关,尽管,它的根就像大蒜一样普通,但它的花,却有着和所有花朵不一样的质感,那是一种如梦似幻的质感,热烈得接近不真实,接近梦境,因此它适合市梦率,也成就了最早的市梦率。”
周秉谦除了是个股民,还是个作曲家,他曾说过一句很牛掰的话,“就当我从未谱曲,世人从未恋爱。”这一刻,他仔细研究着眼前的郁金香,忽然被几束墨菊色的郁金香吸引。他说:“你们看,这墨菊色的郁金香,像什么呢?”
大家问他:“像什么呢?”
他说:“像是一个神秘、幽暗、充满雌性分泌气息的地底深处的美艳少妇。”
我们一起看过去,忽然仿佛看着一个深渊,它那么幽深却又那么魅惑,那么危险却又那么引人遐想,那么淫荡却又那么纯洁,那么绝望却又那么充满希望,它是2007年10月的某一天,也是必然的明年或后年的某月的某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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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插再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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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神,新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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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手机在手都会本能地刷贴,只为等你刷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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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周末,搬凳子听故事。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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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07年深秋的一个月圆之夜,格尼·威彼差点被自己的孤独埋葬在异乡阿姆斯特丹郁金香的荒原里。在那之后,无论是身为投机者的格尼·威彼,或是身为投资者的格尼·威彼,都再也没有男人的性欲。郁金香在2007年秋季最绚烂的疯狂,消散了他最后的一点欲望;如果那之后的人生算是逃亡的的话,格尼·威彼无疑是逃到世界尽头的最后一支郁金香。
好灿烂的郁金香,在2015年春天,当石象湖的郁金香早已开败之后,花舞人间的郁金香却依然明媚,依然烂漫。格尼·威彼说,郁金香是他的娘子。“好灿烂的郁金香,我的娘子!”他说,然后不管不顾,独自向前疾行。雷立刚和曹仁其、周秉谦远远地看着格尼·威彼飘逸在郁金香花丛中,他们相信自己与格尼·威彼一样孤独。
遗憾的是,雷立刚和曹仁其、周秉谦无法在郁金香丛里咏叹,哪怕只是一声简单的“好灿烂的郁金香,我的娘子!”。该有怎样的人生际遇,才可以让郁金香成为自己的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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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情中人,向来敬重。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