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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92年索罗斯阻击英镑时,从英镑空头交易中获利近10亿美元,在另的分散市场中总利润在20亿美元以上,自身动用资金在100亿美元以上。而跟随的资金量在十倍以上,也就是资金总量在2000亿美元以上,相当于现在的1万亿美元以上,足以在任何一个市场上呼风唤雨,有一个记者就这个问题采访索罗斯,索回答:操纵市场是不可能的,因为这样会损失流动性。
998行情前几年,做庄的博傻模式是:平时做差价,赚白菜钱,提高筹码集中度,拿股票质押融资以维持股价,等大行情来时,新股民成批上市时,通过送股、资产注入等故事,拉升,吸引眼球,再打压出货。这种做庄模式以往很成功,
000008 亿安,从98年的5元,一路拉到2000年的126元,我亲眼见到有散户在120元接货,幻想能到150元以上,估计此庄成功出货,所以这种做庄模式很流行,当时没事时常观赏南方系的双哈(哈药、哈飞),还有德隆系的新疆屯河、合金投资、湘火炬,看着清冷的盘面(事后居说有股票流通股筹码集中度90%以上),常会想起索罗斯关于流动性的这句话,这个冬天很长,强庄们终于没熬过冬天。常在河边走,湿鞋也是难免的。思路决定了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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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96年时,关注是ST与PT票,后来是只做ST,逻辑也很简单:中国的股票不管从资产内容上还是公司治理结构上,都不能算股票,在一个法制尚不成熟,私有制尚不明确的市场,股票只不过是掠夺百姓财富实现财富再分配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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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的结局往往是最初的想法与体系设计就已定了,记得96年时,在银河,我业余时间常去看看股票,坐坐聊聊,当时从事这行的人也不多,好象20多万就能进大户室了,我们2楼的散大户对我说起徐翔,那时还不知他名字,只知道他们大概8个人在四楼有一个专门的一间,人平均资金量在1000万元上,是银河的贵宾。行情不好时,我们收盘时常常一起打牌吃饭,后来平时边看股票边玩,而徐的团队从不与别的大户们一起玩,很神秘。我偶尔好奇的打听他们是怎么做股票的,才知道他们封涨停的玩法。当时听了心里也没太多想法,想想也很简单,没什么太大技术含量,没考虑到复利的威力,没想到他们会这么成功,一招鲜吃遍天啊。后来,与一个朋友聊起来,才知道也是他们一起做的,只不过徐到上海去时,他年纪大了没一起去,才知道徐资金做到亿时,还是一如既往的,从不歌舞升平,他们圈子里的叫他一起去他也不去,每晚每个假日都研究股票,唉,真是非常人啊,如此专注,这种人不成功也难。后来6124行情中,很多草根朋友都资金量涨到千万以上,每天的资金上下波动几十万,也是如徐,有的还是每天骑自行车,有的还是只用二手手机,相信这批人会活的长久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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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看了《三井帝国在行动》这本书,不知理解的角度是否会不一样。这本书说的是日本资本在市场的操纵行为,我从从事国际上化工类物资交易的朋友得到的信息间接验证了这种说法:各个市场都被欧美日等国际资金所控制,他们象赌场中做庄的,他们具有先发优势,新的参与者进入市场面临的环境与原有者是不同的,都会付要代价,即然新的参与者会影响各方的利益,付要代价也就无可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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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中航油陈久霖在擅自从事石油衍生品期权交易,录得5.5亿美元的巨额亏损,在法庭宣判后说再给他5亿美元,他就能翻本。我不知这是他一时冲动的推托之词,还是在市场反弹后的经验教训,估计可能是后一种可能性好吧。我对他能力的理解是:再给他50亿美元,他也能亏光,因为他不具备学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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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于70年代,在东部沿海从事与企业打交道的经济工作,92年开始买第一个股票,96年起业余时间开始在股市上用功。我对股市或经济的认知是在这个基础上的,或许我的看法现在已经过时,被市场淘汰也不远了。
从博弈的角度说,投资也象打牌一样,是个博傻的游戏,如果你发现不了对手的弱点,觉得对手做的都对,那么你可能就是那个傻子。记得这个意思是巴菲特说的。巴菲特没说的是,一般当傻子被消灭时,胜利者还会带着轻蔑的表现说:我是在教育他。
市场很残酷,资本是嗜血的,从思路的角度上说,当你一入市场,能走多远已注定,除非脱胎换骨。把原有思路推倒,尽量格式化,新建立一套系统,已自已打碎,再重组,成功者都是变态的,想的都是东方不败,练的都是葵花宝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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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个角度也可以说,每个个体,小到个人,大到每一代人,每类生命体及非生命体,或者宇宙本身,都有其认知、发展的局限性,到此边界,自动淘汰,没有例外。老子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命运很公平。
结合到每个个体,就是个向环境不断学的过程,随着环境的改变而不断适应,让淘汰来的晚点,也就是进化,适者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