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撸的故事

12-12-12 15:58 19328次浏览
李小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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撸的故事

男人只有两种,一种是撸男,另一种是非撸男,无论你高富帅,无论你矬丑穷。如果你想成为周政富,那就是一种男人对于另一种男人的渴望。——题记

1、
首先声明,这篇文字可能会很长,也可能很短,除了太监,还有被股天乐封杀的可能,甚至还有被网监除掉的可能。如果按照网络写法,或者淘股吧的惯,这标题一定要长,你们就可以猜到,名字就应该叫做《一个中年文学老股民的自慰回忆录》;又如果硬要像贾平娃(我不是要装文学,我的五笔不会打那个字,就叫了他的小名)那样闷骚,或者钱鍾书那样淡雅,这名字应该叫做《撸城》,就是撸的想非撸,非撸的又想撸,其实我想,大多数的男人,过的就是似撸非撸的日子。但现在是2012年,再过几天,地球可能就要遇难了,就是被人类或者太空撸爆了,我们也就不存在了,这篇文字也不存在了,往后,宇宙里就只有撸的故事,因为,2012年炸药文学奖的得主说,我们要做讲故事的人。于是,就成了这篇《撸的故事》

2、
昨天还是前天,看到一个当作家的朋友,在他的QQ微博上说:我们千万不要被莫言一再提及的“故事”所迷惑,或者洋洋得意。我们今天的小说,并不缺故事。关键是:你有没有那样的故乡?你有没有那样的母亲?——我的意思是:你的故事是不是走进你灵魂、融入你血液的故事?当我们迷恋于拉美的魔幻时,却不知,我们《聊斋》里的魔幻更精彩,而这样的故事,你有吗?

当然,朋友这话肯定不是问我,如果我说有,朋友肯定相信。很多年前的时候,朋友还是一个刊物编辑,拼命地拉拢我,要我把故事卖给他,我也有意无意地给了他一些,让他的刊物增“色”不少。那是朋友就是典型的穷丑矬,长得毫无姿色可言,还偏偏戴了一副深度近视眼镜,因为他是真的很近视,长期戴眼镜的结果就是眼窝就陷了下去,可脑袋又大,身材又瘦,看着似乎有些比例不协调,要放到淘股吧来,我敢打赌,不会有任何女股民,哪怕的文学女股民,也不会看他一眼。可我不嫌弃他,后来我有幸和朋友在一个城市里工作,这时他已经混到某委机关报当主任了,这个主任是有级别的,正处。正好朋友的一个恩师进京任职去了,留下一辆佳美V6,时值上世纪末期,会开车的人还很少,我算一个,有车的人就更少,能玩3.0的就少中之少了。

那时只防火防盗,还不防记者,朋友就揣着一个记者证,又挂了一个正处的级别,一到周末,就四处联系,朋友管的是周末版,周五下午,把版签了,我们就驾车离开省城,呼啸而去。其实我们都知道彼此每到周末就跑到各地市去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但开始谁也不好意思说,接待方也不太通情,经常就给我们安排一个标准间,甚是无趣。

僵局在某一天清晨打开,我们住在某个四线城市的酒店里,房间里全是海水的味道。天还没有亮,我开车比较累,还睡得迷迷糊糊的,有人敲门,问了是谁,外面却是女人声音,朋友从床头柜上摸索到眼镜戴上,就去开门,唰地就溜进来两个美女。天气有点冷,朋友转身就钻回被窝里了,美女们穿着大衣一样的衣服,站在床头,问我们是不是需要服务,然后又唰地把大衣大开,哇塞,里面啥都没穿,听口音是北方的,身材饱满异常,南方鲜见,平时都只能在龙虎豹藏春阁上看到,我激动得直鼓掌,把两只小手都拍红了。

开始我们都还有点矜持作态,朋友说,是不是要再开一个房。但美女们说,不用了不用了,你要花那钱,还不如就给我们。接下来就谈价钱,没想美女们异常好说话,说是她们下班了,但住的地方治安不好,天又还没亮,不敢回去,只要让她们在房间里睡到中午,随便给点钱就行。

我们的喘息很压抑,但两个美女的声音很放肆。我的床靠里,朋友的床靠外,虽然天没亮,但城市的夜很亮,外面的光线能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进来,我看到朋友床上的被子在起起伏伏,差点笑床。但这次经历对我的影响也很大,以至于我后来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只要开灯,或者有亮光,因为有时不是晚上,我都要回头看看我身上的被子,也曾有女人告诫过我,笑床是一种非常不礼貌的行为,但我总是忍不住。所以每每在淘股吧里看到有人说关灯吃面的时候,我都笑出声来。

后来朋友给我说,和我在一起的经历总是很特别。直到他当了作家后,也经常和我聊一些故事,我还是有意无意地贩卖一些小故事给他,他把很多的这样的小故事写进他的小说里。朋友曾建议我搞写作,他甚至认为我完全是个当作家的料,以前我在淘股吧里发过一篇《绿帽子》的东西,就是让这当作家的朋友给煽动的,标题就是他弄的,为了鼓励我,朋友还把东西拿去改编成一个小剧本,选女主角的时候,朋友还通知我去现场观摩,可惜我到了贵阳后,再去朋友那里就路途遥远,懒得去。

其实我知道我不是作家的料,念书太少,造成我两大恶俗。第一,近十几年来,天天都在看K线图,股民的生活了无生趣,但天长日久,枯燥单调的K线图我竟然也能看出波涛胸涌森林繁茂的东西来;第二,天生下流,写东西的时候,不出三句话,就想搞到肚脐眼三寸以下。最要命的是,我不会使用第三人称,所以我的文字基本都是第一人称,又所以,我的文字里的我,有时候是我,有时候其实不是我。

再所以,我那篇《绿帽子》里的故事,有的是真的,有的不是真的。因为,关于下面的故事,就要从这里面接着说起。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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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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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 最新
李小涨

12-12-14 15:17

5
3、
《绿帽子》这篇文字,我应该是写于2006年,或者更早,渐渐地就感觉自己年纪大了,前几天感冒吃药,看说明书的时候,居然要把脑袋往后拉开距离才能看上面细小的字,而记忆力也大不如前。只记得曾经在两个网站上发过,当时心情不好,写得很乱,发到淘股吧的时候,还有朋友说前后有矛盾的地方,我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在网上乱发,目的是为了保存,近几年大盘总是不好,经常砸电脑,因此换了好几个,已经找不到这篇文字的原始写作日期了。在《绿帽子》里,我给我取了个名字,叫王八,这名字没什么太多含义,就姓王,排行第八,所以,这里的我,并不是真正的我,在码这些文字的我,事实上既不姓李,也不姓王,网络上的东西,我虾扯蛋着写,你也就将就着看,如果觉得不爽,尽可以骂王八蛋。

2008年的春节,贵阳异常地冷,遇上了百年不遇的凝冻,气温达到零下七度,历史上都没什么记载,南方的零下温度和北方的概念完全不一样,北方的零下,可以出太阳,贵阳的零下,是可以下雨的,毛毛细雨,飘到地面,再结成冰,电线塔都拉垮了几十座,水管也冻爆了,贵阳城里一度停水停电,中国A股也被冻得哗啦啦地往下掉,黄果树瀑布般的绿色K线像屋檐下的冰柱子。由于太冷,我带着孩子跑回了老家,我一直觉得这孩子不太对头,就从来不敢往老家里带,这孩子不但皮肤有点白,眼睛有点蓝,还他妈的一头卷毛,颜色像隔夜的茶水,我和孩子妈都是黄皮肤黑眼睛黑头发,对如此的基因突变现象,令我百思不得其姐。

为此,我把这个情况告诉了一个在贵阳医学院搞生物工程的朋友,曾经去法国留过学,研究的就是基因,我想,朋友要是能把这个问题搞清楚,也许也可以搞个炸药奖。朋友听了的叙述后,想了半天,问我:“你们多久来一次?”开始我有点不好意思,说:“说不定。”朋友说:“一个星期?”我摇摇头。朋友又说:“一个月?”我又摇摇头。朋友有点不耐烦了,说:“那到底是多久?”我说:“我老婆经常在国外,往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来一次。”朋友又想了好一会儿,说:“那肯定是你那水管生锈了。”我问朋友:“那以后我要再想要孩子那该肿摸办?”朋友给了一个很好的建议,说:“你可以买点那种去污能力特别强的洁厕精来经常洗一下。”朋友的用词很有先见之明,若干年后,网络上发明了一个词,就叫做撸管。

尽管家里人也多次来电来函,让我把孩子带回去看一下,孩子已经五岁了,我家里的人还见过。我不愿意带孩子回去,主要有两个原因,一是我本来就觉得孩子不对头,二是我在家里也没什么地位,从很小开始,家里要表决什么意见,如果是我要发言,哥哥们总是训斥我:“你一边去!小学一年级你就念了三次,你懂个P!”所以,对于家里人的要求,我总是托辞,说孩子妈在国外,又还小,我一个人带不了。

果然,这次把孩子带回去后,让全家人着实吃一惊,我七十多岁的老父亲,当场吹胡子瞪眼睛,被气得差点没过好年。哆啦咪发嗦啦西,七个哥哥姐姐阴森森地看着我,弄得我浑身上下都不自在。按照中国的俗,过年的时候,孩子们都是可以拿到压岁红包的,这孩子没有,家里人给哥哥姐姐们的孩子发红包,到了这孩子这里就跳过去了,都说,这孩子应该是不过春节的。好在,才五岁的孩子,他什么也不计较,甚至很乖很听话,整个春节期间,他没有打架,也没有骂人,并且允许其他的孩子摸他隔夜茶水颜色的头发。

孩子两三岁的时候,前妻曾经把孩子带出去了一段时间,可能是因为工作上的原因,前妻弄上了一个CIA或者FBI,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留在了米国。但米国的老人是不时兴帮忙带孩子的,前妻偶尔要把孩子放到公婆家还需要预约,而且要准时带来准时带走,前妻的工作又忙,孩子还小,米国的法律规定,那么小的孩子是不能单独放在家里的,前妻又把孩子带回贵阳,放在她父母家里。我有空的时候,偶尔也会去看看孩子,研究他的头发眼睛和皮肤。2010年的夏天,孩子七岁了,可以上小学了,前妻就把他接走了。

我经常会想念这个孩子,在没有女人的季节里,我每撸完一管,就会仔细观察我的手掌,有时是左手,有时是右手,我以为上面会因为水管生锈而锈迹斑斑,但总是没有,红润依然,就省却了买洁厕精的钱。

再后来,前妻告诉我,她又去了另外一个国家,她的工作要换国家比换男人还要容易,说是去了阿根廷, 中国球迷们对这个国家名称很熟悉,那里有马拉多纳,有小毛驴,有梅西,但前妻所在的城市名字我老记不住,那名字有一丈长,为此我特意去认识了一个中学地理老师,经过反反复复孜孜不倦的不耻下问,终于知道那个城市叫不吸螺蛳的爱丽丝。

4、
中国股市自诞生以来,大约是因为交配的时候,在某个环节出了些小问题,基因就传承得不那么好,总是牛短熊长,因此,中国股民也总是灾深而难重。别看吧里动不动就说一年N倍的,其实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记得有一位闽发前辈说过,炒股是一件漫长无聊寂寞的事情,牛市的时候守着一大堆股票,熊市里守着一大堆钞票。我编这些故事,就是为了打发这漫长的无聊寂寞,尤其前几天,贵阳又湿又冷,我患上了严重的感冒,头疼咳嗽流鼻涕,这样既打不了麻将,也喝不了酒,更撸不了管,更加地寂寞无聊。当然,故事如果编得好,就可以拿炸药奖,如果编得不那么好,可以上《故事会》,像我这样编得这么烂的,就只能拿到网上来炫耀一下,满足自己可怜的虚荣心。所以,各位朋友对我的要求就不能那么高,不能以文学或哲学高度来看我编的故事,你就当是打发你的寂寞无聊。

我们在网上看电影看新闻,都是别人讲的故事;我们在办公室里,或者茶余饭后,讲的是别人的故事;我们炒股票,炒的也都是故事,如果一只股票没有故事,那还炒个JB。人生无处不故事,这就是我们的生活。天堂电影院里,艾弗达对多多说:“生活不是电影,生活要难得多。”这是因为,我们的生活要比电影精彩得多,我们能看到的电影拍得再深刻,小说写得再精彩,那都是生活的一部分,而且是很小很小的一部分,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把自己的故事写出来。就拿冯小刚的1942来说,我认为这部电影的意义不在于冯小刚拍得有多好,而是在于可以引发人们对1962的追问。1942要放在十多年前,我敢打赌通不过审查。这就是冯小刚比张艺谋的高明之处,冯小刚能不断地试探电影审查的底线,张艺谋一部《活着》被禁了以后,就彻底摧毁了他本可以在电影上能取得更高的成就。炒股也一样,一只股票不在于这公司有多好,就看你在什么时候买。

我的母亲怀着我在她肚子里的时候,她确实是想一个女儿的,那是一个地处偏僻而遥远的小山村,在农村里,一个女孩子长大后,可能给母亲帮很多忙,比如养鸡喂猪,比如做饭种菜,农村不是城市,也没有男女平等,家务事基本上都是女孩干,最关键是的,男孩子要吃得更多,那个年头要多养一个孩子也不一件容易的事。母亲把我生下来后,一看是男孩,失望至极,因为病痛又多,差点把我送给了一对插队的中医夫妇。长大后我果然蛋眉清目秀性格乖巧,也颇能出门看天色进门看脸色,也一度怀疑自己是女人,有一段时间炒股的目的就是为了挣钱去变性,但股市的钱很难挣,天长日久,年纪渐老,想着再怎么变也不会有多少姿色,便死了心。

我倒是非常地乐意能见到有女股民来淘股吧写一篇自慰回忆录,并且建议股天乐重金赏赐,这将大幅提升网站的知名度。男人叫撸管,女人叫什么呢?我个人为,对于股民来说,叫“挖坑”可能会比较贴切。我们经常可以在关于股票的文字看到这个词,我以为,主力们在股票的日K图上挖坑的行为与自慰没太多差别。

在如今的城市里的大街小巷里,成人性用品店多过银行和米铺,他们的销售数据表明,女用器具的销量要比男用器具好得多得多,这证明女性的挖坑行为在质量上会比男性的撸管好得多。那位教我记住不吸螺蛳的爱丽丝的地理老师,就曾经是女用器具的主力消费者。

<未完待续>
wzjcpz

12-12-14 13:32

0
加个油 加个油,
jungangli

12-12-14 12:45

1
haha
wdd2008

12-12-14 12:12

0
男人只有两种,一种是撸男,另一种是非撸男,无论你高富帅,无论你矬丑穷。如果你想成为周政富,那就是一种男人对于另一种
frank

12-12-14 11:51

0
[引用原文已无法访问]
笑傲长天

12-12-14 11:20

0
呵呵,校长艳福不浅,撸男和非撸男,精辟
必晟客

12-12-13 22:02

0
不要太监,快往下撸;不要早泄,还没高潮就结束。
无线充电

12-12-13 21:55

0
肚脐眼
吹着北风散步

12-12-13 18:00

0
引领翻页!
哈哈~
曾白

12-12-13 16:56

0
一男一女开房后,打开电视机,电视台正放那个优乐美广告,然后女的说:“人家也要做你的优乐美~”男的回:“那让我先把管子插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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