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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片《算命》——算不尽芸芸众生微贱命

11-09-08 19:50 4059次浏览
瞎起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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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童拍的记录片,关注底层,保存一段微贱者的生活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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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的棋

11-09-10 1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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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原文已无法访问]
送你油!
储钱猪

11-09-10 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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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得看看你说的记录片去
瞎起哄

11-09-10 1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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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人说,徐童拍〈麦收〉时,欺骗了片中人,偷偷录下了一些镜头,出卖了片中人的阴私。

我看过《算命》和《老唐头》,有一个有趣镜头:
《算命》中算出一个孤单命的发廊女唐小雁,就是老唐头的小女儿;
东北铁路退休工人老唐头,家里至今还挂着“马恩列斯”四伟人像。
瞎起哄

11-09-10 1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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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更像有担当的知识分子 

 作者 早报记者 黄小河  发表于2011-09-07 02:47

编者按:由阳光卫视主办的首届阳光华语纪录片奖决赛和影片巡展预计10月在香港举办,大赛以“独立记录”为宗旨,将以“网络直选”的方式,决定大赛评委与最终获奖作品,目前正在网络票选阶段。在上百部入围作品中,有来自不同国家地区、个人风格迥异的作品,基本涵盖了华语纪录片界的佼佼者。

  自1990年吴文光的《流浪北京》至今,中国独立纪录片已走过二十个年头,虽整体呈上扬态势,在国际各大影展上逐渐占据主要地位,但在国内,这些执著于记录真实的人仍面临着无资金、无渠道、无市场的尴尬境地。

  中国独立纪录片导演在关注些什么?他们能否摆脱生存困境?在现实和理想中间,他们是无奈妥协,还是坚守独立精神的阵地?本报将从本周起每周对话一位参赛阳光华语纪录片奖的中国导演,通过他们的讲述,记录纪录片这个被中国电影市场遗忘,但不应被遗忘的角落。

 徐童,北京人。1983年考入中国传媒大学新闻摄影专业。现年48岁的他本该捧着铁饭碗,坐在灯火辉煌的演播厅里,过着 “资深媒体人”的生活。但是在大学毕业那年,他毅然选择了一条截然相反的路。2008年,徐童拿着2万块钱和摄像机来到了河北的一个小镇,开始了改变他一生的“游民”生活。如今,徐童拍摄的纪录片(“游民三部曲”之《麦收》、《算命》、《老唐头》)在国内外获奖无数。在刚刚于8月底举办的韩国首尔数字电影节上,《老唐头》一举摘得了评委会特别奖。虽然受到极大关注,眼前风光无限,但徐童告诉记者,他还是要回到那个镇子,继续他的“游民”生活,继续记录那些生活在社会底层的“穷人”。

  庆幸没有铁饭碗

  东方早报:你是北京人,科班出身,应该完全有机会留在体制内,为什么选择离开?

  徐童:人有的时候会莫名其妙地奔着某个方向去,所谓人生轨迹吧。那时候毕业还包分配,当然也有机会去电视台,但是阴差阳错的,都擦肩而过了,最后,档案倒是调去了个单位,还是辞职了,准确说当时叫“停薪留职”。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认为所谓的大学教育是失败的,大家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哪有什么独立思想!当时年轻,其实没有多少真正的自觉意识,但总会有一种叛逆精神。我告诉自己,不能跟他们一样混日子,半死不活的,人总不能这样过一辈子吧。

  东方早报:现在后悔吗?

  徐童:不后悔!现在说起来就更不后悔了。从写小说到拍纪录片这几年,我已经完成了我第一阶段的表达,把最迫切表达的、不吐不快的那些东西都表达出来了,现在只有畅快!前十多年为生计奔波的时候,偶尔想过,为什么当时没给自己找个铁饭碗,但是现在,我庆幸我的坚持是对的。我更庆幸有一个宽松的家庭氛围,因为我父亲也是拍电影的,他是位导演,也是摄影师,是拍野生动物的纪录片。在这方面,他比较支持我。

  东方早报:在拍“游民三部曲”之前,你经历了什么?

  徐童:跟所有在城市里打拼的人一样,单纯为了谋生,不同的是,我可能体会多一点儿。电视剧、广告、设计、印刷,什么都干过。现在回想起来,那十几年的生活不是荒废的,那段时间恰恰是生命的积累,尤其是中国人在大的历史变迁中个体所承受的种种艰辛。

  我不认为拍的是“穷人”

  东方早报:独立纪录片人更像知识分子还是革命者?

  徐童:我期待更像一个知识分子,要有担当的知识分子。独立电影应该是表达独立思考、批判现实的作品,而不是简单地贴个诸如反体制的标签就完事了,这样至多是亮出你的立场,仅仅是最起码的起步点,更重要的是之后要做什么。你的作品是要给大家看的,是希望影响公众的,它不只属于你自己,应该提供有建设性的东西。你不能简单地以一个革命者的姿态说,我独立了,所以革命了,好像左翼青年、愤青似的,这样拍出来的东西更容易犯极端主义错误。而真正的独立电影是要有成熟的理性思考做支撑的,它是有社会担当的,它应该传达出人类的普世价值,这是最起码的一个出发点。

  东方早报:“游民三部曲”很像中国很早的通俗小说,可以一口气看完,这个得益于拍摄对象本身还是什么?

  徐童:一定是拍摄对象给予的,他们是源头,然后再加上作者的工作。纪录片为什么还要有一个导演?因为需要有这样一个人,完全生活在其中,但又可以从中抽离出来。因为他能了解到这个人物或者群体中最强有力的东西,他同时又掌握电影语言、叙事的方法,把现场感受的最强烈的东西呈现出来。

  我认为纪录片做不到绝对真实,不是你拍几个长镜头就是真实了;它是建构出来的真实。我平常说电影无非有两种,一种是讲故事,一种是拍状态,后者就是比较多用长镜头的方法。都很好,我都喜欢。但要选择哪个,我是根据内容而定的。“游民三部曲”更偏重于前者,人物、故事线索,那种江湖气,那种民间氤氲的东西,非常适合用讲故事的方式去拍。这也得益于我喜欢看小说,天然的比较顺手。

  东方早报:对主观“真实”怎么看?有人质疑你揭穷人的短,作穷人的秀。

  徐童:(笑)首先,我不认为他们是“穷人”。说他们是穷人的人,总有不知不觉地把自己往富人堆里放的感觉,或者说居于上位吧,挺可笑的。我肯定不是,我是一辈子都想当穷人的人。作为一个低产阶层,也许我一辈子也成为不了他们——这也是我此生最大的痛苦。但我已经这样去做了,我叫它是“生活实践”,当然很不准确。我不会去反驳这样的质疑,大家可以坐下来讨论一下。

  所谓的“穷人”,你只是看到了他们物质上的贫穷,在某些方面他们是富有的,甚至比某些知识分子富有一万倍。因为知识分子遇到问题会思虑过重,面对困境,会表现出骨子里的软弱,有些人明白很多大道理却不敢实际行动,无非犬儒一般。而“穷人”在面临困境时,尽管让我看了感到酸楚,让我感到悲愤,但他们身上表现出那种天然的乐观、担当和勇气。

  “穷人”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穷,我从他们身上学到了很多。有人说,你看他们生活在社会底层,为社会做不了什么贡献。实际上,在那样江湖险恶的环境下,他们身无长物,却能够承担起生命个体本身,难道不值得敬佩吗?我们容易把一个担当说大了,而对于普通老百姓,实际上就是每个人从我做起,怎么能让自己有尊严地活下去,这才是有担当。我认为,他们能够这样的生存下去,这本身就了不起!这样的“穷人”不该“秀”吗?当然,“穷人”也有说不完的毛病,就是劣根性。这也是人性最复杂的一面,我的作品当然要表达。我也时常感到“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痛苦。正是这样,才是我拍摄的动力之一。

  中国纪录片缺乏幽默感

  东方早报:什么样的表述是你最不愿触及的,或者是反感的?

  徐童:如果我的拍摄对象处于危险状态,我会放下摄像机,这是我不能忍受的,我不是那种真的做到“纯粹记录”的导演。我想拍摄还是必须要有底线的,依据每个拍摄者的道德标准,一定是要有取舍的。

  东方早报:“游民三部曲”是最初设想好的吗?是否有运气的成分在?

  徐童:拍底层人,这个不是偶然。表现隐形的社会、底层人的悲欢离散,游民题材是我最初设想好的。纪录片肯定是要有运气在的。但作为导演,对于人物、场景都要做到有预见性,要能预见到事态的发展,相反,漫无目的,永远开着机,那样拍的话,就是一团糨糊,分不清主次。

  东方早报:老唐头和女儿之间的对话很有趣,是设计好的还是即兴来的?

  徐童:那一段是我没想到的,都是现场即兴来的。女儿给老唐头掏耳朵,老唐头掏出五块钱,说了一番表扬的话,还代表政府(笑)。我在现场拍的时候都很激动,有种快感。拍完之后,我很兴奋地跟老爷子说:“老爷子,你太棒了!”真想拥抱他!

  纪录片不像剧情片,是不能重复也不可再生的。他们不是演员,但他那么自然地表达出他内心的想法,出来的东西是那么默契,默契到摄影机完全透明了,这是基于彼此之间无条件的信任。还有像《算命》中,石珍珠大哥要给石珍珠理发,而厉百成拦着不让,最后大家才明白,他们认为女人的头发是跟财运有关,这段也很逗。有时候我会有这样一种错觉,像是在看一出有剧本的戏。把这个过程行云流水地拿下来,是件很幸福的事。

  东方早报:中国纪录片拍得都很沉重,你认为中国纪录片缺乏幽默感吗?

  徐童:没错,中国的纪录片缺乏幽默感,我在努力使我的影片有这些东西,也就是游民身上本来就有的东西。比如说,老唐头讲起他早年的事儿,尽管家里乱成一团、感情支离破碎,他依然谈笑风生。我一直在说,真正的苦难和苦涩,应该是“哀而不伤”的,甚至以一种狂欢的形式表现出来。我敬佩我的这帮朋友们,在面对死黑一片的现实时,他们敢于耗尽自己的全部生命去穿透它。

  始终缺少资金

  东方早报:《老唐头》在首尔放映效果如何?和你预期的有不同吗?

  徐童:还不错,因为语言和场地的限制,当然跟国内有差别。外国观众必须通过字幕来观看影片,但是他们的反应已经让我很惊讶。首尔的数字放映厅都是卖票的,真没想到有这么多人会买票来看纪录片,况且其他的厅都在放《哈利·波特7》之类的美国大片。英国的一位评委伊安跟我说,“我很惊讶,你的字幕能够传达出这么口语和这么鲜明的人物性格,确实让我们看到了中国农村的真实生活,这个是不简单的。”

  东方早报:你带着片子不断地参加各种电影节,对你影响大吗?你更希望从中得到什么?

  徐童:直接目的当然是传播电影的内容,当然我也想看到不同文化背景的观众对片子的反馈。我本身也想把视野放宽,能够放到一个更大的、全人类的视野上,进行一个关于人的生存、生命状态的讨论,希望我们的放映能在这方面建立一个这样的沟通。比较幸运的是,从《麦收》到《老唐头》,这个沟通都很顺畅。

  此外,参加电影节对我自身并没有多少改变,最明显的就是,我拍新片子还是面临着没钱的困境(笑)。举例说,我做了1000个“游民三部曲”的DVD封套,全是自己设计的,然后在一个村子里的小加工厂印,完全是“小米加步枪”,在那个破机器上单色的印,印完之后裱糊。不过这种劳动也很有意思。虽然我知道,想要看我纪录片的人特别多,但谈到发行确实很难,国内发行公司对这种纪录片并不感兴趣。像宋庄、栗宪庭基金之前也曾做过一些片子的发行,也赚不到钱。我们的独立电影向来没有资金链,总是拍了上部就要找下部的钱。很多都是抢救式的拍摄,你不拍这段历史记忆,就被别人带走了,最后不行就自掏腰包来拍,这种困境始终也改变不了。所以,我真诚地呼吁社会上的有识之士,请多多支持我们的独立纪录片。因为,一个国家没有纪录片,就像一个家庭没有了相册。而相比那些仅仅提供消费的娱乐片,纪录片的投资微乎其微,却对社会历史意义重大。

  东方早报:如此困境,纪录片改变了你的生活吗?

  徐童:是,纪录片改变了我的生活。因为纪录片不能偷懒,它一定要到生活的现场。我过游民式的生活,才去拍游民式的纪录片。如果你是窝在工作室里的艺术家,你就拍不了纪录片,因为这需要极大的个人牺牲。我就跟《算命》里的厉百成一样,八个大字——“自我成全,自我造就”。一切靠自己吧,拍纪录片不应该有天然的道德优越感。还有,我真心希望,我拍摄过的这些朋友们以后的日子能过得好点儿。
红尘悲心

11-09-08 2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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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都觉得了,别人还会不觉得吗?
一张很大的白纸点了一个小黑点儿,你只注意到了黑点儿,可曾见到.....?
瞎起哄

11-09-08 2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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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炮制了《中国震撼》的人,专讲别国的贫富差别,却有意缩小中国的贫富差别。
瞎起哄

11-09-08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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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芸众生微贱命,一个个让你自生自灭。
有谁能说,我们这些热衷于股市的股民,生的不是任人宰割的微贱命?
瞎起哄

11-09-08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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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河北的京哈高速是那么的光鲜! 它跟江浙沪的高速公路没什么两样。
可是在《算命》中同样是河北的青龙县,离京哈高速也不远,你看到是积水肮脏的集镇大道。
瞎起哄

11-09-08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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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北京,离干干净净的长安街也不远,有个八王坟长途汽车站,那个脏乱差呀!就象到了哪个小城市。
瞎起哄

11-09-08 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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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去了一趟北京和河北。
北京有宽阔气派的十里长安街,有那么多象征权力的辉煌新老建筑,有热闹的仿古大栅栏。
但你可能想不到,和大栅栏就隔着一条胡同,有个王皮胡同,那个寒碜相呀!还涂了一层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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