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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逻辑的一致性
爱因斯坦是这样对他的学生讲什么是逻辑的。爱因斯坦对学生说:“有两位工人,修理老旧的烟囟,当他们从烟囟里爬出来的时候,一位很乾净,另一位却满脸满身的煤灰,请问你们谁会去洗澡呢?”一位学生说:“当然是那位满脸满身煤灰的工人会去洗澡喽”
爱因斯坦说:“是吗?请你们注意,乾净的工人看见另一位满脸满身的煤灰,他觉得从烟囟里爬出来真是肮脏,另一位看到对方很乾净,就不这么想了。我现在再问你们,谁会去洗澡?”有一位学生很兴奋地发现了答案:“噢!我知道了!乾净的工人看到肮脏的工人时,觉得他自己必定也是很脏的,但是肮脏的工人看到乾净的工人时,却觉得自己并不脏啊!所以一定是那位乾净的工人跑去洗澡了”
爱因斯坦看了看其他的学生,所有的学生似乎都同意这个答案。
只见爱因斯坦慢条斯理地说:“这个答案错的...两个人同时从老旧的烟囟里爬出来,怎么可能一个会是乾净的,另一个会是脏的呢?”
这就叫做“逻辑”。
怎么可能一个会是干净的,另一个会是脏的呢?----逻辑的一致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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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善良”的演出这回事
经常看到各种各样的慈善演出,注意是演出,慷慨解曩,声泪俱下,然而一下舞台,即便亲娘老子,那也是要掂量掂量的,原来善良追求的是灯光效应,舞台经验。
农民工陈胜、吴广还曾相约“苟富贵,勿相忘”,谁说农民工没有契约精神,我扇他个A型、B型、AB型,然而对于“契约”,有些人读成“弃约”,好吧,我投降。
演出就是演出,弃约还是弃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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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害怕什么?
看到过猫惊恐的样子吗?全身毛发倒竖,双目瞠视,弓背低呼,意图是什么,先从气势上压倒对方,让对方惊恐,然而可笑的是,稍有机会,这猫转身便逃,动作迅捷无比,其实它的骨头早软了!这是只什么动物啊,just so so!
生活中这样的人不比猫少,动作更夸张,语言更强烈,然而分明让人看到的是一堆抽掉了骨头的肉瘫在那儿。
你在害怕什么?
真相,只有一个,掩盖真相的方法有千百个,不怕那成千上百,却只怕那一个,为嘛啊?数学没学好?答案是:真实的不但有鲜花也有大便。于是,用范大厨子的话来说:我微微一笑。
你在害怕什么?
老人家说过,做一件事不难,难的是天天做同一件事,或者一辈子做同一件事,这条规则对现实版的罗生门的主角们同样适用。
你在害怕什么?
本年度最大的笑话是:害怕也有底线。好笑吗?反正我笑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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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的快速发展,给少数人带来了财富,给大多数人带来的是心理疾病。还有人更希望有无障碍通道可通行,可那是给盲人用的,原因只有一个,那也是位盲人,心盲!已经被欲望蒙蔽了双眼,不知自己所做所为有多出格。
人的内心都有一种纠错机制,那个被称做“良知”,当良知都不起作用时,人便不再立体!即便立起来了,那也是充气娃娃,随风摇曳,貌似强大,实则无根可依。
世人褒贬,因时因地而不同,像我的眼珠一样变化多端。我的眼珠不过忽大忽小,而人间的评说却在颠倒黑白,颠倒黑白也无妨,因为事物本来就有两面和两头。只要抓住两头,对同一事物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这是人类通权达变的拿手好戏。----摘自《我是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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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读福克纳,从生活片断的描述中更能窥见生活的真实,虽然会忍受不了这种恶心,觉得过于赤裸,但不得不否认,一百年前的作家深谙着人性中最灰黯的东西,古已有之,现如今亦不足为奇地每天在太阳底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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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人物
杰生:杰生是凯蒂的大弟。他和昆丁相反,随着金钱势力在南方上升,他已顺应潮流,成为一个实利主义者,仇恨与绝望有时又使他成为一个没有理性、不切实际的复仇狂与虐待狂。由于他一无资本,二无才干,只能在杂货铺里做一个小伙计。昆丁对凯蒂的感情是爱,杰生对她的感情却只有恨。因为他认为凯蒂的行为使他失去了本应得到的银行里的职位。他恨凯蒂,也连带着恨她的私生女小昆丁,恨关心凯蒂母女的黑女佣迪尔西。总之,他恨周围的一切,从他嘴里吐出来的每一个字仿佛都含有酸液,使人听了感到发作并不值得,强忍下去又半天不舒服。除了钱,他什么都不爱。连自己的情妇,也是戒备森严,仅仅看作是做买卖交易的对手。他毫无心肝,处处占人便宜,却总是做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他玩弄了一系列花招,把姐姐历年寄来的赡养费据为己有,并从中吮吸复仇的喜悦。书中描写得最令人难忘的一个细节,是康普生先生殡葬那天,凯蒂从外地赶回来,乘机想见亲生女儿一面的那一段。凯蒂丧魂失魄地追赶载有小昆丁的马车那一情景,感染力极强,使人认识到凯蒂尽管有种种不能令人满意的行为,本质上还是一个善良的女子。而对比之下,杰生的形象愈益令人憎厌。另外,他用免费的招待券作弄黑小厮勒斯特,对外甥女小昆丁的扭打(不无色情动机的)与“教育”,也都是使人物性格显得更加突出的精采的细节。杰生是福克纳笔下最鲜明、突出的形象之一,作为恶人的典型,其鲜明饱满,达到了莎士比亚笔下经典式恶人(如埃古、麦克白夫人)的地步。然而,对杰生的揭露,却偏偏是通过杰生的自我表自与自我辩解来完成的。这正是福克纳艺术功力深厚的表现。杰生和“斯诺普斯”三部曲中的弗莱姆·斯诺普斯一样,都是资本主义化的“新南方”的产物。如果说,通过对康普生一家其他人的描写,福克纳表达了他对南方旧制度的绝望,那么,通过对杰生的漫画式的刻划,福克纳又鲜明地表示了他对“新秩序”的憎厌。福克纳说过,“对我来说,杰生纯粹是恶的代表。依我看,从我的想象里产生出来的形象里,他是最最邪恶的一个。” 班吉:班吉是凯蒂的小弟弟,他是个先天性白痴。一九二八年,他三十三岁了,但是智力水平只相当于一个三岁的小孩。他没有思维能力,脑子里只有感觉和印象,而且还分不清它们的先后,过去的事与当前的事都一起涌现在他的脑海里。通过他的意识流,我们能够体会到:他失去了姐姐的关怀,非常悲哀。现在家中唯一关心并照顾他的,只有黑女佣迪尔西了。虽然按书名的出典理解,班吉这一章可以说是“一个白痴讲的故事”,事实上福克纳还是通过这个杂乱的故事有意识地传达了他想告诉读者的一系列的信息:家庭颓败的气氛、人物、环境……。按照批评家克林斯·布洛克斯的说法,这一章是“一种赋格曲式的排列与组合,由所见所听所嗅到的与行动组成,它们有许多本身没有意义,但是拼在一起就成了某种十字花刺绣般的图形”。 小昆丁:小昆丁是凯蒂寄养在母亲家的私生女。康普生太太的冷漠与杰生的残酷(虐待狂者的残酷)使小昆丁在这个家里再也呆不下去。一九二八年复活节这一天,康普生家发现,小昆丁取走了杰生的不义之财,与一流浪艺人私奔了。这自然激起了杰生的“狂怒”(书名中的“骚动”原意即为狂怒)。杰生驱车追寻小昆丁,想追回他偷来的那笔钱,他在火车上惹出乱子,差一点送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