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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亚旅记

11-05-01 22:40 12361次浏览
先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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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亚旅记

来写肯亚之行的文字,是因为网友缇缇喜欢。当然,写作者为谁而写,自有他的道理在,所以,有人结集出版时,常常在序言里,要说明一下缘故或者献给谁。缘由只是个引子,献给是一份感激。真正的写作者,总有一种冲动,或书写,或绘画,或吟唱,适时地渲泄一下,会有益处。如果雁过无声,不费笔墨,也许渐渐远去的印象,就像是一条一条船,趋向大海,归于沉寂。
我现在什么也没有写,却麻烦诸位期待,显然是放风筝断线,不知方向,谢谢诸位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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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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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 最新
frank

11-06-10 16:26

0
向往啊
抛玉引砖

11-06-10 16:00

0
现代的游记,图多一点会更好的让人理解文字的表达。图胜于文,则图文并茂,文胜于图,则削弱了表达。

支持原创。上油。
cotton

11-06-10 11:38

0
多点照片啊
这个地方早晚会去
bayern2002

11-06-03 08:01

0
看帖子,顶帖!
马赛马拉,经常看探索,很向往的地方!
先手

11-06-03 0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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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是鸟类爱好者,就该回到东非大裂谷,大拐,直角,北上,大约六个小时,就到了闻名遐迩的纳库鲁湖(Lake Nakuru National Park)。
纳库鲁狮子山酒店(Sarova Lion Hill Game Lodge依园内半山而建,一排排木屋安排得最有心思,让你坐屋前遮阳伞下,眺望开去,纳库鲁湖像徐徐展开成的卷轴水墨画,明净荒寒,空灵静寂。水边的火烈鸟挤在一起,真像江南夏天河畔的金鱼食——红虫,沿泥岸,东一滩,西一群,蔓延开来,俨然演绎着兴旺热哄的“火烈鸟盛世”。
下山驱车到湖边,得经过一片大森林,狒狒们挂树枝、蹲小道、爬木桩,你要破费点工夫同它们周旋,才能钻出丛林,踏上茸茸的湖边草滩。然后面前就是一片红,红而不闹,静而有序。回头来看,黄嘴白鹈鹕,散落在树顶上,微风里远看,像尊尊雕塑。开阔的滩涂上,犀牛蒙头咀嚼着草,却是说不出的“静”了。
火烈鸟又名红鹳,刚刚出壳的小红鹳却是乳白色,毫无红色。俟长大亭立,吃多藻类方才出得来粉红色的羽毛。奇怪的是羽毛边角处,常常突然血红色的一块,像斑斑血迹,肯亚
的国旗中间红条,就说是象征先烈的鲜血,也只有纳库鲁湖才能孕育出这样的火烈鸟。假如食不到藻类呢?,有人说时间一长,红色就会渐渐褪掉。南京红山动物园养活了一群火烈鸟,据说弄不到那么多藻类食物喂养,只好在饲料中添加红色色素,否则就变成“白鹳”了。
火烈鸟,“静”中火烈,“静”是那种单腿站立,压着清湖;“烈”是对爱情忠贞,殉情而死。有位作家写过这样的故事,说丧偶的火烈鸟,在单独把小鸟抚养长大后,高高地飞向空中,然后收拢翅膀一头撞到树上,壮烈殉情。
“在动物身上发生过的所有的事,会在人身上发生吗?”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为什么曹孟德的《短歌行》,非要解释为求贤若渴的意念呢?他借用的诗经句,朴素来看,其实都一种自然之恋,决绝然的形式不同罢了而已。
wyh20050305

11-06-02 00:22

0
大盘又到先生发话时!
紫藤薏苡

11-06-02 00:11

0
先生好境界。
先手

11-06-01 2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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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自《我的野生动物朋友》
先手

11-06-01 2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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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赛马拉,人们躲在越野车笼子里,像闯进草原大家庭的稀有物种,供动物们瞻望罢了。看看人类久远自然的“文明”表演,你不断拍照,不断车行,不断嘘吁感慨……马赛马拉的“狂野”竟是出奇的安静,偶尔的肉肉强食,并没有“动物世界”里的悬疑迭起。你能想象骑在鸵鸟背上飞奔?让小狮子吸吮手指午睡?在河边以象鼻的喷水洗浴?这些也许是痴人梦话吧,还记得有本法国人写的书《我的野生动物朋友》吗?摄影师的女儿蒂皮在非洲一出生,就被放在野生动物群里,亲密无间。
这几天下来,人与动物朋友自有一番体贴交流,便相安无事。你一定会对物种、性、气味开始熟悉起来,动物们也友好了许多,大象昂起鼻子示意,斑马围着车子慢跑,狮子也对着人们打起了哈欠。所以我劝你来马赛马拉,最好多住上时日,或黄昏,或月夜,或骄阳,或骤雨。在四季里,与自然动物混杂一起,才能去掉“人”味,酝酿起草莽气息。我们离原始自然太久太久了。
有位酋长说过:让人成为动物吧!也许以后某一天,在动物身上发生过的所有的事,也会在人身上发生。但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是地球的儿子。
先手

11-05-31 22:42

0
谢谢诸位!



“笃!笃!笃!” 沉睡的我被敲窗声打醒,起床掀帘来看,吃了一惊。但见窗台上挤着两只狒狒,小狒狒吊在母狒狒怀里,四眼窥视屋内,旋即又跳到户外桌上,迎向叶缝洒下的阳光躺了下来,毫不惧人。我抬手看表,已近六时,再瞧庭院四周,鸟鸣划过,清亮寂远。我寻思着何不趁着晨曦四处走一遭,胡乱弄俩镜头,倒是不枉这场早起。于是拎起相机,推木门,贴左墙,移步悄然来到庭园树下,怕惊扰了狒狒。不远处,保安打过手势来:“随手关门!”我手示OK,瞧了一会儿慵懒自如的狒狒,遂返身离去。
绕过小木屋,再过小泳池,就到了昨夜亦惊亦恐的木栈桥了。望过去,河马池不过顷余水泊,云渺水露,花馨泠岸,片片浮萍间,露出眼鼻的河马,静默水间,唯风吹波起,映带泊镜。循着先前走过的足迹,左瞧右盼,只有仅一丛丛灌木相隔离着,动物们随进随出,简直如入“无人之境”,想想昨夜的情景,不禁有些后怕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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