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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欧校友中的“巴菲特”
2006.09.21 / 上海 / 校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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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今年，中欧校友会邀请主持“校友论坛”的校友是毕业于中欧全球CEO班的赵炳贤先生。他专程从北京赶来与广大校友分享他20多年快乐投资的经验，这也是他近7年来首次“开口”主持大型论坛。9月21日傍晚，上海校园石化演讲厅一片热闹景象，300多位校友、同学怀着浓厚的兴趣前来聆听赵校友主讲“巴菲特投资学及在中国的使用”，一部分校友也对巴菲特颇有研究心得。
在国内的资本市场上，赵炳贤一向十分低调。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崇拜巴菲特，深入研究巴菲特近二十年，他将巴菲特的投资理念推崇到“投资学”的高度。赵炳贤在讲座中解释到：他潜心研究巴菲特从1969年到2005年间每年写给股东的公开信，从这些信里，逐渐发觉巴菲特在几十年的实践当中已经形成了一门投资的学科，虽然巴菲特本人没有写书，但是他给股东的信和他投资的行为、投资业绩和投资过程就是一门非常好的学问，完全可以称做“巴菲特投资学”。赵炳贤也是遵循着大师多年积累总结的投资理念精华，在中国这个独具特色的资本市场上不断摸索实践的，过程并非一帆风顺，但是只要坚持，最后的结局一定是成功，
赵炳贤在讲座中十分精辟地将巴菲特的投资方法归纳为四个圈投资理论，并逐一解释说明；在谈到巴菲特投资学在中国的使用时，他以北京一家房地产公司为例，详尽而透彻地与大家进行了分析和讨论。讲座结束前，赵校友还大力向中欧的校友、同学们推荐两本非常实用的参考书籍：《全面解读巴菲特》和《巴菲特致股东的信??股份公司教程》，希望大家能够静下心来慢慢体会、反复实践，进而体会在投资过程中所取得的快乐与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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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公司08年6月曾经跟laoba1兄,同丰兄探讨过.
前期在相关媒体了解过赵炳贤,都是过眼一带.你的外围信息收集得很全面.
要真心谢谢楼主!
先点个推荐,跟收藏以示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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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炳贤：转动资本》
翻开《资本运营论》，一组组详实的数据、一张张简明的图表、一则则生动的故事，构建出一个关于宏观资本配置和重置、企业资本运营与扩张、投资银行的地位和作用等的系统理论，这是中国第一部资本运营专著，一经出版即高届第四届北京图书节优秀畅销书第二位，并连续两年位居畅销书之列，作者丰富的实践经验及深厚的理论功底跃然纸上。再回到封面折页的作者简介，你很可能会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赵炳贤，1963年11月生于北京。
在北京万通新世界广场写字楼中证万融投资服务有限公司总裁办公室，记者见到了这位中国最年轻的金融学家和资深的资本市场实践者。他儒雅的风度和睿智的谈吐给记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以诚信为本 作“快乐投资”
1997年1月，赵炳贤出版《资本运营论》一书时，不足34岁，但却已是资本市场的一名“老将”，隶属于中国最早从事股票市场投资的阵营。今天来看，这批人中的绝大部分已经折戟沉沙，退出了金融舞台，能够“幸存”下来的只是很少的一部分精英，而这一部分人中能够在资本市场挥洒自如，所向披靡者更是凤毛麟角，但赵炳贤却率领他于1991年建立的中证万融投资服务有限公司，在风起云涌，变幻莫测的资本市场中牢牢地站稳了脚跟，创造了连续八年盈利的奇迹。即使是在1998年，亚洲金融危机冲击下的中国股出现持续低迷的情况下，中证万融也以雄厚的资本实力和卓越的投资眼光，取得了总投资23％的可观回报率。
资本市场是一个风险大，但诱惑也大的领域，要求投资者能保持完全清醒的头脑进行理智的判断。回顾九年来所经历的风风雨雨，赵炳贤从容地为自己的过去下了一个结论：“资本投资作为一个新兴的市场，需要投资者一边摸索，一边前进，每往前走一步都必须有充分的准备，如果这步过不去，这个代价究竟能不能承受？中证万融之所以能够幸存下来，并不断获得丰厚的回报，走到今天，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在别人‘大胆地往前走’的同时，坚持了‘小步慢走’，留出‘返程车票’，因此在成长的过程中没犯过大错误，每次犯过小错误之后都还能有资格再爬起来，而且更上一层楼。”踏踏实实地“小步慢走”，使中证万融积累了雄厚的资本，也具备了进行“积极型价值投资”的资格。
“积极型价值投资”是赵炳贤总结自己近十年的投资经验得出的投资方法和哲学，与市场上绝大多数同类公司的做法不同，它是一种“快乐投资”，凭借投资者的经验、能力以及资本状况，去发出在一般人眼里看来也许没有多大投资价值，但具有极大发展潜力的企业，在靠企业家的能力和勇气带动企业前进的同时，投资者利用资本运营方面的经验、资源去协助企业成长，通过兼并、收购、重组等资本运营形式，而不是介入企业管理，协助企业把潜在的能量挖掘出来，把潜在的价值变成真正的价值，股价的上升是个自然的过程，使双方都成为受益者。这样一来，投资者同企业之间就形成了一种良好的合作伙伴关系，在这种关系中，投资者扮演了一个投资兼顾问的角色。“快乐投资”克服了一般而言与进行股票投资如影随形的诸多“痛苦”，摆脱开每天随股票涨跃赚了赔、赔了赚的不停算计，也不必每天挖空心思寻找“黑马”，投资者可以不关心每天的、每周的甚至是更长时期的股票涨跌，而只关心上市公司有无潜在价值？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少则几个月，多则一两年甚至更长的时间。在这期间，只有股票的买入价和卖出价对投者有意义。投资成了一个“选择、投入、持有、培育企业、结交朋友、价值实现”的过程。投资者能在多大程度上影响企业的发展，取决于多方面的因素，如投资者在这个行业中所具权威性的高低、投资者的声誉、企业对投资者能力的信任程度等。
对赵炳贤来说，这是一个“快乐”的过程，而这个“快乐的过程”必须以诚实和守信为依托。
“诚实的长期回报是最丰厚的。”这是赵炳贤常常对朋友、对属下员工、对自己说的一句话，也是他从近十年的实践经验中总结出来的座右铭。由于诚实，他获得了合作伙伴的信任，并最终得以实施“快乐的投资”。
投身改革实践 不掩学者风流
八十年代赵炳贤在上海交通大学管理学院金融专业攻读硕士学位时，股票、投资等概念在中国绝大多数人的头脑中还很陌生。三年后，赵炳贤拿到金融硕士学位留校任教，脑子里塞满了大量西方经济理论，从那时候起，有自己的一方天地从事金融实践，让所学理论在实践中得以验证和发展，就成为他最大的梦想。1990年中国开始在上海办股票试点，为他提供了一个实践的机会，他立即争取了家人的支持，进行个人投资，并通过投资获取了实现梦想的最初资本。1991年，他辞去教职，回到北京创办了中证万融投资服务有限公司，成为中国最早一批在资本市场纵横驰骋的改革实践者之一。“我希望能把自己的想法放在自己的企业里去实践。如果到一个公司里去做管理人员，发展的空间会受到很大的限制。”
多年来，具体操作资本投资同进行理论研究一直是赵炳贤并行不悖的两条主线。研究指导操作，反过来，具体操作过程中不断出现的新问题，又使研究工作得以持续系统和完善。做项目的过程成了给研究提供素材的过程，两者互相协调，有机地结合在一起。“投资是一种决策行为，而在短时间内做出的投资决策，必定是基于多年的研究和经验积累。为什么我有大量的时间去写书，写文章，做讲座，是因为研究是干我们这一行最重要的功底。你投资一家公司，你需要做大量关于公司的研究、行业的研究、宏观经济的研究，从实践中你可以感觉到一些东西，这些东西最终经过理性的分析就上升为理论。我写书，来源不是西方一些书本的归纳和总结，而是工作实践中的感受。写书对于我来说是有感而发，而且不想去重复别人说过的，所以必然要形成自己的特色”。
《资本运营论》出版后影响之大，超出了赵炳贤的预料，也确立了他作为一个前沿金融学者的地位。很多人让他再写一本，但他觉得在找不到新感觉这前，自己不会再轻易动笔，但也希望经过对过去十年实践的再总结和再提升，写出一本同《资本运营论》既有衔接，又不雷同，能给读者提供新经验、新观点的书。沉淀两年多之后，他现在又围绕积极型价值投资投入了新一轮写作。“只有在我能确定这本书确实能反映我的想法，而且这些想法有足够的事实和经验做支撑时，我才能着手进行写作。”
对赵炳贤来说，作为一个成功的实践者，他获得了丰厚的资本，也得到了一个不断丰富和完善资本运营的自由空间，这为做一个单纯的学者望尘莫及；而作为一个金融学者，他感到了来自社会各方面的尊重，这又是作为一个单纯的实践者所不可企及。“在中国目前的情形下，你有钱别人不一定会尊重你，而你有学问，别人就一定会尊重你。但别人尊重你并不一定意味着你就能把你的理论付诸实践。”
目标：做中国的“巴菲特”
就象说到电脑软件行业，不能不提到比尔?盖茨一样，说到股市投资，就不能不提到巴菲特――当代最伟大的资本投资者，全世界个人拥有财富排名位列第二，仅次于比尔·盖茨。他通过购买并长期持有一些现今知名企业，如美国可口可乐、吉列、迪斯尼等公司的股票而名利双收。
就象“不想当将军的兵不是好兵”一样，在资本市场不想当巴菲特的经营者很难说是个好经营者。“成为中国的巴菲特”是赵炳贤的目标，更是他积极经营企业的态度。而这里所说的“巴菲特”已远不是一个财富的象征，而代表着一种不断用智慧去挑战极限的精神。
同国内资本运营情形相比，“价值投资”概念在西方运用较多，巴菲特正是一个进行价值投资的传奇性人物，对一个公司所具有的发展潜力有着鹰一般犀利的眼光。举个例子，如果在1965年他并购伯克希公司时买下该公司1万美元的股票，你现在就会拥有5100万美元。试着在巴菲特和赵炳贤之间进行比较，你就会发现，同样是进行价值投资，把着眼点放在对企业的价值进行智慧的评估，从而决定是否投资，但前者却表现出一种耐心等待的特性，可以称为是一种“等待型价值投资”，投资者并不积极参与企业的活动，只是等待预期价值的实现。相比之下，赵炳贤却在总结在中国投资市场上纵模十年的经验教训基础上，提出了“积极型价值投资”。在“积极型价值投资”过程中，投资者选定企业进行投资之后，不是消极等待，而是充分利用自身丰富的资本运营经验，推动企业潜在价值的尽快实现。
“积极型价值投资”的特性注定了投资的中长期性质，而投资者要起到财务顾问的作用，推动企业成长，促使双方利益的实现，对投资者的信誉、资本运营能力、资本实力等提出了更高的要求。长期的实践，已使中证万融进入了良性循环。赵炳贤在选择合作伙伴时总是采取一种双方平等，极端审慎的态度，在决定是否合作以前，给双方都留下一个比较、权衡和取舍的空间。
“如果有企业愿意与我合作，我会告诉他，你不要现在就同我们建立合作关系，我们可以先给你提供一些咨询，看看我们的思路是否适合你企业的发展。这同时，我们也需要对企业进行相关的了解和评估，以决定是否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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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巴菲特的家
从华盛顿经停芝加哥飞奥玛哈需要两个多小时，特意要了一个靠窗的位置，想在飞临巴菲特故乡时，看看奥玛哈大致的轮廓。起飞时还是蓝天白云，偏偏快到奥玛哈时能见度非常低，只能在降落时，看到机场上停放着的小飞机及周围郁郁葱葱的树林。
到候机楼，张弘用中国的驾照与信用卡租了一辆车。没车寸步难行，原来以为不带英文的驾照不能租车，OK!我们便向奥玛哈驶去。刚上高速公路就下起了阵雨，张弘开玩笑说按中国的意思，这雨可是好兆头啊！我们可是老巴远道而来的贵客啊。
车上我们决定先不去酒店，直接到会场认认地方，然后，再去巴菲特的家看看。张弘的方向感非常强，按图索骥很快就找到了开股东大会的会场——奥马哈最大的篮球馆Quest Convention Center。会场外冷冷清清，怎么看也不像有几万人要聚在这里的样子。喜欢热闹的中国人恐怕很难适应奥玛哈这样清冷的小镇。
雨停了，我们开始寻找巴菲特的家——我的搭档钟兆民先生（钟兆民先生曾连续两年参加了2005年、2006年的巴菲特股东大会，此次未同行）说是一个门前有对石狮子的房子。问的第一个人可能是搬运工，他正在搬报纸，他告诉了我们方位，但走了很久也不着边际，只好停车问一个正在装修房子的人，他给我们指了相反的方向，走了一半，停车去问路旁洗车厂的老板，他完全不知道巴菲特是谁！张弘很惊诧地问他：“你是本地人吗？”他回答说：“我已来了5年了”。去年就听兆民说他乘坐的出租车司机不知道巴菲特是谁，这次真是见识了。
曾就巴菲特在美国知名度这个问题，请教过一些对美国比较熟悉的朋友，其中一位在哈佛读过书的朋友告诉我，除非是读金融专业，哪怕是稍微偏一点的学科，比如读社会学的学生知道巴菲特的人就很少了。巴菲特近年在美国声誉鹊起，也是因为他捐了370亿，否则，在普通美国人眼里他仅是一个富人、有钱人而已。在美国，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非常平等，一个饭店里的招待，不会认为他比美国总统差多少，所以，你有钱那也只是你个人的事......中国人强调“人过留名、雁过留声”，但在美国这样的社会，按她的说法，如果没有奉献，仅靠财富流存长久的名声，恐怕不太可能。
（按中国人理解这才应该是巴菲特的家）
但在中国，如果是这样规模的一个小镇，有全球第二富有的人居住，可能方圆几十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再到一间杂货店，去问还是不知道具体位置，但大概方向和第一位指路的接近。掉头向开始的地方行进，路旁全是一幢幢别墅，如果一间间找，怎么能找到？又分别问了4个行人，他们知道巴菲特但不知道他家在什么地方。正一愁莫展间，刚好看到一个邮局的人，让张弘赶快过去问，他很热情的告诉我们门牌号码及方位。也许是奥玛哈的治安太好了，美国人真是一点戒心都没有，如果在中国有一帮人在一个社区中不断问一个非常富有人的家，早有了警惕。我的一个朋友开玩笑：美国人都用信用卡，家里不放钱，抢也没用。但我心理想，如果真有人敢抢劫巴菲特的家（平常没有保镖），敢抢一个把几乎全部财富都奉献给社会与民众的人，那可真是与全世界为敌了！
有了邮局先生的指点，找起来容易了许多，但就是这样看着门牌号码转了几圈也未找到，只好又问正在溜狗的一位女士，她指给我们方向。又转了一圈，刚好来到一处丁子路口，看到有一家门口有一对石狮子，而且有点深宅大院的意思。就在我们以为找到了巴菲特的家，停车下车之间，刚好旁边房子里出来一位非常漂亮的小姐，张弘赶快去确认，话还没等说完，她就指着“石狮子”隔壁那一家说，那就是！
（巴菲特家前面丁子路口边的邻居家,有点像小白宫）
怪不得兆民会认错，在我们中国人眼里，世界第二富豪住在一个有院落的房子里天经地义。但奥玛哈的圣人恰恰住在临路的、没有院落的、在整个社区中怎么看都属于最差、最朴素的房子里......
(上面三幅为巴菲特家的正面侧面背面照片)
第二天再去巴菲特的家,同行的沃华医药董事长赵炳贤先生说：“我要带我的女儿来这里看看......”我也有同感，甚至我在想如果条件允许，希望我的朋友们有机会都来看看，也许你不一定感动，不一定认同这种朴素的价值观......但站在这里，可以让我们思想的更多......
但斌2007年5月3日4日于奥玛哈
以上摘自但斌博客的日记。呵呵，一起去朝圣，但明显没有忽悠到东方港湾的但同学，到底谁是真正入道的门徒？要好几年才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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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留心和多练》 (点击:1155)
远方的草香味 2004-01-08 11:33:34 发表于搜狐房产-舒可心论坛
我能结识赵炳贤和赵炳辉兄弟，纯属偶然。
一次我在《中国贸易报》上读到一篇上佳奇文《赵炳贤 比自由走得更远》，报上还附了赵炳贤的照片。
我是一个阅读的同时，要在文章上标重点的人，那篇文章几乎一半让我标上了——一半是重点！！真少有！！
读完该文，真是激动不已。冷不丁的我突然想到：我工作地点的旁边（其实就在我身后），有一位叫赵总的长得很像赵炳贤，难道就是他？
我第二天上班，专门看了赵总的考勤卡，上面写着“赵炳辉”，当时我的确有点儿失望。
过了不少天，一次周五吃午饭，刚好我同赵炳辉经理一起乘电梯下楼。在电梯里，我对他说：“我在报上见到一个人，长得十分像你……”，得到的回答是：“那是我哥，他就在离这不远的南银大厦上班。”
喔噻！真是无巧不成书！那天的午饭，我吃的很充实，因为物质和精神食粮一起进。
过完周末后的周一，我在见赵炳辉经理时，送上了章含之的《跨过厚厚的大红门》一书和我写的拙文《从遥远到咫尺》，不想赵炳辉经理顺手就把他哥的力作《资本运营论》送给了我！这我始料不及，我真是“抛砖引玉”了，呵呵。（注：我没有贬低章含之之意。）
《资本运营论》是奇书，我已读了18页，几乎一半篇幅让我用彩色笔标上了，太厉害了！
我的留心，换来来丰厚的回报，这要感谢我父亲，他是一个处处留心，时时琢磨改进的人。
引申调侃点儿。
一次吃饭，一位同事问我学英语的方法。我把1989年在北京理工大学进修半年英语，最后一节课上老师的结束语说给了他。当年那位老师这样说的：“我如果有什么提高英语的奇法，那我就发大财了，因为可以申请专利，而你们也不用天天挤车来听课了。”
我以为干好技能的事，主要在于练、练、再练。
我想我们家中的中、英文藏书都不少，可看了几本呢？是不是有人觉得买到了好书，光守着它，自己的中、英文水准就可以自然而然地提高了？这不是守株待兔吗？！
赵炳贤为写《资本运营论》，翻阅的参考文献就60多本。所以，多多琢磨吧，多多练吧，不过，天资的因素还是要考虑的，即不是每个人都能登上珠穆朗玛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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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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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各位朋友捧场。
本贴首先不是为了推荐股票，而是试图从企业家、投资家的角度来研究一个人和他的项目，当然，最后也会讨论到估值问题，但并非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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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好的文章，竟然关注的人这么少，可惜了，小字辈哪知道赵炳贤，那看过蓝皮的资本运营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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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股票如何，本系列贴子有参考价值。鼓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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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证万融董事长赵炳贤发言--交大校友峰会直播实录(22)
2003年02月17日 19:27 新浪网上海频道
赵炳贤：
非常高兴有机会和我们各位老师和学长做一下交流。我是1991年在这家公司，主要做投资银行业务，投资和融资的业务，主要做投资和融资的并购。同时我们也在做投资型业务，配合投资银行业务做投资型业务。一类是直接投资，我们投资是比较集中，一年可能就投资几个项目，然后我们集中全部资源和精力成长。还有一类是股票市场上的投资，证券投资。我们这种投资项目也是基于我们投资银行业务非常熟悉的一类企业的股票投资。我们无论直接投资和证券投资12年下来成功率非常高。原因就是因为我们的项目来源，全来源于我们非常熟悉的，做过财务顾问的这类企业。而且我们基于和企业之间建立长期合作的关系，这些企业成为我们长期的客户，同时我们可以和他一起去投资，一起去收购。这是我们公司一个特点。第二点，我要跟各位老师学长交流的，在中国大陆做投资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与国外不同的是，要对管理的团队和企业了解，这需要相当长的时间，因为他的透明度不高。再一个对于人，都非常的含蓄，所以我的体会，当我做他财务顾问的时候，对这个企业有一个了解，有一个价值的判断。我还有一个深层的判断。我发现这两个判断相差很大。我碰到他的董事长后，我了解的情况又相差很大。所以我想了解一个企业太难了。我们投资的项目的选择上都是和我们有很多时间交往的企业、企业家才敢投资。这个过程我认为是在中国大陆做投资，无论在国外做的多少成功，无论读了多少书都必须要经历的，是必须要付的学费。我们也是在这几年才慢慢把花的学费赚回来又开始赚钱的。
这里我觉得有三个方面的问题，如果在中国大陆做投资或者做收购的话，值得注意。第一，中国大陆这种体制和文化，和经济发展的阶段，你做创业投资也好，做一般性的战略性的投资也好。你是集中好还是分散好？我觉得这个问题是任何一个企业要投资的一个战略性问题。如果这个问题不搞清楚的话越投越累，不但赚不到钱而且还会不断的受气。投之前可能相当于爷爷的地位，投完以后就变成一个孙子的地位。所以这种集中是指一个是行业的集中，集中在一个行业还是在几个行业？或者分散到几个行业？第二，在一个行业里你是集中少数几个具有极大发展潜力的企业，还是分散在很多企业？这两点其实都是在我们大陆文化环境下必须考虑，必须予以足够重视的。我们的体会集中比分散好，当然别的公司有别的公司的资源和竞争优势，它的选择可能是反过来的。我所看到的，我们的同行，搞分散投资到目前为止没有赚钱的，包括从美国回来的同学做风险投资的，大家来了五年，他们说五年我们投了很多钱，还没有品尝过赚一分钱的滋味，太分散了，实在顾不了。
第二个问题，在中国这种体制、文化和历史和经济发展阶段，你是控股好还是参股好？做风险投资来讲一般情况下是参股，会寻求控股权。在中国大陆这样做一个有非常大的难度，再一个你持有控股权就要承担责任，投入非常大的资源。这个资源投入进去以后得到的只占20%或者15%，你觉得非常的不匹配，非常的不平衡。后面我们逐步选择一种类型我控股，持有50%，我控制你，把大量的资源集中给你，协助你成长。这样即使我把资源便宜的卖给他，送给他，我还有50%或者60%的权利。另外在中国企业如果不控股的话会带来很多道德的东西，这种道德风险有的时候不掌握控股权会出来很多的麻烦和问题。当然有些企业也可以参股，比如象我们2000年做的一个项目，同仁堂A股，这是我们参股，因为我相信同仁堂的品牌和管理团队不用我控制，他的道德理念文化一定会好好经营的。结果2000年的时候同仁堂只有三千万，到去年年底两年多的时候拿到一亿五的收益，而且现在是先付款再给你药品，再给你货，几乎没有应收款。他的股价买的时候是一块钱人民币一股，现在在香港创业板是10港币一股，香港创业板股价最高的一个，第二是李嘉诚的TOM.COM。这么一家国有企业能在两年多的时间涨了10倍多，我觉得就是因为这个企业有他一些独到的优势，再加上我们在融资方面，在资本运作方面，在公司治理结构方面的支持，就有一个非常好的发展。我觉得参股和控股一定要根据具体投资项目情况，和所投资公司的优势比较。
第三，也是我们现在国内很多同行做投资的时候容易犯的一个错误，这个错误可能会导致决策、投资的失误。直接还是间接好？国内的公司由于政府机关喜欢层层上报，组织一层一层的，有总裁、副总裁、部门经理，部门副经理层，让基层的人看项目，往上不断报，这种组织架构不适合。投资性的公司最好是扁平化的，最好的合伙人，最高负责人直接看样本，直接和所看项目的董事长、总经理打交道，如果靠下面的人，信息传递一定会出现问题，有的是道德的问题，动机的问题，有的可能是认识能力、水平的问题。如果我们要融资的话，你是老板，最好从一开始就亲自接触对方的老板，这样的话有利于你减少空间信息传递的时间，减少决策的失误。如果先让底下人给你看，写报告，最后很多基础的东西都漏掉了，论证来论证去没有意义了。这样的事情我们也试过，从底下往上报，和我自己看到底，最后的结果会有很大的差距。投资活动一句话：“魔鬼就在细节当中”。往往不在这边的：“原则上”和“说得过去上”，尤其是财务的报表，在中国大陆可能会是经过包装的，几乎不具备真实性，必须得亲自去感觉，亲自去判断，这样才能使我们这种投资风险降低到最低，收益能保值到一定水平。所以我说在中国投资给大家有这三方面的问题，一个是集中好还是分散好，一个是控股好还是参股好，再一个就是直接去参与投资还是间接参加投资，下面的组织层层看你的项目好，还是亲自去看项目好？还是亲自去看好。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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