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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学生,想加到TOPO兄的群里学!2549****不知能否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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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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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O能否让小弟也到你的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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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几个大旱灾区,告诉你我看到的真实情况(图)
<P><IMG src="http://upload3.mop.com/upload3/2009/02/11/11/1234322388866.jpg" border=0><BR>(黄河岸边)</P><br><P>和中央以及地方go-vern-ment的急切紧迫形成对比的是农民的语态从容。</P><br><P>一路行来,无论是豫北平原正在浇灌麦田的农民还是豫西山区无水浇地的农民,似乎都达成了一个共识:干旱对他们的生活很难造成实质影响。</P><br><P>原因很简单,种粮的收入早已经不是他们的主要收入。即便遇到旱灾,减产之后的粮食供自己吃是没问题的。至于减少的收入——从9月种麦到5月收割,经过8个月的忙碌,按照今年提高后的收购价格,一亩麦田的收入大概也只有300元左右,还不如打十天工赚的多。尽管对农民的补贴一直在增加,但农资价格的上涨也没有停止过。</P><br><P>所以,面对干旱,尽管他们也有些心疼可能减产的麦田(如果没有干旱,今年的麦苗长势原本要好于去年);但是,他们并不紧张。甚至有的人算来算去,多浇一遍地反而不划算。</P><br><P>我不知道这算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P><br><P>对农民而言,种粮反而成了他们的副业,多元化的收入结构让他们有了抵御风险的能力。即使是50年所罕见的大灾年景,也绝不至像当年那样难求温饱。</P><br><P>然而,对于每年1号文件提出的提振农民种粮积极性的目标来说,农民的这种心态却不能算一件好事。在家种田与外出务工的收入差距悬殊。在田间浇麦的农民不少都在五十岁以上,六、七十岁的老人也不在少数,他们种田似乎更多地是出于传统惯的沿袭,而年轻人纷纷北上南下远赴异乡打工。</P><br><P>在回北京的火车上,一本铁路系统杂志里有篇《标语文化30年》的文章,文中提到现在变迁后的农村标语:“农民要想不受穷,出外打工才能行”、“要想早日奔小康,打工赚钱是良方”。在这种氛围下,种田既不增收致富的最佳途径,也不是一项“光荣”的职业选择,我不知道有多少农民会愿意把心思和力气花在土地上。所以,受旱灾伤害最深的未必是农民,而是国家的粮食产量。</P><br><P>连续5年的粮食增产背后是气候条件相对良好。然而,丰收让人们忽视了农田水利设施的建设。在平原地区,机井、引水渠等设施较为完备的地方,农民浇麦只是比平时“多出点力气”“多两三度电”的问题;而在水利设施老化损毁的地方,人们就只能望地兴叹了。</P><br><P>一位基层农业干部告诉我们,七八十年代,当地的农田水利设施覆盖面积已经不错了;但是这几年风调雨顺,水利设施损毁后得不到修复,远离水源的农田无水可用;老化的农机具耗油太多,买不到低价柴油的农民也就不愿浇地。</P><br><P>我讨厌把坏事说成好事的无聊,但是这场旱灾所暴露的农田水利设施欠账就不得不还了。</P><br><P><STRONG>~~~~~~~~~~~~~~~~~~~~我是分割线~~~~~~~~~~~~~~~~~~~~~~</STRONG></P><br><P><STRONG>西流湖</STRONG></P><br><DIV><IMG src="http://upload3.mop.com/upload3/2009/02/11/11/1234322388724.jpg" border=0></DIV><br><DIV><IMG src="http://upload3.mop.com/upload3/2009/02/11/11/1234322391352.jpg" border=0></DIV><br><DIV>(在西流湖底玩耍的孩子) <br><P>被领导发回家乡看旱灾,走了一趟之后,不得不佩服同行们的强大。</P><br><P>走之前看了下前期对河南旱灾的报道,感觉事态严重;尤其是在不止一篇报道中看到郑州西流湖的照片:干涸龟裂的湖底十分震撼。</P><br><P>郑州和我家之间只隔着一条黄河,而西流湖是这个省会城市西郊的一个公园,给我的感觉类似于颐和园之于北京。西流湖曾经有作为郑州市区饮用水源的计划,后来因污染作罢。如果这样一个湖都干旱至此,那么尽在咫尺的郑州以及我的家是个什么状况就可想而知了。然而,除了和北京一样久无降水之外,并没有听家里人说起干旱的情况。</P><br><P>摄影的同事想要拍一张大地龟裂的照片,很遗憾,第一天我们去了新乡、焦作、郑州周围的几个县都没找到。麦田的确干旱,但是绝到不了龟裂的地步。</P><br><P>于是,我们去了西流湖。</P><br><P>湖底的确是干涸龟裂的,不过,我们询问得知西流湖之所以干掉是因为公园需要扩建,从上游断了水。也就是说,西流湖的干很大程度是出于工程需要。当然,长达三个月没有降水加剧了这个“湖”干涸的程度。</P><br><P>我很怀疑,这样干掉的一个湖能否用来作为旱灾的注脚?在报道旱灾严峻形势的报道中配上这样一张缺少具体说明的照片,我想读者的感觉大概和我一样:完全是因为干旱导致了一个湖泊的干涸。</P><br><P>和我一样汗的摄影MM晚上回去和其他报社的同行聊天,有人说起一个笑话:有次去拍重庆旱灾,但是一直找不到重灾区——也就是说拍不出震撼的片子,结果有个强大记者随身带一条小干鱼,走到哪儿放到哪儿……</P><br><P>回到北京后告诉BF,BF说,就像我们当年学摄影课的时候,老师讲拍花的时候可以随身带瓶水喷上去……:)</P></DIV><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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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岸边)和中央以及地方go-vern-ment的急切紧迫形成对比的是农民的语态从容。一路行来,无论是豫北平原正在浇灌麦田的农民还是豫西山区无水浇地的农民,似乎都达成了一个共识:干旱对他们的生活很难造成实质影响。原因很简单,种粮的收入早已经不是他们的主要收入。即便遇到旱灾,减产之后的粮食供自己吃是没问题的。至于减少的收入——从9月种麦到5月收割,经过8个月的忙碌,按照今年提高后的收购价格,一亩麦田的收入大概也只有300元左右,还不如打十天工赚的多。尽管对农民的补贴一直在增加,但农资价格的上涨也没有停止过。所以,面对干旱,尽管他们也有些心疼可能减产的麦田(如果没有干旱,今年的麦苗长势原本要好于去年);但是,他们并不紧张。甚至有的人算来算去,多浇一遍地反而不划算。我不知道这算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对农民而言,种粮反而成了他们的副业,多元化的收入结构让他们有了抵御风险的能力。即使是50年所罕见的大灾年景,也绝不至像当年那样难求温饱。然而,对于每年1号文件提出的提振农民种粮积极性的目标来说,农民的这种心态却不能算一件好事。在家种田与外出务工的收入差距悬殊。在田间浇麦的农民不少都在五十岁以上,六、七十岁的老人也不在少数,他们种田似乎更多地是出于传统惯的沿袭,而年轻人纷纷北上南下远赴异乡打工。在回北京的火车上,一本铁路系统杂志里有篇《标语文化30年》的文章,文中提到现在变迁后的农村标语:“农民要想不受穷,出外打工才能行”、“要想早日奔小康,打工赚钱是良方”。在这种氛围下,种田既不增收致富的最佳途径,也不是一项“光荣”的职业选择,我不知道有多少农民会愿意把心思和力气花在土地上。所以,受旱灾伤害最深的未必是农民,而是国家的粮食产量。连续5年的粮食增产背后是气候条件相对良好。然而,丰收让人们忽视了农田水利设施的建设。在平原地区,机井、引水渠等设施较为完备的地方,农民浇麦只是比平时“多出点力气”“多两三度电”的问题;而在水利设施老化损毁的地方,人们就只能望地兴叹了。一位基层农业干部告诉我们,七八十年代,当地的农田水利设施覆盖面积已经不错了;但是这几年风调雨顺,水利设施损毁后得不到修复,远离水源的农田无水可用;老化的农机具耗油太多,买不到低价柴油的农民也就不愿浇地。我讨厌把坏事说成好事的无聊,但是这场旱灾所暴露的农田水利设施欠账就不得不还了。~~~~~~~~~~~~~~~~~~~~我是分割线~~~~~~~~~~~~~~~~~~~~~~西流湖(在西流湖底玩耍的孩子) 被领导发回家乡看旱灾,走了一趟之后,不得不佩服同行们的强大。走之前看了下前期对河南旱灾的报道,感觉事态严重;尤其是在不止一篇报道中看到郑州西流湖的照片:干涸龟裂的湖底十分震撼。郑州和我家之间只隔着一条黄河,而西流湖是这个省会城市西郊的一个公园,给我的感觉类似于颐和园之于北京。西流湖曾经有作为郑州市区饮用水源的计划,后来因污染作罢。如果这样一个湖都干旱至此,那么尽在咫尺的郑州以及我的家是个什么状况就可想而知了。然而,除了和北京一样久无降水之外,并没有听家里人说起干旱的情况。摄影的同事想要拍一张大地龟裂的照片,很遗憾,第一天我们去了新乡、焦作、郑州周围的几个县都没找到。麦田的确干旱,但是绝到不了龟裂的地步。于是,我们去了西流湖。湖底的确是干涸龟裂的,不过,我们询问得知西流湖之所以干掉是因为公园需要扩建,从上游断了水。也就是说,西流湖的干很大程度是出于工程需要。当然,长达三个月没有降水加剧了这个“湖”干涸的程度。我很怀疑,这样干掉的一个湖能否用来作为旱灾的注脚?在报道旱灾严峻形势的报道中配上这样一张缺少具体说明的照片,我想读者的感觉大概和我一样:完全是因为干旱导致了一个湖泊的干涸。和我一样汗的摄影MM晚上回去和其他报社的同行聊天,有人说起一个笑话:有次去拍重庆旱灾,但是一直找不到重灾区——也就是说拍不出震撼的片子,结果有个强大记者随身带一条小干鱼,走到哪儿放到哪儿……回到北京后告诉BF,BF说,就像我们当年学摄影课的时候,老师讲拍花的时候可以随身带瓶水喷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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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岸边)
和中央以及地方go-vern-ment的急切紧迫形成对比的是农民的语态从容。
一路行来,无论是豫北平原正在浇灌麦田的农民还是豫西山区无水浇地的农民,似乎都达成了一个共识:干旱对他们的生活很难造成实质影响。
原因很简单,种粮的收入早已经不是他们的主要收入。即便遇到旱灾,减产之后的粮食供自己吃是没问题的。至于减少的收入——从9月种麦到5月收割,经过8个月的忙碌,按照今年提高后的收购价格,一亩麦田的收入大概也只有300元左右,还不如打十天工赚的多。尽管对农民的补贴一直在增加,但农资价格的上涨也没有停止过。
所以,面对干旱,尽管他们也有些心疼可能减产的麦田(如果没有干旱,今年的麦苗长势原本要好于去年);但是,他们并不紧张。甚至有的人算来算去,多浇一遍地反而不划算。
我不知道这算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
对农民而言,种粮反而成了他们的副业,多元化的收入结构让他们有了抵御风险的能力。即使是50年所罕见的大灾年景,也绝不至像当年那样难求温饱。
然而,对于每年1号文件提出的提振农民种粮积极性的目标来说,农民的这种心态却不能算一件好事。在家种田与外出务工的收入差距悬殊。在田间浇麦的农民不少都在五十岁以上,六、七十岁的老人也不在少数,他们种田似乎更多地是出于传统惯的沿袭,而年轻人纷纷北上南下远赴异乡打工。
在回北京的火车上,一本铁路系统杂志里有篇《标语文化30年》的文章,文中提到现在变迁后的农村标语:“农民要想不受穷,出外打工才能行”、“要想早日奔小康,打工赚钱是良方”。在这种氛围下,种田既不增收致富的最佳途径,也不是一项“光荣”的职业选择,我不知道有多少农民会愿意把心思和力气花在土地上。所以,受旱灾伤害最深的未必是农民,而是国家的粮食产量。
连续5年的粮食增产背后是气候条件相对良好。然而,丰收让人们忽视了农田水利设施的建设。在平原地区,机井、引水渠等设施较为完备的地方,农民浇麦只是比平时“多出点力气”“多两三度电”的问题;而在水利设施老化损毁的地方,人们就只能望地兴叹了。
一位基层农业干部告诉我们,七八十年代,当地的农田水利设施覆盖面积已经不错了;但是这几年风调雨顺,水利设施损毁后得不到修复,远离水源的农田无水可用;老化的农机具耗油太多,买不到低价柴油的农民也就不愿浇地。
我讨厌把坏事说成好事的无聊,但是这场旱灾所暴露的农田水利设施欠账就不得不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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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流湖
(在西流湖底玩耍的孩子)
被领导发回家乡看旱灾,走了一趟之后,不得不佩服同行们的强大。
走之前看了下前期对河南旱灾的报道,感觉事态严重;尤其是在不止一篇报道中看到郑州西流湖的照片:干涸龟裂的湖底十分震撼。
郑州和我家之间只隔着一条黄河,而西流湖是这个省会城市西郊的一个公园,给我的感觉类似于颐和园之于北京。西流湖曾经有作为郑州市区饮用水源的计划,后来因污染作罢。如果这样一个湖都干旱至此,那么尽在咫尺的郑州以及我的家是个什么状况就可想而知了。然而,除了和北京一样久无降水之外,并没有听家里人说起干旱的情况。
摄影的同事想要拍一张大地龟裂的照片,很遗憾,第一天我们去了新乡、焦作、郑州周围的几个县都没找到。麦田的确干旱,但是绝到不了龟裂的地步。
于是,我们去了西流湖。
湖底的确是干涸龟裂的,不过,我们询问得知西流湖之所以干掉是因为公园需要扩建,从上游断了水。也就是说,西流湖的干很大程度是出于工程需要。当然,长达三个月没有降水加剧了这个“湖”干涸的程度。
我很怀疑,这样干掉的一个湖能否用来作为旱灾的注脚?在报道旱灾严峻形势的报道中配上这样一张缺少具体说明的照片,我想读者的感觉大概和我一样:完全是因为干旱导致了一个湖泊的干涸。
和我一样汗的摄影MM晚上回去和其他报社的同行聊天,有人说起一个笑话:有次去拍重庆旱灾,但是一直找不到重灾区——也就是说拍不出震撼的片子,结果有个强大记者随身带一条小干鱼,走到哪儿放到哪儿……
回到北京后告诉BF,BF说,就像我们当年学摄影课的时候,老师讲拍花的时候可以随身带瓶水喷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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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版快不会再来一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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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聯合交易所有限公司對本公告之內容概不負責,對其準確性或完整性亦無發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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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天業節水灌溉股份有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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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尋常股價及成交量波動
本公司應香港聯合交易所有限公司(「聯交所」)之要求刊發本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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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會確認本公司目前並無任何有關擬定收購或變賣之商談或協議為根據聯交所證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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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公告乃承董事會之命而作出,各董事願就本公告之準確性個別及共同承擔責任。
承董事會命
新疆天業節水灌溉股份有限公司
公司秘書
周玉蘭
香港,二零零九年二月十一日
於本公告日期,董事會由四名執行董事郭慶人、師祥參、朱嘉冀及李雙全;以及四名獨
立非執行董事何林望、夏軍民、顧烈峰及麥敬修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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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华网快讯:国务院常务会议11日审议并原则通过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抗旱条例(草案)》规定了各级人民政府、有关部门和单位的职责,明确了不同等级旱灾发生时的抗旱措施
以色列是我们学的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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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