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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题一:证券信托产品的发展模式及核心竞争力
“我们更喜欢追求绝对回报”
-私募基金经理坦陈为何离开公募
卫保川:接下来有三个议题,第一个讨论的议题是信托产品的发展模式及核心竞争力,有请已经摆上名牌的各位嘉宾上台就坐。这一坐,阵容很强大,我仔细一看,除了两位招行的,还有投资公司的两位老总(蔡总、刘总),剩下几位都在公募做过,像曾昭雄、江晖、旭利都曾经拿到“金牛奖”,我想私募基金的开始也是时代的要求,是他们走向的要求,他们走向哪儿,我们就将评向哪儿,因为他们在投资界历练了这么多年,以他们辉煌的业绩告诉了我们投资是需要智慧的,投资是需要经验的,投资是需要一个比较长历史的历练,才能达到的境界,所以我们今天评“金牛奖”适逢其时。我想投资的核心竞争力还有智力的问题,私募、信托理财产品发展到今天,我想请教一下曾经在公募干过的同志,为什么开始闯荡自己的事业?问题是你们经历了公募、经历了私募。
曾昭雄:谢谢主持人,这个问题我尝试回答一下,我有点特殊,我比较早的负责公司管理工作,当时我离开公募时,证监局有一个监管谈话,问到底是什么原因呢?我说觉得挺累的,刚好我在信达澳银时经历了一波大牛市,也经历了大跌,涨的时候赚了很多钱,跌的时候或多或少也受到一定的损失。我当时跟证监局的领导讲希望这个社会对公募基金基金经理有更加好的评价,现在整个基金,包括阳光私募、公募基金,对这个社会是做出贡献的。另外,我认为阳光私募最大的优势还是机制上,绩效和每个人的业绩是挂钩的,公司挣到的每一分钱和每一个人获得多少都是挂钩的。
卫保川:伍军在券商也做过,这三、四年我没有见过他了,他这个人比较低调。你认为在整个社会理财产业链中,私募到底是什么样的角色和定位?
伍军:我进入投资行业已经十五年了,最早入行是做期货,之后在东方,随后又在工银做过公募,现在又出来做私募,中国的各种投资形式都经历过,其实要问原因的话,可以综合来谈,想换一种生活方式或者想换一种投资方式,因为经历了这么多年,逐渐对投资有了个人看法。刚才主持人问到私募在理财产业链中属于什么角色?我想客观谈一下,在座的都在公募待过,虽然现在有各种各样的非议,我想起码我们在做公募基金经理时,不仅做过公募基金经理,还管理过公募基金团队,坦率讲当初我们是非常勤勉,非常尽责的,那为什么要离开呢?公募到了这个阶段不能完全实现自己的投资想法,包括我01年从东方出来去海外读书,我们觉得这个市场快不行了,但我坐在公募基金这个位置,没有办法逃避下跌。这个时候怎么办呢?只好做一个职业的重生,出来做私募以后,公司反复强调风险控制和绝对收益,公募是一千万以上,私募是一百万以上,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私募只能算是公募的子集,私募的定位应该是公募的补充,其实我们也是这样想的,我们希望能把他服务的更好一点,我们团队相当部分的钱也是跟客户捆在一起的,因为钱放在一起,这跟公募有一些差异,就导致最后对私募的理解是更在乎风险,更在乎收益。
卫保川:我个人的理解,一是私募更能体现投资管理人的鲜明特点,二是更好的规避风险,三是更贴近、更准确的定位服务特定群体。今年5月份改制,旭利才离开交银施罗德,之前在交银施罗德做到副总,重申一下,从研究员、投资经理、投资总监,一直到交银施罗德的副总,这十几年的经历,为什么你也转到私募行业?
李旭利:我最早在南方基金做投资总监,当时的想法是希望能塑造一个基金公司的投研团队,但过了四年以后,这个想法基本实现了,因为已经做到了行业的前十名,但总觉得离自己的理想越来越远,基金的投资还是追求相对收益的,我更愿意去做真正挣钱的事情。在公募基金做到高管以后,日常管理、投资以外的工作占工作的时间比重越来越大,到最后我发现我是整个投研团队中两个不干正事的人之一,一个是行政助理,另一个就是我,离我的职业意愿越来越远,我希望体现的价值是投资经理,而不是服务于基金经理的行政人员。
卫保川:非常感谢,从公募转到私募是要追求投资的本质——赚钱,而不是像公募那样赚钱、赔钱,但追求相对的排名,赔的时候看谁赔的少一点。其实在07年9月份,我们在重庆开会,大家觉得这个行情快差不多了,旭利非常坚定,然后我们在10月19日上海相聚,又讨论了一次,说行情真的非常明显了,我说你交银施罗德的仓位也不轻啊,他说相对吧,相对少一些。接下来继续沿着程序走,比较早“下海”的是江晖了,江晖最早在保险公司,之后到华夏基金,然后从工银瑞信离开,他的追求并不是基金规模小,不得志。
江晖:老基金经理的愿望就是挣钱的,我自己做了几年公募以后,很多客户是希望你挣钱,而不是争排名,03年我自己设计了一个产品,追求卓越回报,但公募争排名,很难执行下去,所以07年下海做这个事情,定位就是追求绝对回报,无论市场情况怎么样,我们一定要追求回报,所以说我是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做这个事,我一直把它作为自己的长期理想。我们现在做了以后,确实把波动性、风险控制住了,虽然大盘大起大落很大,但我们的回报始终是稳步上扬的趋势,总的来说,在中国没有对冲工具,要做到对冲是很难的,我们也琢磨了一些方法,设计风险配比,初步看来这些方法也是可行的,等到融资融券推出以后,我想绝对回报的空间会更大,以后这个路会越走越好。中国最终是会有对冲基金的,希望我们这些人在这个行业里做得更好。
卫保川:下面这个问题提出给招商银行的蔡总,我们知道传统上公募基金的主要渠道是银行,现在私募基金业的发展也到了银行这个系统参与竞争了,招行对私募基金的服务与公募基金的服务,你们的定位应该是有区别的?
蔡灿煌:我们招商银行是一个资产配置,从现金管理、固定收益等等都有涉猎,刚刚提到资产配置这一块,我们希望做到差异化,作为高端客户来说,公募基金是无法满足到他的,所以我们的定位是服务于高端客户,非常希望把阳光私募引进来。两者还是有差异的,但这几个产品在市场上都有其生存秘笈,可是也有相对缺点,我们也向高端客户提醒,我们不只是跟客户讲为什么推荐这个基金公司和产品亮点,最重要的是要提醒这个产品的风险,股票产品的风险性是一直存在的。
卫保川:私募对基金产业的发展贡献很大,接下来请华润信托的刘总展望一下?
刘辉:作为信托公司代表,我想谈两个问题,一是从信托的角度谈谈信托在阳光私募发展过程中起到什么作用,二是说一下制度和监管的问题。一、大家都知道华润信托04年2月份推出第一个阳光私募产品,到现在风风雨雨将近六年时间了,回顾这个过程,实际上很蛮艰辛的,并非一帆风顺,当时我们设计这个产品的初衷是想在《信托法》的法律框架下怎么能够把证券投资、资产管理领域以及海外对冲基金的运作体系结合起来?于是创造了所谓四方监管的模式。我个人觉得在国内目前的法律框架下,这种信托契约的模式为证券基金发展开辟了一条崭新的道路,如果没有信托公司在这里面起到的作用,可能就没有今天咱们这个会。首先这是一个基于《信托法》的法律框架做出的模式,其次,这个模式也离不开中国银监会在这个过程中对这类模式的支持。二、截止到今天,我们依然是有很多困惑的,特别是作为信托公司,刚才李老师在演讲时也讲到,关于修法的问题、制度的问题,我是这么理解的,我们觉得市场发展到今天,证券私募基金现在已经成为业内大家都在关注的行业问题,现在自然而然会涉及到立法、监管,这是很正常的,我们应该正确面对这个问题。但在这个过程中,按照我的理解来说,我们探讨监管和立法之间是怎样的关系?我们都知道08年全球对冲基金行业都遭受了重创,也包括美国,麦道夫这个公司恰恰是在美国证监会注册的,我们之所以有这么活力,其实制度的问题比监管的更重要,这里就有很多层次了,由于时间关系不展开谈,核心点是从运作模式上讲是将资产管理权和托管、监管相分离的问题,这样就保证了钱的安全、运作的安全,我们发展到今天最核心的一点也就是多方监管。这六年来,从华润信托的角度,我们一直试图做点儿什么,我相信这个行业在各位优秀资产管理人的带领下,在信托公司、券商、银行以及各方面机构的支持下,一定能得到大力发展。
卫保川:我们是不是应该给深国投一点儿掌声?没有他们开辟的这条道路,我相信在座的各位也不会有今天的事业。今天深国投和银行的代表都坐在这儿,我相信大家共同议论的问题未来还会存在,但我们终于走出了非常坚实的一步,我们相信私募的明天会非常美好,金牛私募也会有非常好的明天。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