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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贴得挺辛苦的,网上有,标题GOOGLE下就行了,不过,我不反对你贴,不错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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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和曲胖子聊了大半夜,俺发现不论话题从哪里开始,最后都被他引到女人上边来。这个曲胖子,自从在于大波身上尝到甜头以来,色欲高涨,全然没有了过去纵酒任侠不近女色的豪杰风范。就算拳头加枕头才是完美的人生题材,但曲胖子目前总是偏废一面,不能把两者有机结合起来。
当俺向曲胖子郑重指出这一点时,他毫无愧色地说:哥哥,我这人不爱想那么多,喜欢干啥就干啥,直来直去简简单单,你又不是不知道。
俺追问:要是你不想干还非得干呢?
曲胖子说:不想干干吗非得干?你又不亏欠谁什么,干吗总迁就别人?管他娘的,自己对得起自己就行了。
曲胖子的话让俺顿觉醍醐灌顶天眼开通,是啊,俺又不亏欠谁什么,干吗总迁就别人?老A处处弄得俺被动,无非因为她似明似暗地追过俺,俺没有以身相许,就觉得亏欠了她,就有意无意容让着她。不对,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第二天一上班,俺径直来到老A办公室,舒舒服服坐到她对面的会客椅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老A不说话,木着脸看俺。
俺抽出一支红梅点上,很帅地抽了一口。老A说:对不起,我这里不欢迎抽烟。
俺喷出几个烟圈,让它们从大到小排成一队往上飘,说:欢不欢迎是你的事,抽不抽是俺的事。
这时,老A手下的一个女职员在门口惶恐地往里瞅,要进来又不敢的样子。这丫头跟老A同一年进公司,人特别老实,业务没得说。这样又老实业务又强的人,天生就是干活受累的命,反而老A这样人不老实业务又一般的人,很大可能是当领导的料,你说外行领导内行不合理,可是要真换过来,内行不一定能领导外行,这就是辩证法。
俺想了一下,确认这丫头姓黄,名字却不记得了,遂冲她作了个请的手势,说:小黄,俺说几句闲话,你有事只管进来。
小黄侧着身子进来,把手中的文件夹递给老A,怯生生地问:A主任,这份项目报告,要不要再给庄经理看一下?
老A不耐烦地点着文件夹,说:我已经批了,不同意,暂缓实施,这几个字你哪个不认识?
小黄陪着笑说:不是的,这个项目前期是庄经理亲自布置的,现在如果停下来,我觉得给他知道一下比较好。
老A冷笑一声:到此为止吧,我批的意见,我负责。要是你觉得我批得不合适,要找庄经理告状,那也随便你。
小黄吓得脸煞白,嗫嚅着说不出一句囫囵话,俺赶紧对她笑笑说:小黄啊,A主任既然定了,那这么办就行了,回头庄经理不高兴了,要找麻烦也是找A主任,这里边就没你的事了,忙去吧。
小黄拿回文件夹,小碎步紧倒着出去了。
老A不耐烦地对俺说:我们部门的事,你也要干预,好像管得太宽了吧?
俺给她一个无所谓的笑脸:你觉得顶不顺,到公司把俺一块告了。
老A毫不示弱:惹恼了我,也不是不可能的。
俺眼都不眨地盯住老A,一字一句对她说:小A,做人不能太过。前边的事,咱们一笔勾销,你要干的事,你自己去干,俺可以当不知道。别再逼俺,逼急了,俺也会翻脸的,知道不?
老A脸色凝重,问:你真的不帮我?
俺说:事到如今,你觉得说这种话有意义吗?不过你可以放心,俺谁都不帮,爱谁谁。
言闭,起身出去,刚要出门,正碰到庄贲那厮,一个门里一个门外,两个人停下来互相打量。
俺说:庄经理,先下后上,出了再进,不用那么急。
庄贲黑着脸侧身让开,俺回头送给里边一个飞吻,大声说:亲爱的,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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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在俺的严重威胁下,曲胖子自掏腰包到小区超市买回来一碗康师傅、一箱蓝带。东西还没放下,曲胖子就诈唬起来:嘿,超市老板娘长得还真不赖,身条脸盘都没得说,啤酒西施一个啊。
俺现在不太关心老板娘的身条脸盘,俺关心的是有什么东西可以解渴。一看到曲胖子扛回来一箱啤酒,俺差点精神崩溃了:胖子,这就是你说的饮料?
曲胖子一脸无辜:是啊,酒精饮料啊,凑合喝点吧,你晚上喝够了,俺可是好几天没沾酒了。
曲胖子说着,啪地打开一罐递过来,没冰过的啤酒夏天喝起来真象马尿,俺跟胖子说:劳驾,放冰箱冻一下再喝,好吗?
曲胖子又给自己打开一罐,一边唠叨着老板娘的美貌,一边把剩下的放进冰箱。
等曲胖子烧水煮好方便面,俺的食欲早跑得一干二净,只觉得浑身发软,从里到外懒洋洋的.古人常说的病酒,兴许就是这个滋味吧。
关了电视机,跟曲胖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啤酒,俺问胖子:下午感觉不错吧?
曲胖子牙疼一样扭了扭半边脸,说:怪了,你喝得老二都软了,怎么还是什么都知道?
俺说:胖子,老二软了还有脑子,人的脑子是用来想事的。要不是带大波来偷情,你会大白天的跑俺这里来?作案以后你还留下来不走,肯定是有话跟俺说嘛。是不是大波都告诉你了?
曲胖子顿时高兴得手舞足蹈:大波说你上午摸老A的奶子,给人当场拿下。不过我看你是给老A阴了,公开摸人家奶子的事,从来不是你干的。从咱认识到现在,就没见你给人玩成这个样子,哥哥,说心里话,我觉得就一个字:爽啊。
俺颔首赞许:没白交你这个朋友,知俺者,胖子也。
曲胖子接着说:大波说了,她本来是想安慰一下老A的,给庄贲撵了出去,然后刚出去,就听老A对庄贲大吼:别碰我,滚出去!你说这老A是不是疯了?
俺说:老A疯没疯俺不知道,反正俺是快疯了,胖子你说,俺该怎么办?
曲胖子又变成一脸迷糊相:哥哥,这种事你别问我,我哪知道该怎么办,我就是觉得,这个老A有点不可理喻,逮谁咬谁。
俺长叹一声:胖子,今晚别走了,咱哥俩好好聊聊,最近俺心里乱得很。
曲胖子说:没问题,不过你得陪我把这箱啤酒喝完。
俺脑子轰的一声,觉得酒精的气味从四面八方奔腾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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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看着老谢脸上纵横交错的皱纹,和手指间袅袅上升的烟雾,俺恍惚间觉得面对的不是老谢,而是三十年后的自己。
老谢不值啊。从风华正茂的野战军主力团政委,到现在味同鸡肋的粤天公司书记,老谢的人生就在这两点之间无趣地延长。他总是很努力很认真地做事,可是事情的结果总是在无情地戏弄他。失去了一个时代,又没有跟上另一个新时代,从思想到行动全面古董化,这就是俺言中的老谢。
无疑,老谢是个好人,甚至几乎算个好干部。他最出格的举动也不过是抽过别人的几条烟,喝过别人的几顿酒。俺去过他家里,他全部的家当也抵不上庄贲的一套红木沙发。他的女儿甚至在自己治下当个临工,这成了老谢最大的一块心病。
一定程度上,俺和老谢的心是相通的,俺理解老谢欲有所为而不能为的苦衷,老谢欣赏俺的,恐怕也是那点从少年时代保留下来的淳朴憨厚。
中午快到了,俺说:谢书记,一起出去喝两杯吧?好久没坐坐了。
老谢自失地笑笑:好啊,东不管西不管酒馆,走。
半瓶衡水老白干喝出来,老谢的话开始多起来。他说老A上周五又专门找他谈了,说如果公司不查处自己对庄贲的举报,她就要把材料往外递,甚至不排除直接送到反贪局。
老谢说:老A这丫头,不简单呐。
俺暗自心惊,犹豫着该不该把老A联络俺一起整庄贲的事告诉老谢。想想还是算了,放到全盘来看,老A这点技术手段无关大局。俺不帮她,她完全可以另找别人。
老谢明显带了酒意,按他的酒量,这点酒不至于的。老谢的最高记录是两斤白酒,这个军人出身的北方汉子,在本系统一贯以海量著称。而且他最喜欢喝二锅头和衡水老白干。诸如五粮液茅台之类,他说都是高级凉水,中看不中喝。
俺又斟满两杯,说:谢书记,再敬你一杯,俺一个穷小子,单枪匹马来到这里,您这么多年的关心,俺都记着呢。
老谢愉快地跟俺干了这杯,说:小子,我老了,三二年就退休了,帮不上你什么了,今天告诉你一句话,记住,这次庄贲的事千万不要进去搅和,这事闹大了,有你的好处,摆平了,你一点也亏不了。
俺追问:怎么讲?
老谢红着眼睛说:庄贲这人虽然不地道,你可不能小看了他,他背后不光有张总,还有我也搞不清楚的人撑腰。我想了这么几天,不好弄啊,我要是管了这事,老张一定以为我跟他过不去;不管吧,老A又抓住不放。我老了,不想看着公司出大事,拔起萝卜带起泥,搞成一盆大混水……
俺恍然大悟,怪不得老A现在张牙舞爪的,原来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老谢接着说:今天你和老A这事,你也算因祸得福,庄贲的事不管将来闹到什么程度,不会跟你有牵连了。再跟你罗嗦一遍,记住,这池子混水你千万别趟。
俺问:那今天这事,俺怎么处理啊?
老谢无所谓地一笑:我早说了,这事你自己处理好。你们年轻人的事,问我老头子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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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按照惯例,周一是不会太忙也不会太闲的一天,就好像一场大雨过后,总不会太热也不会太冷。真正休息了一个周末的人,眼睛里还带着惬意的倦怠;在加班中度过周末的苦命人,则还是一副魂飞天外的迷糊相。每个人都在等待着什么,至于究竟能等到什么,谁心里也没底,一天的时间就在犹疑不定中耗去。
俺一向把周一作为串连日,跟所有该见面的人见上一面,哪怕就碰头几分钟,随便说几句话,也算是为一周的联系开个头。一般俺肯定会和部门内的下属聊聊周末的见闻,向经理邹大稳象征性地请示一下工作,因为俺知道他多半没什么工作交代给俺。方便的时候也会到公司领导办公室坐一会,抽支他们的好烟,跟他们抱怨一下远远落后于GDP增长幅度的工资。所以,周一是很扯淡的一天,也是很重要的一天,是很开心的一天,也是很劳累的一天。
今天俺打算第一个去看看老A。俺知道庄贲不喜欢别的男人接近老A,可是俺干吗要那么在乎庄贲的意见?子曰:给自己找点乐,给他人添点堵,不亦乐乎?
必须承认,老A今天给俺的第一印象很不爽,她穿一套深紫色的套裙,跟白皙的肤色形成刺眼的对比,宽厚的垫肩使她的上身显得异常臃肿,尤其可笑的是,她竟然在脖子上戴着一圈粗大的串饰,俺不得不说那跟戏台上鲁智深长老戴的大佛珠毫无二致。今天的老A是如此的特别,以至于俺站在她的中班台前直接笑场了。
老A不开心地皱皱眉头,很凶恶地问:怎么,不喜欢?
俺本来是来寻开心的,这时突然有点不开心,原想说几句好听的遮掩过去,看到老A凶神恶煞的表情,心下一股无名火忽悠忽悠烧起来,毫不客气地戗她一句:嘿嘿,没准庄贲喜欢。
话一出口,俺便后悔不已,奈何覆水难收,只好静观待变。
老A直愣愣地盯着俺,脸色由红到白,又由白到红,终于压低嗓门说:你也知道庄贲喜欢,庄贲喜欢碍着你什么了?
俺本来想服软,和气收场算了,奈何心里那股火就是压不下去,干脆针尖对麦芒:谁喜欢也碍不着俺什么,俺就说说,说说都不行么?
老A的脸终于定格在红色上,一片狰狞:你也就会说说,除了说说你还会干什么?
俺也收了笑容:该俺干的,俺都会干,狗走千里吃屎,狼走千里吃肉,吃屎的事,俺就是干不出来。
老A的脸又转了白色,一句话不说,眼睛几乎要向俺喷出火。
俺给自己壮壮胆子,心想这么相对怒视也不是办法啊,话赶话说到这儿,硬着头皮继续吧:你这么看着俺干吗?虽然你很真诚地看着俺,俺也不知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老A呼地起身,鼻尖几乎要顶到俺鼻尖,低声说:你不吃屎是吗?今天我就偏要你吃屎!
俺正自疑惑,老A已经闪电般双手一扯,顿时胸前纽扣乱解门户大开,露出鲜艳的胸罩,然后死死抓住俺的双手,大喊起来:你干什么,快放手,来人呐……
很快来的人就接近了两位数,有两个部门的男男女女,有于大波,有庄贲,甚至还有老谢书记。
有人上来分开了俺和老A,俺呆若木鸡,老A袒胸露罩嘤嘤低泣,庄贲铁青着脸做义愤填膺状,于大波象见了外星人一样惊得大张着嘴。
老谢书记到底是处变不惊,胸罩亮于前而色不变,招呼闲人们各自回工作岗位,安排于大波照顾老A,然后对俺说:到我办公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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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酒过三巡,曲胖子终于停止了狼吞虎咽,取过纸巾擦手。俺见他已脱离饥民状态,遂问:胖子,老A的事办得怎么样?
曲胖子一拍毛茸茸的大腿,极其气愤地说:别提了哥哥,这事办的,窝囊。
俺十分诧异:办不成也罢了,怎么会窝囊,总不至于给庄太太诱奸了你吧?
曲胖子咧嘴苦笑一下:比那个还难受。
根据曲胖子的叙述,事实大致如下:曲胖子在晚间用公用电话打到庄贲家里,接电话的正是庄太太,听声音十分猛悍。曲胖子先自胆怯了三分,磕磕绊绊把庄贲和老A有染的事情说了一遍,庄太太无动于衷,冷漠地问:说完了?曲胖子答:说完了。庄太太又问:没有别的了?曲胖子答:没有了。庄太太说:我老公在外边找女人多了,你才知道这一个什么老A,我这里有很多故事,你要不要听?曲胖子说:庄太太,我是为你着想,所以才……庄太太直接打断他:你什么人啊,为我着想,轮得到你吗?实话告诉你,只要他按月交钱回来,我才不管他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早就当他死人一个了。曲胖子听得心里发毛,炸着胆子又说:庄太太,你就不想管管庄先生?他在外面搞女人,毕竟对你没好处啊。你有什么想法,说不定我们可以帮到你。庄太太闻言大怒:你能帮到我?我告诉你,来说是非者,必是是非人,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跟庄贲有仇是不是?有仇找他报仇啊,跟我告什么密啊?你肯定认识庄贲吧?我劝你还是管好自己的事,看好你老婆,别让你老婆跟庄贲睡到一起了!……曲胖子招架不住,赶紧挂了电话,落荒而逃。
讲完,曲胖子不住感慨:你说世上还有这种女人,自己老公在外面乱搞,居然无所谓。
俺心下也自骇然,嘴上说:胖子,这不奇怪啊,比方说,要是大波老是给你戴绿帽子,你管不住,又不愿跟他决裂,还不是一样得睁一眼闭一眼?
曲胖子急了:停,停,停!大波什么时候给我戴过绿帽子?你打这个比方怎么那么别扭啊。
俺不由哈哈大笑:好,算俺这个比方不对,那再比方说,你老是给大波戴绿帽子,大波拿你没办法,又离不开你,还不是得忍住你那一身骚气?
曲胖子挠挠头:这个比方听起来好多了,是这么个理。不行,俺要是给大波戴绿帽子,万一给她知道了,那可不是好玩的。你不知道,那老娘们看着细条条的,力气大着呢。
俺差点笑喷了:俺怎么不知道,公司每次拔河,大波都是主力队员嘞。你那点三脚猫功夫,只怕给她一招恶虎钻裆就拿下了。
曲胖子自斟自饮一杯,无比神往地说:哥哥你还别说,大波的功夫,真不是一般的好……
大半瓶五粮液很快就要见底,这点酒对俺和曲胖子来说,实在是太少了点。
上大学时,俺和曲胖子经常一包花生米一瓶酒对饮,买的是一两块钱一瓶的劣质白酒,一人一半,谁也不吃亏。那些年经常有劣质酒喝死人的报道,还好俺俩喝了几年,没出什么大事,只不过曲胖子的智商呈越来越低的危险势头。
曲胖子把最后一点瓶底平分到两个人的杯子里,问:哥哥,咱还喝不喝?这瓶可是空了。
俺看曲胖子的意思是很想喝,俺这些天忙得乱七八糟,也久没放松了,于是咬牙道:喝,今朝有酒今朝醉,干吗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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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一星期没见曲胖子了,心里怪不得劲,俺不是想他,俺对这个一来俺这里就吃光喝光抽光的无耻之徒一点兴趣都没有,俺是惦记上次托他办的事,也就是给庄贲他老婆打举报电话。
周六是睡懒觉的好时候。小白领辛苦啊,现在报上连篇累牍地讲白领人士的心理问题,依着俺说,都是扯淡,觉睡够,啥子心理问题都没有了。因为起得比鸡还早,干得比驴还累,所以导致比狼还变态。什么狼?当然是色狼。反过来说,你让他起得比猪还晚,干得比太监还少,他就不会变态。人嘛,谁也不是天生就变态,还不是给逼的。
没等俺睡到自然醒,门铃就响了。就穿条内裤跑出来,从猫眼一看,曲胖子拎个塑料袋,很有风度地站在门口。还好,不用更衣再开门了。
曲胖子一进门就把袋子递过来:哥哥,你乔迁新居,这算咱补的贺礼。
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俺使劲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啊,看来也不像做梦。从大学同宿舍到现在就一毛不拔的曲胖子,能给俺送礼?
大致翻看了一下,礼物还挺丰盛:两瓶高度五粮液,一条黄芙蓉王,居然还有几袋武汉鸭脖子。
俺赶紧查阅了门背后的挂历,今天不是什么黄道吉日啊。
俺让曲胖子自己找地方坐,一边穿衣服一边说:胖子你坐会儿,俺到楼下弄点菜,咱们今天得喝两杯。
曲胖子从茶几上摸出一支俺的红梅点上,架起二郎腿说:丰盛点啊,我早饭还没吃呢。
一边往小区外商业街走,一边琢磨曲胖子的来意。黄鼠狼给鸡拜年,肯定没安好心嘛。说什么乔迁新居的贺礼,俺正经乔迁的时候请他来喝酒,那时候怎么没贺礼?
物反常则为妖,这话错不了。
小区的道路两旁花团锦簇绿肥红深,游泳池运动场尽在望中。虽然房子是贵,贵得有道理,端的没白让俺做一回房奴。当初俺和女朋友一眼都看上了,俺觉得有点贵,举棋不定,是她一句话就打消了俺的疑虑,她问:亲爱的,象这样的房子,两年前要多少钱?俺说:四千左右。她又问:象这样的房子,两年后要多少钱?俺如醍醐灌顶大梦方醒,狠狠地憋出一个字:买!
于是就买了。所以关键时刻要尊重女人的意见,然后,你要么上天堂,要么下地狱,绝对不会原地不动。
胡思乱想间,平日买东西的超市到了。一进门,坐在收银台后面的漂亮老板娘就笑吟吟地看着俺。俺知道她的意思,无非最近手头紧,赊欠多了点。
今天照旧没钱付帐,胡乱挑了些熟食,一袋标价二十多的牛肉让俺犹豫了一会。管他娘的,如今欠钱的是大爷,拿。
老板娘计费时,俺竭尽所能地挤出温柔甜美的嗓音:老板娘,你今天可真漂亮,俺听小区里的人说,来买东西老看错人,以为那什么张曼玉来你们这儿打工来着。
老板娘不动声色地把小票递给俺:今天有客人吧,还没喝就醉了?我给你记帐,麻烦签下单。
俺一看本子,俺欠的帐已经不老少了,奈何人穷志短马瘦毛长,还得再添上一笔。秦琼落难,尚有黄骠马可卖,俺要卖只能卖自己了,还不一定有买主。
签了单,再找补老板娘一个灿烂的笑容:老板娘,你真好。
这句是真心的。俺跟她非亲非故,她都不断地允许俺签单,俺给公司卖命,公司居然不让俺签单,每次请客都得临时申请。另外俺猜想,老板娘床上的滋味一定也很好,那身段,那媚态,可想而知喽。她那个整天歪在超市一角看电视喝功夫茶的男人,真不知道祖上积了什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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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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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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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楼猪快快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