崤之战

演员名单：张屠夫，水上人，活得久，饮者

虚拟人物：张妻，张子
故事背景：秦晋崤之战，秦咸阳

第一幕
时间：鲁喜公32年冬
场景1：张家

（张妻房中纺布。张子匆匆忙忙上）

张子：娘，我爹可在家？
张妻：你爹他去屠宰场了。孩儿，你找他做甚，有何事可与娘说？
张子（不耐烦状）：啊？又去杀猪了！FT，那里又脏又臭，闻都闻不得，我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张子下，任张妻在后呼唤）

场景2：街拐角一茶馆。

（张屠夫挑帘进。老板水上人迎上。寒暄略）

水上人：张老板可听说坊间最新传闻？
张屠夫：……
水上人：本县众地痞联合起来要成立黑社会，准备每家店都索要保护费哪！
张屠夫：……
水上人：你说我这小店，平时不过卖些茶水，挣也挣不了几个铜子，连打肉的钱都没，哪里有钱给他们？唉，这日子可怎么过。
张屠夫：……
水上人：张大哥，你家肉铺挣钱多，听说他们准备多要些保护费哪！
张屠夫：再来壶茶。
水上人：好咧～

（召唤小二上茶）

（老者活得久上。报童小红帽上）

水上人（继续对张屠夫）：你说，这帮小流氓干点啥正事不好，咋就净想些歪路……
小红帽：最新消息！最新消息！城东流氓团伙与城西流氓团伙昨晚争夺地盘，发生火拼！伤亡达99人！其他殴斗人员均被拘禁！最新消息！最新消息！……

（小红帽一路喊，下）

水上人：啊，有这种事……
（水上人追买报纸，下）

活得久（捋胡须）：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今天你打我，明天我打你。任你强如铁，也总有失手被砍的一天……

（张屠夫不语。一饮而尽，下。活得久独自摇头晃脑叨叨。）

场景3：张家

（张屠夫在磨刀）（张子上）

张子：爹！爹！前线开仗了！你快给我些钱，我急用！
张屠夫（停住手）：打仗干你何事？
张子：爹你不懂啦！这回是秘密消息，秦王派兵300乘伐郑，郑国那边做好了内应，已经拿到了国都北门钥匙，肯定能打下来！这要真打下来，秦币肯定要涨，赵币、韩币都要跌！你给我些钱，我去买些汇去，一准能挣大钱！
张屠夫（继续磨刀）：不行。
张子：哎呀，爹，你，你可真是老顽固！我，我自己想办法去！

（张子摔门出去，下）

张妻：相公，你就给他些嘛。孩子大了，总会有些自己的想法，你也该让他试试，成与不成……
张屠夫（停手）：不会成的。（叹，继续磨刀）
张妻：你怎的知道不成？我也听说……
张屠夫：午间我问街前的蹇叔了。
张妻：你问他？他一个老头子家说的怎么做准？我听街坊邻居都说这次准能打下郑……
张屠夫（再停手）：他说的不准，秦王为什么出兵前还去问他？（继续磨刀）
张妻：如果他准，秦王为何不听他的？就算打不下郑，你也该给儿子些钱让他试试……
张屠夫（怒，丢下刀）：杀猪好好的营生不做，试那劳什子做什么？
张妻：杀猪，杀猪，你就知道杀猪！你让儿子也跟你杀一辈子猪么？你看街对面的饮者，人家学了几年诗文，现在都帮县老爷做事写些文字，最近也买了不少汇，难道他也不准么？

（活得久上。从张家门外经过）

活得久（摇头晃脑自言自语）：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活得久下。张妻愕然。）

第二幕

时间：鲁喜公33年春
场景1：街拐角。茶馆

（小红帽上）

小红帽：最新消息！最新消息！秦军在崤遭到晋军伏击！全军覆没！全军覆没！

（水上人一把拉住小红帽买了份报纸。小红帽下）

（张屠夫上，挑帘进）

水上人（惊慌状）：张大哥，你可听说了？秦打郑没打成，被晋袭击，几乎全军覆没了！
张屠夫：你惊慌什么？
水上人：哎呀，我倒是不担心，你家张子可是四处借街坊钱买汇的啊！
张屠夫：你借他钱了？
水上人：哎呀，张大哥你说哪去了？他要做别的我兴许会借他，买汇我是肯定不会借的。股啊汇的，风风雨雨都经历不少，哪还会去买那个？
张屠夫：那就是没借给他？
水上人：哎呀，那个，我以为他买那个是您的意见，所以，所以……
张屠夫：你还是借他了？

（水上人勉为其难的点点头）

张屠夫：有多少？

（水上人想说，又不好意思开口，伸出3个手指头）

张屠夫：回头还你。
水上人：唉，张大哥你也知道，我这小小茶馆挣不几个钱，要不也不至于……

（饮者上）（水上人召唤小二上茶）

饮者（边摇头边坐下）：晦气！晦气！还以为消息灵通能多挣些，想不到险些老本都赔了！
张屠夫：敢情饮者老兄也赔了钱？
饮者（摇头）：唉，出师前我仔细看了，以秦军这样的军威，还以为灭小小郑国不成问题，谁知道晋军却横插一腿！唉～～
张屠夫：秦军虽猛，劳师远袭，又能有几成胜算？
饮者（惊起，打量张屠夫）：啊呀，不意此间竟有如此高人！只是，……这不是马后炮吧？
张屠夫（摇头）：非也。只是听前街蹇叔这么说。这话也是秦军出师前就有的。饮者身居朝官，就无耳闻么？

（饮者沉思不语，默默下。张屠夫下）

场景2：张家

（张妻纺布。张屠夫上）

张屠夫：你宝贝儿子呢？怎么还不见回来？
张妻：唉，他买汇买亏了钱，还都是借的，这会没脸来见你，不敢回来啊。
张屠夫：不妨。你唤他回来。

（张妻打量张屠夫脸色，下）（张屠夫照常磨刀）

（张妻与张子上）
（张子进门，扑通跪倒，大哭）

张屠夫：这次可知道错了？
张子：孩儿知错。
张屠夫：以后还买汇么？
张子：孩儿不买了，情愿以后跟着爹杀猪。

（张屠夫放下刀，站起到柜前，开柜门，取出一叠汇票）

张屠夫：我知你借钱买的汇，所以也去买了些。你买的涨，我买的跌，如此可保你取回损失。你去兑了现银，把钱都还上。
张子：爹，你、你也买、买了汇？
张屠夫：是。而且我还多买了些，多少还能挣些回来。
张子：爹，你、你真厉害！
张屠夫：没什么。我、水上人以前都做过股，其间的机关都晓得的。
张子（疑惑的）：那个茶馆老板？爹你这么厉害，为什么还要杀猪？她为什么还要开茶馆？
张屠夫：常在水边走的人，鞋子总会湿掉。常下水游泳的人，也就更可能溺水而亡。风风雨雨的多了，自然还是平淡些安稳些好。那种事，终不是长久之道。

（张子默然）（张屠夫继续磨刀。）

（活得久上，手里拿份报，从张家窗外过）

活得久（摇头晃脑自言自语）：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莫伸手……

（张子忽抢下张屠夫手中刀，奋力磨了起来）

注：以上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演员名单根据角色身份借用MF大赛选手姓名ID，无其他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