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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只牛股的背后都有运作的痕迹,可我还是卖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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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知道他请人炒作,而是炒作之后知道的。
而现在我又知道了
日出东方,我也是刚刚学市场的,明天我会去,不管它会不会涨,我们要做的就是发现市场重复,然后接受风险,输了认亏,赢了就是运气,个人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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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就典型公司请人炒作减持,以前有过现在还有,现在有过未来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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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史是一部基于假象和谎言的连续剧,经济史的演绎从不基于真实的剧本,但它铺平了累计巨额财富的道路。
做法就是认清其假象,投入其中,在假象被公众认识之前退出游戏。
——索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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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尔街有个调查,一般投资者买入股票的原因最主要的就是因为股票在升,而不是股票的成本收益率合适或者红利比较高,而仅仅是因为股票在升!升!升!而普通投资人卖出股票的最主要原因,就是因为股票在跌!跌!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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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投资和投机,世间一直争论不休,在我看来都是一体,阳明先生所谓执一一说,简单理解没有任何一句话比下面这句总结的更好:
“在我年轻的时候,人们称我为投机客,赚了一些钱之后人们称为我投资专家,再后敬我为银行家,今天他们称我为慈善家,但这几十年,我从头到尾做的都是同样的事情”——英国某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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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并不是市场力量的原因,相反,事件是市场力量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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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对得起你的努力,努力的程度等于你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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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股票今年刚好满10年,十年是个不短的日子,前5年都是徘徊在外围,做一个散户,欲求其法而不得,最近四五年得以进入投资江湖,切身感受,诸事用功都遵循“10万小时”定律,最近5年发奋用功,除了18年有所放逸徘徊和迷惘之外,其他时间都在痛苦和迷惘焦虑中坚持,也不知道为何坚持,也许此心唯一。
现在不能说所谓得道,其实人没有所谓投资“得道”与“非得道”之分,从一开始我们所有人都具备了投资能力,只是世事纷繁复杂,而我们不能够时时刻刻关照此心,渐发就变得迷惘,回头看发现乃是初心,乃是回归自心,乃是融入市场。
我的投资思考参阅了诸多纷繁阅读的理论,王阳明先生对我影响很大,阳明先生曾经在跟徐爱的对话中谈到,圣人“知而安行”、贤人“知而利行”、普通人“困而勉行”,我乃是普通人一个,对于投资全然没有天赋可言,是天分相当愚钝的一个人,我漫长的学生涯前10年都是在“困而勉行”状态,投资于我大部分时间没有太多乐趣只是想战胜市场或者徒增物利。
如果按照阳明先生的区分,市场上大部分投资者都是“困而勉行”的代表,很多机构投资者和投资高手,是“知而利行”的代表,而像徐翔、巴菲特、冯柳等人,都是“知而安行”的代表。大师们无需太多学,只是从年轻开始就发明本心,内心澄澈,自然顺应市场,安适的操作;大部分市场的高手,都是经过学反复试验之后开始走上正轨的投资岗位,因此也会有不错的成绩;大部分像我这种投资者,都是初心不正,走上这条路,然后在之后漫长的亏损过程中困惑苦恼,但又勉强自己不愿意离开这个市场,勉强的在里面操作,全然感受不到乐趣,而乐趣是做好所有事情的根本,不是责任、不是梦想、不是期望,只有乐趣能够指引我们找到内心的路。
我对于市场的认识,是基于阳明心学,发明本心的理解,所谓发明本心,发是发现,明是明晰,乃是发现明晰本心,这个心不是物理的心,是不可写不可文不可名的心,发明此心,乃是发展此心与天理太虚相趁。
对于投资市场,我认为是混沌的,而其中情绪是极为重要的。基本面分析,我认为是一个忽略情绪而发现物理的过程,而技术分析,诸如道氏形态波浪分形盘口筹码,乃是发现情绪过程的物理,所有一切无非是格物致知的一部分。关于情绪周期,在小罗伯特普莱切特的书中有诸多讲述,尤其是《波浪理论-人类的社会行为和新的社会经济学》中,有着更加深入的探讨;关于情绪影响认知和人的推理,在索罗斯极为推崇的达马西奥《笛卡尔的错误》中,也有复杂的讲解,这一些可以追溯到史宾诺莎,更加或者佛教、心学、道教的一些唯心的哲学宗教成分;
一般人理解的混沌是复杂、难以捉摸,无法把握,但是在数学里面的混沌,讲的是一个非线性的过程,一个简单地方程式经过无数次迭代可能衍生出你完全无法测算的结果;混沌是数学的,也是几何的,其中分形学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而分形在资本市场研究确遵循波浪理论的方式;这是为什么也许我们永远无法理解,但他确实自然法则之一;人类目前无法用数学公式完全穷尽资本市场,但是像量化方面的顶级基金比如西蒙斯的文艺复兴的大奖章基金等,我相信已经摸到了大象的鼻子;而几何化的而非公理化的理解,主要是波浪理论做出了诸多贡献。
知道很多年后的今天,我痛彻醒悟,所谓投资,根本没有预测一说,我花了大量的功夫从事市场分析研究和预测的工作,甚至彻夜难眠夙夜思虑,无非是白费功夫,在我目前的认知看来,投资的核心是跟随而不是预测,不论长短。投资是顺应市场而不是和市场抗拒,预测越多、执念越重,也越容易与市场发生对抗,此心痛苦,全由此而生。
人须在事上磨,方立得住,方能静亦定,动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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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圣人应变不穷,莫亦是预先讲求否”?先生曰:“如何讲求得许多?圣人之心如明镜。只是一个明,则随感而应,无物不照。未有已往之形尚在,未照之形先具者。——《传录》,门人陆澄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