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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天乐兄好,请把楼上帖子改成下面这段,谢谢。。
薄云轻落山中瓴,嫩枝堪承锦簇新。
青梅入酒浅浅饮,素手撩拨焦尾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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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云轻落山中瓴,嫩枝堪承锦簇新。
素手撩拨焦尾音,青梅入酒洒袍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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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午餐时间了,我们来聊聊吃。
人会因为什么而吃呢?他的动机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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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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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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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文要起伏跌宕,勾人入迷,丝丝入扣,
才能让读者看的酣畅淋漓。
人生呢?
似乎不如很多书文中,有那么多转折和主角的“不死光环”,
但亦非没有转机。。。前因后果,诚不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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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练笔文章,再看,不足之处甚多,
看来写文的难度不比炒股低,各行各业都是少数人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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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金针度人
两小童坐在竹檐上窃窃细语,
远处一只白雕飞掠而至,立在小幺的肩头,也不知小白把那条赤链蛇王抓去了哪里。
经过今日的凶险,那雕儿看苏沫奋不顾身的回护小幺,
对她虽不似之前那般高冷,却只装作看不见她。
苏沫翻了个的白眼,道:
“小白呀小白,今日原是想着给你寻好吃的才偷跑出去,这下可好,等下还不知道大师兄要怎么罚我!”
屋里传来一声口哨,小白不理苏沫径直飞了进去,过得片刻出来展翅飞远了。
苏沫扭头问小幺道:
“现下你和大师兄我都见到啦,当日救我回来的师傅和三师兄却还没瞧见,
不如求着大师兄带我过去见见他们可好?搭救性命之恩,一定要亲自谢过才好。”
小幺含着蜜饯口齿不清的回道:
“三师兄下山办事尚未回来,师父么,现在心情不大好,过些日子再说吧。”
待苏沫细细问起当日自己将死未死之际的情况,
方才得知这天衍门的掌门人称天行老人,携三弟子去看自家娘子被拒于门外,
在回山路上正自自怨自艾地碎碎念,却在不冻泉边发现了苏沫,
见小女娃孤零零一个人躺在地上,生死未知,便让三弟子抱回交与白羽救治。
两人正说着话,只见自远处过来一个腰圆背阔,直鼻方腮,三十来岁年纪的大汉。
大汉身着一身藏青色旧布袍,腰间别着一个大葫芦,身材甚是魁伟,行走间隐有风雷之色,极有威势。
“二师兄!”
小幺从竹亭跃下迎了过去。
大汉声若洪钟,朗声笑道:
“你这小猴儿,又捣蛋闯祸了罢!”
苏沫见这大汉英姿勃发,和白羽的气质迥异,比白羽年长却行二,心下十分好奇。
大汉打量着苏沫,笑道:“
小女娃胆子到大,爬那么高不怕摔吗?快下来,我接着你。”
苏沫见这大汉性格豪爽,心下起了亲近之意,嘻嘻一笑道:
“大师兄,我是苏沫,叫我沫儿就好。”
看着地面离亭顶颇远,心中不禁有点害怕,却见小幺在一旁看热闹,小嘴一噘咬咬牙闭眼就纵身跃下。
大汉轻舒猿臂接住她,见苏沫灵动可爱,揉揉她的小脑袋将苏沫放在地上,展眉笑道:
“也是个淘丫头!”
说罢一撩襟袍,走进了药坊。想是白羽让小白送信叫过来的。
“也不知道菲儿的病如何了?”
苏沫歪头想了想,凑到小幺耳边悄悄说道:
“可有法子偷偷进去看看?”
小幺抱肩连连摇头:
“不成,被大师兄发现了就惨了!”“嗯?听口风还是有法子!”
苏沫眼睛滴溜溜一转,说道:
“我这肚子里可还存着别的画本子,比哈利波特的还要好玩,你若有法子进去,我便讲给你听。”
又板起脸蹙眉道:
“若你拿我当外人,觉得不方便就算啦!”说罢垂着头,扭身往竹亭里走去。
小幺心里一急,扯住苏沫衣袖叫道:
“我哪里把你当做外人了,只是怕大师兄责罚罢了。你莫要生气,我带你进去便是了。”
苏沫别过脸去偷偷抿着嘴笑,对付十岁小娃娃,她还是相当有经验滴。
当下小幺带着苏沫轻手轻脚绕到药坊后面的一处花丛处,
拨开一看原来墙下还有一个小小的洞口,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那洞口狭窄,一般身量的大人绝难钻过去,不过小幺手长脚长身形细若竹竿,
苏沫现下只是五六岁女童的身形,对于他俩倒是方便。
二人也不敢说话,趴下来手脚并用的钻了进去,出了墙洞只见一排紫檀木的药柜。
只听见那麻衣老翁的声音传来:
“少爷,这天玄金针轻易使不得啊!”
白羽抬手不让老翁多说,眉头微微一动,见药柜后面露出一只葱绿色小小的鞋尖,
当下也不说破,自药案上的一个青陶药罐中挑出一指尖黄色粉末,轻轻一弹,一蓬黄烟向葯柜拢去。
“啊欠!!!啊欠!!!”
苏沫和小幺涕泪横流,自葯柜后鼠蹿而出。
白羽也不瞧二人,只冷哼一声,吓得小幺打了个寒颤。
但他心下早已把苏沫当成了自己的小师妹一般,担心她受到责罚,壮着胆子挺身而出道:
“大师兄,是我要带着她进来的,若罚就罚我一人罢。”
旁边方脸大汉抚掌大笑,打趣道:
“平日里和猴儿一样精滑,今日怎么当起英雄好汉了?”
苏沫小心思一转,蹭到大汉身旁,软软糯糯说道:
“二师兄,是我央着小幺溜进来的,听说那情人泪的毒是极难解的,沫儿好奇么。求你让大师兄饶过我们这次罢。”
大汉将苏沫抱至膝上,从腰间取下那大葫芦,逗她道:
“你若喝一口,我就求他饶你们这次。”
苏沫耸了耸鼻子,已经闻到一股辛辣酒意,
“这个方块脸大叔太坏了!”
苏沫心中暗自跳脚,前世她便不善喝酒,有时还耍上小小酒疯。
但看见白羽冷脸挂霜的样子,叹了口气苦着小脸抱着大酒葫芦小小抿了一口。
“咳咳咳,这哪里是酒,根本就是酒精!”
苏沫小脸憋的通红,辣的眼睛眉毛挤到了一处。
决定以后就叫这二师兄方块脸以示愤慨!
方块脸哈哈大笑,觉得这个小女娃甚是对自己的脾气,一把将苏沫搂进怀里对白羽道:
“就让他们在旁边瞧瞧也不打紧的。”
白羽展开药案上的一套金针,冷冷答道:
“今日险些小命都丢了,还是这般胡闹,在药坊禁足一个月,抄书写字!“
说完又加了一句:
”没有零食!”
小幺性子跳脱,平日里最怕的就是圏在屋里写大字,
但此时看白羽面色不善,也不敢搭话,悻悻地蹲在了地上暗自烦恼。
这边事了,那麻衣老翁接上先前的话,说道:
“少爷,这天玄金针手法繁复,极是损耗心神。要拔除情人泪之毒,
还要以混沌原力灌注其中,催动血脉中的毒素汇于一处,再运功逼出,折损自身二成的功力,你自己的身子。。。”
白羽抬手打住老翁的话头,凝眸望着窗外,静默了半晌道:
“张伯,这是我欠素素的。”
张伯知道再劝已是无用,摇头退至一旁。
屋里众人不再说话,苏沫凑到药案前,屏息看着白羽对菲儿用针。
菲儿已被点了睡穴俯卧在苏沫的牙床之上,身上只着一轻薄里衣,露出细弱的肩膀和脖颈。
白羽两手平展,案上金针自针套里跳脱而出,落在掌中。
白羽两手分持长短粗细不同的五支金针,浸酒燎火后,
拈针分刺菲儿头上和双臂要穴,之后或弹或拨,动作行云流水,速度极快。
“好厉害!”
苏沫心中暗赞一声,她学医出身,
也曾读过《扁鹊神应针灸玉龙经》,这套天玄金针用法于其有相近之处。
但施针之人的功力却不同。她只见过一针一刺的用法,现下白羽却是十枚金针同时刺入,
对认穴的眼力、入针深浅要求极高。不禁大为叹服。
只见那金针微微颤动,片刻之间烧灼般的红色由针尾开始蔓到针尖处,
想是白羽催动了混沌原力,菲儿的指尖隐隐有暗黑色透出,
之后那细若发丝的黑色自两臂向脖颈处游走,慢慢汇聚。头顶一团水雾蒸腾而出。
白羽示意张伯扶着菲儿坐起,只见那黑色凝与双眼和鼻颈之处,不再游走。
白羽双手再取十二针,分刺菲儿面上要穴,之后一指点在她额头处,闭目宁息,额头已有微汗。
半柱香的功夫,自菲儿眼角渗出两滴黑血,恰似那情人的眼泪!
白羽双手轻挥,两滴黑色泪珠飞出,落在药炉的炉火里,嗤的一声消失不见。
方块脸大叔伸掌抵在白羽背后,沉声说道:
“你再不欠别人什么了!”
苏沫和小幺各是松了一口气。
待一切安置停当,众人自药坊而出,张伯将菲儿交于等在竹海外的魔翼蛇母。
那老妪见孙女的面色已不像之前那般青黄,知道毒素已除,不由心中大喜。
白羽轻声说道:
秦姨,自此一段孽缘诸了,从此望你再也不要踏进天枢山半步。“
老妪面上一紧,也不答话,抱着小孙女朝白羽拜了一拜,径自去了。
望着二人走远,白羽侧头望向小幺和苏沫,沉着脸道:
“现在开始禁足!”
方块脸哈哈一笑道:
“小沫儿,等你抄完书,我带你玩去。“
说罢和张伯推着白羽去了。
苏沫冲着三人的背影吐了吐舌头,乖乖拉着小幺返回药坊。
过得片刻,张伯送来饭食,食罢饭,将一册书交于两小童,嘱咐抄写务必要用心,大师兄还要检查云云。
听说还要检查,二人暗自叫苦,也只得答应下来。
窗外月色渐浓,竹叶沙沙。
药坊里一盏青灯,烛火如豆,窗格映着两稚童安静抄书的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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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圣手 白羽
“够了!!!”一声清冷低喝声断然响起。
“大师兄!”小幺和苏沫同时叫到,此时两个小娃背上已是一片冷汗,
苏沫睁开眼,只见有两道流光自远处飞掠而至,一道流光斩向那三头蛇。另一道奔向了老妪胸口。
那老妪长袖一卷,将身侧的小女娃带开丈许,铜杖斜斜挥出,击向那道流光,
只听一声闷哼,老妪嘴角迸裂,已被流光所附着的原力击伤。
被击飞的流光好似长有眼睛般,荡出去忽然变向自老妪腋下穿过,
轻飘飘转了个弯,突然急速击向老妪的左腿。
老妪身形一晃,左腿鲜血喷涌而出,腿骨已被流光贯穿而过。
“婆婆!!!“老妪身侧的小女娃带着颤抖的哭音,扑了过去。
这边小幺连点左腿要穴止血,黑着脸将苏沫拉到身侧,心下感动她不顾安危护着自己,
咬着牙骂道:“傻瓜,你不要命了!!!”
苏沫此时已放下心来,凝神望向那蛇,只见一片薄薄的竹叶插在赤血蛇王的七寸上,
蛇头已经软软耷拉下来,兀自张着口露出狰狞尖牙。
小白抓起蛇尸,展翅向高空飞去。
一个身穿清灰麻衣的老翁推着白羽从石阵中而出,
白羽面色铁青,嘴角紧抿,目带寒意,见小幺和苏沫没有大碍,心下稍安。
身后的麻衣老翁上前两步,缓声说道:
“魔翼蛇母,我念着你和少爷的一点旧谊带你上山,你怎这么不识好歹,反而在天枢山上驱蛇害人?!”
老妪手拄铜杖挺直身体,拽着身边女娃,目光狠厉望向白羽,
怒声叫道:
“呸!谁和他有旧谊!我和他只有血海深仇!
若不是他,我那苦命的女儿怎么会丢下我和这苦命的小孙女而去!”
白羽心神俱震,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异样绯红,问道:
“素素。。。她。。。怎么了?“
脑海恍惚间忆起当日黑木崖边,
那皎若秋月的少女绝绝哀色,落泪回望着他,如寒风中颤抖的一枝梨花。
老妪嘶声叫道:“素素她死啦,死啦!你可开心了?!”
神色怨毒,恨不得扑上前从白羽身上撕下一块肉来。
白羽胸口犹如巨石重击,袖袍下双手紧握,指节泛青,
十几年波澜不惊的心境,骤起波澜,只觉喉间一股腥甜涌了上来,到了嘴边用力咽了下去。
那麻衣老翁见白羽神色惨然,心下气急,不由愤声说道:
“你也忒不讲理,若不是你那女儿,我家少爷怎会受奸人谋害,饮下那‘情人泪‘染上剧毒?
又怎会坠落谷底,气血断绝残了双腿,此生只能于椅上度日!“
那魔翼蛇母睚眦欲裂,只狠狠盯住白羽道:
“昔日我家素素待你一片真心,被奸人所骗非是她的错,你却绝情弃她而去。
害她整日落泪郁郁寡欢,虽被我逼着嫁了,生下菲儿后终是弃我而去!“
说罢用手一推身旁的女娃,道:
”你可知素素阴差阳错害你受伤后,心下愧疚,偷偷饮下了余下的一滴‘情人泪‘,
害的我这小孙女胎里带病,现下已经没几日活头。用你一双腿换我秦家两条性命,真真是做的好生意!“
苏沫已听得怔住了,没想到大师兄的腿原来是这般断掉的,和那秦素素尚有如此一段孽缘。
见白羽神色凄苦,目光迷离,不由心里痛惜,暗自感叹:
“斯人已逝,生者如斯,此情却只待成追忆。”
转头望向那个叫菲儿的女娃,见她面色蜡黄,眼底发青,发丝暗淡,
想是病已入骨,只是抱着魔翼蛇母的胳膊嘤嘤哭泣。
白羽双目紧闭面如金纸,
当日自知双腿不治,心灰意冷间只觉得自己已是废人,
不忍素素此后为他受苦,哪有半分怨忿于她的意思?
却不想如此温婉柔顺的女子竟如此决绝,昔日种种爱恨情仇,百般滋味涌上心头,不胜唏嘘!
心中暗叹一声:
“罢了,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性空缘起,如是如是。“
缓缓睁开眼,望向那个女娃,低声说道:
“这就是素素的孩子?过来我看看,我在天枢山上这十几年研磨药理,那情人泪虽霸道,却也不是无法克制。”
魔翼蛇母闻言大喜,只觉得峰回路转,颤声说道:“当真?!”
小幺拉着苏沫走到白羽身侧,仰头朗声说道:
“大师兄的药理天下无双,不知道有多少人剩的一口气求上门来,只为续上一命。”
白羽抬手止住小幺的聒噪,让麻衣老翁去牵那菲儿过来。
魔翼蛇母目光闪烁不定,心中不敢尽信,又不肯放弃这一线生机,一时又想到女儿早逝,脸上不由得又带一丝戾气。
苏沫打量着老妪的神色,想起刚才的蛇阵攻击,
心下暗觉此人心胸狭窄,只因昔日旧怨便随意害人性命,
于是放开小幺的手走至魔翼蛇母面前,矮身作了一揖,正色说道:
“婆婆,人死不能复生,菲儿的病怕是耽误不得。我知道您是真心爱护这个小孙女,
可您秦家人的性命金贵,别人的性命难道如草芥?这次如果不是大师兄及时赶来,
恐怕我和小幺已命落黄泉。不如您立一个毒誓罢,如果大师兄医好了菲儿的病,
你要立誓不得再无端害人,否则诸端报应尽数落在你这小孙女身上。您可敢了?”
魔翼蛇母闻言大怒,衣袍鼓胀,扬天厉笑道:
“你这女娃年纪虽小,心思实在歹毒!我一生行事但求顺遂我心,想怎样便怎样,凭你也想要挟老身!可笑至极!“
苏沫面带稚气,却不容辩驳,更进一步说道:
“行得正,立的端,就不会有报应只有福气,菲儿还小来日方长,今后还要您庇护照料,您就当为她积福吧。“
说罢挪步走到菲儿身边,见她全身颤抖,眼泪扑束束而下,显是极担心婆婆的腿伤。
苏沫用衣袖轻轻抚去菲儿脸上的泪水,轻声问道:
“莫哭了,你是不是希望婆婆和你都好好的?以后都开开心心的?”
菲儿收住眼泪,怯怯地瞧着苏沫,见她眉似新月,粉腮玉面,神色亲近,明朗浅笑,不由得用力点了点头。
魔翼蛇母见小孙女如此神情,心中一软,又想到女儿早亡,小小年纪便没了娘亲,怜爱之意大盛。
但她脾气极硬,想要张口答应,一时之间却拉不下脸来,只是冷吭了一声。
苏沫不说话,目光流转望向大师兄,白羽心中一动,当下说道:
“秦姨,前尘往事都已化作烟云,菲儿是素素的骨血,我自当尽力救治,
但我天衍门行事素来磊落,也容不得奸邪之事,只要您如苏沫所言立一个誓,
若日后菲儿遇到极难办的事,我天衍门可答应出手相帮一次,全当了结了昔日的缘分。”
天衍门素来远居于朝堂和江湖之外,
但天下无人不知一旦天衍门人出,弹指间便可揭起风云,搅动江山。
这一诺当真是万金难求,魔翼蛇母闻听此言,再无二话,一掌挥出击在身旁怪石之上,顿时多出一个深入石体的掌印。
老妪长声叹道:“罢罢罢,就以此印为誓!菲儿,你过去吧。”说完盘膝而坐,运转周身经脉调理伤势,闭目不语。
苏沫牵起菲儿的手,走到小幺身边,秦伯推着白羽径直往竹海方向去了。
当下,白羽嘱咐麻衣老翁带着菲儿进入药坊,却把苏沫和小幺赶将出来,神情严厉,
冷目扫过两小童,阴测测说道:
“擅自乱出竹海惹事,以后再找你们算账。”
小幺被白羽的眼刀扫的一哆嗦,一把拉住苏沫急急如丧家之犬跑将出来,
药坊外有一竹亭,二人坐在厅中大眼瞪小眼,苏沫想到这一日的跌宕起伏,心有余悸的揉了揉小胸口。
想起小幺的腿伤,俯下身查看,见血早已止住,看来并无大碍。
又想起那麻衣老翁,问道:
“小幺,你可知道大师兄和那魔翼蛇母的旧事?那老伯伯又是谁?为何叫大师兄少爷”
小幺自怀中掏出个布袋,抓出一把蜜饯递给苏沫,回道:
“那个是打小服侍大师兄的张爷爷啊,大师兄是师傅和师娘的孩子,自然叫少爷了。”
苏沫歪着头啃着蜜饯,心中八卦之火熊熊燃烧,接着问道:
“那大师兄的腿到底是怎么受的伤,又是谁人所害?”
小幺撸了撸自己的冲天小辫,摇头叹道:
“你哪来这么多问题,这一日闹得还不够累么,还不歇歇脑子?“
说罢轻身一跃,已到了竹亭的亭顶之上,靠着亭檐翘着二郎腿,闭目晒太阳。
“喂喂喂,你还想不想听哈利波特的故事了,我也要上去玩。”
苏沫那肯善罢甘休,跺足仰起小脖子叫道。
一听到哈利波特四个字,小幺一个鹞子翻身窜下亭顶,捞起苏沫一起坐到了竹檐上。
眼睛忽闪忽闪的,吱着一口白牙,犹如等待甘霖的小兽看着苏沫。
苏沫揉了揉脑袋,心中暗赞自己才思敏捷啊。于是故事会模式开启,套来套去的就套出了一段往事。
白羽原是师傅和师娘年轻时游历江湖时所生的独子,原是个天资绝顶、风发意气的少年。
企料师傅未遇到师娘时,与一女子惹下一段情缘,师傅本就是咧咧的性子,无端惹下情债尚不自知。
那女子苦求不得由爱生恨,想用极端的方式和师傅两不想忘,遂施下毒计,
用一杯‘情人泪‘诱得白羽喝下,又将其逼落黑木崖底!
待到师傅师娘闻讯赶来,白羽已是中毒极深,气血断绝,
若不是自幼体内被贯入天衍门的九阳九阴混沌元气,护住了一丝心脉,早已不治。
师娘气苦,埋怨师傅害了自己的儿子,纵使二人身负奇天绝学,也是无力回天。
当时唯有天枢山上的灵药天冰玉蟾回元丹可以续命,外用天衍门的独门秘法日日运功调理。
师娘狠下下心将白羽留在了天枢山,决绝而去。
从此与师傅一个天涯,一望海角,立誓此生不再相见。
师傅自知理亏,痛悔万分,此后每年七夕都去师娘处探望,皆是铩羽而归,连伊人的半幅衣角都没见到。
而白羽受此变故,也是意志消沉,自此不离天枢山,只是潜心专研天衍门各类绝学,以寄此生。
得此秘闻,想着这两代人的恩怨情仇,苏沫心中怔忪不已。
痴痴地望着竹海,但见竹叶随风摇曳,连天碧色下晚霞旖旎似血。
内心不胜唏嘘:“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纠葛,至死不休!“
想到此处小脸上露出坚毅之色:
“情字若如此伤人,我宁愿永居天枢山,与美景相伴,与飞禽走兽为伍,,岂不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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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是17年下半年,炒股闲暇时间练笔的,
惭愧,之后也是太监了。。。
[引用原文已无法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