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起一行,
生存实践是所有的基础。
经过如上的一番解释,我们已经能切肤之痛的体会到,自己所有的看法,追求,需要,都产生于当下的生存基础,和心里的那个“我”。
心里的“我”虽然千差万别,但更多是共性的,起码,基本的内容是共性的,马斯洛这些。
不具有共性的,甚至犹如丘壑深谷和高山大川之别的,正是生存基础,生存实践,和沉浸其中反复而又反复的的日常体验,
还有——在其中的每个人。
就像狗啃骨头满地走,鸟吃蚊虫天空飞,鱼吃水草水里游。不是狗不想飞,鸟不愿啃骨头,鱼不想上岸吃水果,
是生存基础的局限根本不能超越。你说鲤鱼跃龙门上天,我是不信的。你说吉普赛人能发明蒸汽机,我也是不信的。你说低收入人群普遍自律很有节操,阳光洒在每个人的脸上,心里充满爱与希望,我也是不信的。
我们大可以把所有人的生存状态,从乞丐到毒枭,从山民到部长,从烧烤摊到
阿里巴巴,粗粗地,纵向分一分。
就会发现,一种生存基础对应一种日常体验,用前几楼的话讲,每种生存实践对应一种“认识”和“满足”。
在人类历史的大时间尺度上看,也是一样。什么样的生存实践就会产生什么制度选择,行为观,文化,道德,包罗万有无不在内。
当生存实践发生变化,其它所有就会随之变化。
离开这个真相,空谈制度改良,文化改良,道德改良,是没什么意思,起码,没有“赋能”,哪来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