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很少信任比我们好的人,这可太真实了。
我们宁肯避免与他们往来。
相反,最为经常的是我们对和我们相似,和我们有着共同弱点的人吐露心迹。
因此,我们并不希望改掉我们的弱点,也不希望变得更好,只是希望在我们的道路上受到怜悯和鼓励。——阿尔贝·加缪《局外人》
当我听某个人说话听烦了,想要摆脱他时,就装出欣然同意的样子。——阿尔贝·加缪《局外人》
“现在我面对着这个充满了星光与默示的夜,第一次向这个冷漠的世界敞开了我的心扉。我体验到这个世界如此像我,如此有爱融洽,觉得自己过去曾经是幸福的,现在依然是幸福的。” 从某种角度上说,默尔索在死亡直逼的苦难面前“大悟”了,他回归自我,完成了和这个冷漠世界的圆融统一。他明白了这个世界虚无的本质。 他意识到自己之前一切的方法,态度都是对的,都是这个世界本来的方式。在苦难之后,他发现了自己。——阿尔贝·加缪 《局外人》
我常常想,如果让我住在一棵枯树干里,除了抬头看看天上的流云之外无事可干,久而久之,我也会惯的。我会等待着鸟儿飞过或白云相会,就像我在这里等待着我的律师的奇特的领带,或者就像我在另一个世界里耐心等到
星期六拥抱玛丽的肉体一样。何况,认真想想,我并不在一棵枯树干里。还有比我更不幸的人。不过,这是妈妈的一个想法,她常常说,到头来,人什么都能惯。——阿尔贝·加缪《局外人》
即使是坐在被告席上,听那么多人谈论自己,也不失为一件有意思的事。在检察官与我的律师进行辩论时,我可以说,双方对我的讨论的确很多,也许讨论我比谈论我的罪行更多。但双方的辩词,果真有那么大的区别吗?律师举起胳膊,承认我有罪,但认为情有可原;检察官伸出双手,宣称我有罪,而且认为罪不可赦。使我隐隐约约感到不安的是一个东西,那便是有罪。虽然我顾虑重重,我有时仍想插进去讲一讲,......我的命运由他们决定
困难的是念念不忘“所以”这个词所代表的是逻辑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