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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文字全是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请勿对号入座。
韩老师
“韩老,我们是上你家呢或是?”
小酒没有继续往下说。
“上茶楼吧。”
韩老默默的看着窗外,一路无语。
上午的茶楼里面空空荡荡,服务员晗首问好。
“韩老今天喝什么?”
“上次开的老班章还有吗?”
“我去看看。”服务员心里想到“没想到你还能出来,剩余的都被我们消费了。”
过了一会儿服务员过来说:
“对不起,没有了。您看是……”
“2015年的老班章有吗?”
“好的,我去看看。”
“没有了,但有2015年的冰岛,这个有点贵,毕竟是三十年前的了。”
“可以换其它年份的吗?”小酒问韩老到。
韩老顿了一下,说到“15年附近年份的都有那一年的?”
一会儿,服务员回到茶海边回到“2018年的,价格是188万,给您开吗?”
“好的,就来它吧。”
在服务员准备的空当,小酒问到“韩老见到小明了吗?”
“没有,我们虽在一个地方,但不能碰面,我这就是15天,他那个还没审呢。”
“是啊,这么大的股灾,韩老受罪了,仅仅因为在网络上发表一点持股炒股感受。”
“是啊,我给主审法官说了这是一种文体,哥特式的,在音乐,美术,电影等等艺术形式中常见。”
“可公诉人说了,炒股自杀人的遗书上说是长期看您色情味股评无法自拔,导致身体虚弱,愧对家人啊!”
“唉!不说了。来喝茶,想死这个了。”
三泡之后,韩老脱下上衣,只剩了背心。
“韩老有听到白大挂的消息吗?”
“白大挂?哦,你是说小明的老婆吗?弃医做私募替人洗钱的那个?”
“对,就是她。”
“没有,她好像还在青岛等待审判吧。”
“听说小明还做过吧待,这是真的吗?”
“那是他还在读书时的兼职,他姐姐留学归来做球经杂志,就让他毕业后进了证券公司,这次姐弟俩,一个是经财类杂志总编一个是证券公司董事长,加上私募老婆,产业链太完整,出事只是时间罢了。”
“韩老还有云老的消息吗?”
“你说的那个云老?”
“就是京海市画股市人物生态的那个。”
“你说他啊。他们有一帮人当年在淘球论坛上互相加油推荐成精帮人卖股票,收了上家收下家,可是热闹了,不过18年时,云老师过生好像没钱,一帮子人开始召集粉丝凑分子,好像交智商税就是从那些参加者哪儿得来的,再后来好像还发了基金卖给那些韭菜,这基金举牌了一只病股,那只票就被退市处理了,股价从17块多跌到2块多,再后来就有传言说被赔的投资人出了暗花要买一只手,这帮子人就此销声匿迹了,当然另外一种说法是参加婚礼的人士上了监管名单,后来就都改行做其它的去了,另外有一种离谱的说法是也有安国的人员去参加了,毕竟有七八百号人从网络走到现实集在一起,淘球网不久就变成了404,也不知道是否与此有关。想想当时那些韭菜长势真茂盛啊!我到京海市时还吃过云老师做的韭菜炒鸡蛋,股票做到他们那份上就不叫做股票了。炒股民,呵呵,归根结底,在股市挣钱得靠党的好领导,国家的平稳强盛和靠好公司的持续成长。”
“对了,韩老,我们央经频道领导说了,根据规定,您这样的情况以后是不能再上节目了。”
“哦,服务员,我们剩余的茶叶可以退吗?”
“这个可以的,今天这个就按壶给您结算了。”
“好的,好的,好的,谢谢!谢谢!谢谢!”
“韩老知道吗?以您为原型写小说的小七老师吗?他的《股宕》获诺贝尔文学奖了。”
“那孩子是有出息,文字干练老成,当时私信给他说过,展开一点点,除了人性,还要结合时事国家民族才能出精品,他还就听进去了。”
“小酒,你的电话呢?我给你师母打个电话。”
“喂,你好!”
“死哪儿去了?都十多天没你音信了,是不是又跑到番茄炒葱蛋那个狐狸精哪儿去了?”
韩老师瞄了瞄手机上的电话号码,确信是家里的电话,放到耳边,耳机里传来verky絮絮叨叨的声音,轻轻挂断。韩老师喃喃自语到“年轻,真好!平行跨越世界,有点乱。”
再次重拨了电话。
“喂,你好!”
“爸爸,谢谢您!我非常喜欢您给我买的双星排球鞋,您等着,我给您叫妈。”
随即,手机里传来儿子稚气刚脱的叫吼声。
“妈,爸爸来电话了!”
一只食腐鸟从天空划过,留下一丝丝痕迹:
日肉22。
仅以此文纪念那些岁月的中人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