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是冷的,白壁是冷的,输液管里的点滴也是冷的。
第十七天了,时间在消毒水的气息里凝固成霜。
可胸膛里烧着一团火——那是松骨峰的火,是1950年冬朝鲜山岭上永不熄灭的烈焰。
我闭上眼,就看见他们:
在无名高地上,在钢铁与血肉的风暴中,我的老部队——38军112师335团1营3连的兄弟们,用百人之躯筑起一道移动的长城。炮火犁遍了山头,土石烧成了焦黑,可战旗还在,呐喊还在
,“逢敌亮剑、以气胜钢”的骨血还在。七十五年了,松骨峰的雪早已化入春风,可那场战役的回响,仍像钟声般撞在我的耳畔、我的魂里。
魏巍先生写下《谁是最可爱的人》时,笔尖颤抖的,何止是战场的硝烟?那是一代中国人挺直的脊梁,是信仰在生死边缘绽出的血花。
如今,我躺在这里。
身体被疼痛囚禁,心灵却反复冲锋。
校长夫妇的拳脚与谎言,像暗处的冷箭,企图射穿尊严的盾牌。
可他们忘了——我曾是“万岁军”的兵。松骨峰上,前辈们面对飞机坦克都不曾屈膝,我怎能倒在几句扭曲的言辞之下?
病床是我的新阵地,手机是我的新刺刀。
维权之路漫长得像冬夜,但我知道:正义或许会跛足,却从不会永远缺席!你看——
《百姓呼声》里那一道陌生的声音,如星火划破沉默:
“师者,传道授业解惑,更应身正为范……师德是底线,法律是红线,纵容就是对教育的亵渎!”
这岂止是一段留言?这是千千万万颗良心在黑暗中的共鸣。教育的神坛,不容虚伪沾染;教师的称号,岂能沦为暴力的遮羞布?
若以谎言编织罗网,终将缚住自己的灵魂;若以暴力践踏他人,必在正义的镜中照见狰狞。
是的,我还在看盘。
航天动力 的曲线像心跳,
红相股份 的波动如呼吸,
再升科技 的涨停是黑夜里的烽火——
它们让我记得:我不仅是一个病人,更是一个战士。战场可以转移,使命从未更改。股票K线的起伏间,我仿佛又听见连队的号声:
“坚守,就是哪怕只剩一人,也要站在高地之上;
战斗,就是即便倒下,目光也要望向冲锋的方向。”
冰床困我身,难冻热血涌。松骨峰魂在,何惧雪压松?待到云开雾散日,春风再渡玉门关。我相信——
这人间虽有阴影,但光明总会渗透每一道裂缝;这世道虽有喧嚣,但真理终将浮出谎言的水面。因为,那支曾经在松骨峰上战斗到最后的军队,早已把“不屈服”写进了我的基因;因为,这片土地上无数双渴望公正的眼睛,正一同凝视着黎明前的夜空。老部队,请看着我:
您的兵,还在战斗。
从松骨峰到这方寸病榻,
从1950年的烽火到2025年的寒冬——
精神不灭,冲锋不止。
我是一名退伍老兵!虽然如今仍躺在医院冰冷的病床上,今天已经第17天……
此刻,想起了我的老部队,永远的万岁军,永远的天下第一师,我所有的一切都来源于部队的培养……
想起了朝鲜战争,想起了巍巍的《谁是最可爱的人》
想起了著名的松骨松战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