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我的父母过来和我一起生活,我都会深深的感到,底层的枷锁。我不想站在社会层面去解释他们行为的合理性,只想站在我的角度去形容一个悲剧家庭的悲剧现实。
我父母相当于包办婚姻,我的童年是拥挤无趣的,在爷爷死后不再拥挤,只剩无趣。持续到大学。报复性娱乐的两年,迎来意识的觉醒,开始学,脱离低级趣味迈入孤独,至此。富裕的高级娱乐是享受,贫穷的高级娱乐是孤独。我孤独了两年了。在毕业后找工作,接触交易,找到了一条认知变现的路。
于是就迎来了底层的枷锁”可怜父母心“。
鸡头是悲哀,凤尾才有未来。我对底层没有偏见,我对人性有偏见。如果我的父母是一对贫穷但善良的父母,我绝不会有任何怨言,事实上除了我父母我对外人都少有怨言。我会以远离来代替抱怨,选择不产生负面情绪的生活环境。
而我父母是鸡头,是没有信仰的底层,后代不是上帝的礼物,而是自己的面子。
他们都是体制内人士,在镇上是上层。所以他们有鸡头的骄傲。而23年过去,他们一无所有,唯一的财富是最近买的房子,因为这个他们吵了无数次的架。我是他们的财富吗?我从初中开始,就本能的意识到经历的一切是浪费时间,而他们的任务就是让我坚持去浪费时间。细节其实不必多提,财富已经证明了他们的能力,而鸡头最可怕的还是骄傲。
一种自视凤头的骄傲。无能却要掌控一切。却又是鸡头的行为,承诺可以不断撕毁。
于是自从我毕业在家后,他们的要求开始不断改变。原本的一年半变成一年,现在过了半年不到又开始旧事重提,不断的以一种
机械的重复来达到耗尽你耐心的事实,他们的目的是让你回信转意,其实质就是让你和他们一样一无所有。
刚来两天,不多的交流里多半就是”考公“重复,重复,重复。
我在辞职的时候和他们谈过这个问题,那时他们同意了。有极大的可能他们告诉他们的朋友,然后被朋友说服,就像他们听取意见后被腰斩的股票账户一样。
若是真正的底层,也许不会有鸡头的骄傲,不会希望控制我的未来。那样其余的悲剧我都能接受,我心里只会对他们抱有最热切的感情,也许会和他们谈论我的思想。而不是现在这样,只剩殆尽的耐心。
贫穷并不可怕,善良也会贫穷。
我准备在半个月后养一条博美,找一个就近的工作,缓解一下我再次急促的呼吸。今天一个人逛了一下午的河堤,看到了很多高挑的女生。这对减脂很有帮助。和朋友打了很久的电话,她自然还是听不懂,但愿意听我废话。我会和她做一辈子的朋友,我想来已经有三个好朋友了,其实不算孤独,缺的只是钱而已。